“内外侯官的统领就是杨忠,这个人是死忠于陛下,又心狠手辣,很是难缠。”
对于杨广手中的内外侯官。
以及内外侯官的统领杨忠,很多人都清楚。
只是因为内外侯官组织机构极为严密,杨忠有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所以他们很难渗透内外侯官,也很难拉拢到杨忠。
“内外侯官?”
杨文林闻言,有些疑惑,他对内外侯官是不清楚的。
“内外侯官是一个特殊的机构,也是陛下的眼睛,耳朵。”
“更是陛下手中的刀。”
“很多王公贵族,重要将领的府邸都有内外侯官。”
“至于我们这些士族家中也有可能有内外侯官,不过少罢了。”
“毕竟我们这些士族家里的仆人都是家生子。”
杨立轩见杨文林有些疑惑,于是解说道。
其实他知晓一个秘密,那就是内外侯官内已经有士族的人了。
指挥使官职不高而已。
“祖父,可以多多说说内外侯官的事情吗?”
杨文林对内外侯官很感兴趣,就想多听一听。
对于杨文林的要求。
宠爱他的杨立轩当然会同意了,于是就把自己了解的都告诉了杨文林。
而就在祖孙两人一说一听的时候。
杨立轩的儿子,杨文林的父亲下朝回来了。
“父亲。”
杨志德走进堂厅,行礼道。
“父亲。”
杨文林在杨志德进入堂厅之后就站了起来。
“坐吧。”杨立轩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随后又对着杨文林,继续说道:“你也做。”
杨志德,杨文林父子两人坐下之后。
杨立轩又开口说问道。
“今日陛下是不是有把你留下了?”
这几天杨广基本天天下朝之后要留下一些重臣。
“是的。”
“现在陛下已经有些等不急了,想要尽快兵发辽东。”
“可门阀士族的钱粮还没有完全到位,这是需要时间的。”
“不过宇文化及,唐国公李渊,两人已经被陛下任命为督运粮草官。”
“现在百万大军的钱粮已经归宇文化及,唐国公李渊管理了。”
杨志德闻言,有些疲惫的说道。
刚刚在殿内争斗的厉害,督运粮草官这可是肥差。
百万大军的钱粮,漏出一点也足够一些人暴富了。
再说这个督运粮草官可不单单可以贪污,还拥有一些军权。
毕竟督运粮草是需要军队的。
“怎么会是宇文化及,唐国公李渊两人管理钱粮呢?”
杨立轩闻言有些不解。
宇文家已经失宠了,怎么陛下还这么信任宇文化及。
至于任命唐国公李渊。
他就更加的想不通的,陛下不是一直都在猜忌这个表哥吗?
“宇文化及是自推的,也不知道宇文家付出了什么,很多朝臣都支持。”
“唐国公李渊是陛下亲点的。”
“这都是因为侯军候李元吉的原因。”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昨夜冠军侯李元吉就留宿在了皇宫。”
“陛下还让皇后赏赐了冠军侯四名宫女。”
杨志德闻言,有些苦笑的说道。
本来他也是准备争一争这个职位的,可惜根本就轮不到他。
李渊倒是没有想着去争。
偏偏因为李元吉的原因,当上了督运粮草官。
他能说什么,只能羡慕李渊有个好儿子。
“李元吉留宿皇宫了?”
“这怎么可能,他才多大?”
“陛下怎么可能那么重视他?”
杨文林闻言,反应很大,他恨透了李元吉,原本以为他只要改变一下,会追上李元吉。
可是没有想到,他和李元吉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怎么不可能。”
“现在李元吉就是陛下的宠臣。”
“每隔几天,陛下都会召见李元吉。”
“昨日就是陛下召见李元吉的,这个李元吉也是厉害。”
“不知道从哪里学习的控兽之术,竟然可以驯服猛虎。”
“昨日他给陛下献上了十几只猛虎,用来拉御车。”
“今日陛下还让我们前去观看了一番,那猛虎在陛下面前就如同小猫一般。”
“很是神奇。”
“可能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留宿皇宫,也为他父亲争了一个职位。”
杨志德是真的羡慕李渊,也羡慕杨广可以拥有那么听话的猛虎。
不过也就羡慕一下。
因为他知晓凭借他家和李元吉的关系,哪怕他上面去求一只猛虎。
李元吉也不会理会他。
其实和杨志德一样的想法人很多。
但顾忌也更多,李元吉莽将的人设已经深入人心了。
因为这件事情,李渊在朝堂之上也开始吃香了,很多朝臣都开始和他拉关系了。
不过李渊内心也有些不舒服。
为什么这样的猛虎,李元吉不送他这个父亲呢!
“控兽之术?”
“李元吉怎么会什么控兽之术?”
“他不是说他的老虎坐骑是他打服的吗?”
杨文林闻言,有些吃惊的说道。
以前他也询问过李元吉,为什么可以驯服猛虎。
李元吉给他的回答就是,你只要把老虎打服了,老虎就听话了。
“他是骗你的。”
“为父可是亲眼看见陛下如何指挥那些猛虎的。”
“列队,虎啸,卧倒,猛扑......一个个指令从陛下口中说出。”
“那些猛虎就会听从陛下的指令行动。”
“这不是控兽之术是什么?”
对于李元吉会控兽之术,看过杨广指挥猛虎的朝臣都是深信不疑。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让李元吉在以后获得了很多拥有王者血脉的动物。
这些动物大部分都是别人送给他的。
不是为巴结他,就是想从他这里获得一只听话的宠物。
“行了,不管控兽之术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志德,为父刚刚和文林聊......”
杨立轩可不管什么控兽之术,他在乎是这次东征高句丽的情况。
他把自己和杨文林说的都告诉了杨志德想听听杨志德的看法。
“父亲,我是支持文林的。”
“这次的确和以前不同,我们不能参与。”
“陛下的怒火是没有人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