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稚吃痛地皱起眉头,却倔强地不肯示弱。
“季言澈,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季言澈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突然将她紧紧抱住,力道大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我不许你还爱他!”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低沉而沙哑。
“郁青稚,你是我的老婆,你只能爱我,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郁青稚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心中警铃大作。
“你放开我!”她用力推搡着他,却如同蚍蜉撼树,“季言澈,你冷静一点!”
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语气中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
“青稚,你是不是在怪我这段时间没有好好疼你?”
他喃喃自语着,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以前你不开心的时候,我只要……疼疼你,你就开心起来了。这次也一样,对吗?”
他话语中的暗示让郁青稚毛骨悚然,她拼命地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季言澈,我不要你的补偿,我不逼你签离婚协议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季言澈却忽然将她扛在肩上,大步往楼上走去。
“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他语气霸道,不容置喙,“别担心,今天阳阳不会打扰我们,我把他送去了素素那边。”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今晚,是我们两个人的。”
郁青稚在他肩上剧烈挣扎,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衣服里。
“季言澈,你放我下来!你疯了!”
“青稚,我给你台阶下了。过了今晚,不许再闹了,好吗?”
“你真是疯了!”郁青稚在他肩上剧烈挣扎,惊恐地尖叫:“我警告你!我来大姨妈了!你要浴血奋战吗?!”
季言澈的脚步一顿,随即嗤笑一声,继续往卧室走去。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这次,我如你所愿。”
郁青稚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太了解季言澈了,他有严重的洁癖。
每次她生理期,他都避之不及。
别说和她同床共枕,连跟她坐一起吃饭都不愿意。
甚至连季沐阳都被他教导地和她保持距离,说妈妈身上臭臭的。
无论她怎么认真清洗,父子俩似乎都对她带着嫌弃。
可现在,季言澈竟然不嫌弃了?
挣扎不开,郁青稚突然冷静了下来,任由季言澈扛着她走进卧室。
季言澈反手锁上门,为了防止她逃跑,甚至还特意用钥匙反锁,然后将钥匙丢到了阳台下的泳池里。
“这样,是不是更刺激?”他带着一丝疯狂的笑意,“我们今晚,谁也别想离开这儿。”
郁青稚冷冷地瞪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疯子!”
季言澈笑着摇摇头,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鸷。
“疯了的是你,郁青稚。”他语气森冷,“我对你实在太过放纵了。这一个月,无论你在外面如何玩,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却越来越过分,连小白脸都敢养了。”
他步步逼近,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养的谁?秦戈?还是……”他顿了顿,又冷笑一声,“一位……科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