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门口,宋砚示意黎安开门,
“还有惊喜吗?”
“算吧。”
宋砚靠在门边的墙上,笑看着黎安,黎安回之一笑,然后用指纹开了锁,慢慢推进去,一地的玫瑰花花瓣映入眼帘,顶上飘着红金色的气球,桌子上还亮着红烛,不过出于安全考虑,用的是电不是明火。
地上也是,一圈的小蜡烛,黎安回身看着宋砚,
“你这是还要求一次婚吗?”
“有何不可。”
说着宋砚直接又单膝跪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束玫瑰花,不过说的却是,
“安安,谢谢你答应嫁给我。”
黎安接过花拉他起来,宋砚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做了这一天非常想做的事,狠狠的吻了她。若不是还有事要做,他更想将她就地正法。
一记深吻稍安抚了自己躁动的心后,宋砚松开黎安,牵起她的手来到桌子旁,桌上摆着一瓶果酒,两个酒杯,黎安就懂了,
“交杯酒?”
“嗯,喝一点可以吗?”
黎安点头,宋砚倒了两杯酒,拿起一杯给黎安,自己也端着一杯,然后两人双手交错,饮下杯中酒,黎安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宋砚,宋砚忍不住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黎安突然想起来,
“我什么都没带,今天化了妆,没有东西卸。”
“云云帮你准备了,她给你的礼物都在房间衣柜里,不过她没让我看。”
黎安觉得程清云准备的东西肯定有些猫腻,不然她说的时候不会笑成那样,她也不想宋砚看见,万一有什么尴尬的东西。
“我进去看看,你不许进来。”
黎安背靠着门,对宋砚说,然后自己走进去,把门给关上了,宋砚被关在门外失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去了客卧的卫生间去洗漱。
黎安走到衣柜前,打开最大的那一个,意外的架子上挂着不少女孩子的衣服,看尺码好像都是她的,她没去看衣服,注意力放在了衣服下面的盒子上。
这就是程清云给她准备的礼物吗?黎安好奇的打开,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那么......
看见盒子里的东西,脸又红了一瞬,看到对方的留言后,只剩无奈。
【亲爱的安安,别慌,哈哈,这虽然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但是我知道你今天是不会穿的,所以我给你有另外准备的睡衣,但是小包装里的东西你们还是要用的,哈哈哈哈~~~~卸妆护肤的我都给你准备了一套新的,是你常用的,在边上的化妆包里,就不多说了,祝你洞房花烛夜,嗯,和谐?愉快!】
这说的什么呀,黎安虽感动好友的贴心,帮她准备了那么些东西,但是有一些倒也不必。
黎安看了眼那个小包装,默默撇开了头,把那东西塞到盒子的最底下,还有那一张留言信,然后连盒子一起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藏起来。
她在旁边的袋子里看到了卸妆护肤的东西,又在挂着的衣服里找到了一件正常的睡衣,才进卫生间去洗漱。
黎安才从卫生间出来,宋砚就敲响了房门,
“安安,我可以进来了吗?”
黎安还在用干毛巾擦着头发,
“嗯,进来吧。”
黎安不是没有穿过睡衣在宋砚面前过,所以并不觉尴尬,这件睡衣也只是普通的长裙式的。
宋砚去抽屉里拿了吹风机,黎安伸手去接,宋砚挡了一下,
“我来给你吹吧。”
“好。”
黎安对他一笑,到椅子上坐好,黑色笔直的头发垂在身后。宋砚打开吹风机的开关,一手撩起黎安的一缕长发,一手拿着吹风机,耐心的吹着,他没有理发师的技术,却也温柔至极,没有弄疼黎安一丝。
他一点一点吹干黎安的头发,用手给它理顺,才关了吹风机。
“好了,干了。”
黎安转过身来,对宋砚说了声,“谢谢。”
“还说谢谢?!要惩罚你。”
宋砚以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吻住了黎安的唇,黎安也轻轻闭上了眼,她这副温柔顺从的样子,单身30年的宋砚哪还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一把将黎安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温柔的放在了床上,而后欺身而上。
一室春雨....................
黎安醒来睁开眼,就看见某人侧躺着带笑的看着自己,
“醒了?”然后宋砚俯身在黎安眼睑处落下一吻,“早安,我的安安。”
“早安。”
宋砚知道黎安还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穿衣服,体贴的说道,
“衣服我帮你放在床头了,我先出去准备早餐。”
“好。”
宋砚出去后,黎安坐起身子,拿上宋砚给她准备的衣服走到浴室,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脖颈处昨晚某人留下的痕迹,想起昨天晚上......,脸不由一红,撇开眼,走到花洒下,调试好水温后,简单的冲了个温水澡。
换好衣服后,黎安出来到厨房找宋砚,宋砚正在煎荷包蛋,黎安过去从背后环住宋砚的腰,脸轻轻的贴在他的后背,也许是他们更加亲密了,黎安不自觉的想要靠近他。
“饿了吗,桌上给你泡了牛奶。”
黎安摇头,没松开抱着他的手,宋砚也任由她抱着。
宋砚煎了蛋和培根,切了点西红柿和黄瓜,拿出放在冰箱里的沙拉酱,给两人做了三明治。
这些东西都是这几天准备的,这边的厨房里的东西都备全了,有时候可以带黎安过来小住,在村里的家,怕黎安不愿意,毕竟家里还住着程清云,如果被黎安知道他的想法,估计要说他一句居心不良。
吃过早餐,宋砚去收拾厨房,对黎安说,
“你要不要去画个淡妆?”
“嗯?”
“一会我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吧。”
“啊,我,没带户口本。”
她的户口本一直收在家里的抽屉里,没有随身带着,只带了身份证。
“云云给你拿来了,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程清云是知道黎安的东西放在哪的,早在宋砚策划这场订婚宴的时候,就已经做了从犯,把一切都给她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