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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山湖旁,将装了草药的竹篓放在岸边,扶音换下布鞋,然后将细长白皙的赤足放进冰凉的湖水中,轻轻晃动着,顾枝走到一侧坐下,笑着问道:“好玩吗?”

扶音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笑了起来,有些肆无忌惮地笑着,顾枝被吓了一跳,慌忙滚到扶音身边,伸出手捂住她的额头问道:“你,不会被吓到了吧?”扶音甩开顾枝的手,然后弹指敲了敲顾枝的额头,笑着说道:“你啊你,非得这么玩是吧,万一灵霜真被你吓死了呢。”

顾枝往后躺倒在草地上,说道:“不至于吧,不是还有你在嘛,有你保护她不会有事的。”扶音无奈地看着顾枝,说道:“我又不会武功,怎么保护她?”顾枝看着扶音说道:“你这么好看的人,恶狼怎么敢下手杀你呢?”说完,顾枝哈哈大笑起来,拔出一旁的一根青草放在指尖,扶音被这家伙这么不要脸地胡搅蛮缠一番更是拿他没办法,只好也躺了下来,闭上眼不说话了。

于是两人就这么躺着,直到天光落幕,披上赤红的霞。

两人翻身跃起对视一眼,顾枝挠挠头说道:“我去做饭。”扶音转身说道:“我去抓药。”然后便分开了去,将笑意藏在心里。

斑驳的红色云霞洒落在蜿蜒的山前小径上,顾枝一只手提着两个竹篮,另一只手握住扶音的手掌,向着赋阳村走去,这几天以来,他们习惯了在黄昏的时分到魏崇阳那儿去,一起坐在树下,谈着话,吃着饭。

如此,便算作是岁月静好。

苍南城的武馆门外,周厌靠着门扉向着四散跑开去的孩童挥挥手,结束了一天的教习,他伸了个懒腰,眼角余光突然发现了站在门前不远处墙角的一个小女孩,周厌认真地看过去却发现那女孩急急忙忙躲了开去,藏在街角阴影中,周厌有些好奇,于是走上前去。

他蹲下身看着眼前垂下头的小女孩,问道:“你怎么啦?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小女孩只是攥着青色长裙的衣角,红着脸一言不发,甚至眼角隐隐约约湿润起来,周厌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他伸出手去不知该如何安慰,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于琅收拾好武馆内散落的木制器具,走出门来便看见周厌愁眉苦脸地坐在一个小女孩的身前,于琅皱着眉走过去,俯身问道:“怎么了这是?”

周厌抬起头看着于琅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方才我看她一个人站着这便问她是不是迷路了,接着就这样了,也不说话。”于琅一巴掌拍在周厌的头上,骂道:“你小子长得这么丑,肯定是吓到她了。”

说完于琅也蹲下身看着小女孩说道:“别害怕啊,哥哥们不是坏人,你是迷路了吗?”

周厌咬着牙忍住痛打于琅的冲动,也看向了小女孩,却只见她摇着头低声说道:“不是的,不是……”

于琅柔声问道:“不是,什么?”小女孩抬起红彤彤的脸颊,看了一眼周厌说道:“我不是被这个哥哥吓到的。”周厌听完骄傲地昂起头看了于琅一眼,于琅不做理会继续问道:“那你是迷路了吗?哥哥们可以送你回家啊。”

不待小女孩回答,街角处便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小浅,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话音落下,舞动在风里的浅色红裙便入了眼中,周厌抬起头看去,女子就这么深深地印在了眼底,他竟是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只是呆滞地看着,一动不动。

女子走到小女孩身边将她揽在怀里,仔细看了看小女孩,察觉到并无受伤异样之后,才转头警惕地看着周厌和于琅问道:“你们,是谁?”

于琅连忙站起身摆手说道:“姑娘别误会,我们是那边武馆的武师,方才看见令妹独自站在此处便过来问问是否发生了何事。”

女子仍是有些神色紧张地抱着小女孩,只是看见不远处的武馆,眼神视线里少了些审视,但她突然又有种说不清的异样感受,下意识往一旁看去,就发现周厌正坐在地上痴痴傻傻地看着自己,她的脸红了起来,又觉得有些不悦,这男子,也太不知羞了。

于琅沿着视线看去,然后咬着牙恨恨地将周厌从地上拖了起来,说道:“对不住啊,我这兄弟脑子不太好。”

女子笑起来,又似乎觉得不妥迅速收敛起神色,然后牵着小女孩行了一礼,就要离去,哪知小女孩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女子低头问道:“小浅,你怎么了?”

小女孩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她抬起头看着周厌和于琅,认真说道:“我也想习武。”

女子愣住了,她蹲下身看着小女孩说道:“小浅,你说什么呢?”小女孩认真重复道:“先生,我也想习武可以吗?”

回过神的周厌和于琅对视了一眼,女子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两人,周厌走到小女孩身前,俯身问道:“你为什么想习武呢?”

小女孩一字一顿地回答道:“因为学了武功可以更好地保护爹爹和姐姐,不让坏人欺负他们。”

周厌笑起来,他重新坐在了地上,问道:“可是你知道吗,武馆里习武的只有男孩子哦。”

小女孩眨着眼说道:“可是书院的先生说了,女子和男子是一样的,我们也可以在书院里读书,那怎么不可以和男子一样修炼武艺呢?”稚嫩的语气里,满是坚定和无畏。

女子听着这话有些紧张地看着周厌,担心这位武馆的武师会不悦,却只见周厌仍是笑着,他点点头说道:“嗯,说得好,谁说女子不如男,男子可以做的事女子自然也可以,以后你就也来武馆一起练武吧。”

女子慌忙摆手说道:“不了,不了,我们出不起这钱的。”

于琅笑道:“姑娘不用担心,我们武馆不收钱的。”

女子有些难以置信地张开了嘴,却听见周厌对着小女孩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觉得习武能够保护爹爹和姐姐呢?”

小女孩认真答道:“林家的公子要姐姐嫁给他,可是姐姐不愿,他们就逼爹爹,还打爹爹,所以我要习武打倒坏人。”女子听着这话脸色红得通透,她连忙捂住小女孩的嘴,低着头说道:“多谢两位先生,我先带小妹回家了。”

说完,女子抱起小女孩转身就走,周厌从地上跃起喊道:“在下周厌,敢问姑娘姓名?”

女子脚步顿了顿,低声说道:“云冉。”说完便加急了脚步走远开去,只剩周厌站在原地不断念叨着这个名字,直到于琅带着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哟,看上人家姑娘了?”

周厌看着于琅,然后迷迷糊糊地说道:“于琅,我好像喜欢上她了。”于琅嘲笑道:“不是吧,你才见人家姑娘一面就说喜欢?”周厌摇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好像真的喜欢上她了。”说完,周厌便低着头走回了武馆,于琅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叹了口气。

苍南城烟柳巷,深夜里的笙歌繁华落了幕,便只剩下几处寥落和无声的风,等待着又一个黑夜再次带来欲望的张狂,醉春楼的屋檐下,长明的红烛跃动着摇曳的光,与红霞相称。

一身张扬红衣的女子站在楼顶栏杆处,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炊烟四起的苍南城,眼中无悲无喜,平静地犹如无风的水面,身后,一个穿着简单银色长衫的女子端坐在桌前,有些笨拙地温煮茶盏调着茶水,神色认真。

敲门声谨慎地响了几声,红衣女子挥挥手说道:“进来吧。”话音落下,一个客商模样的人便走了进来,跪在女子身前说道:“楼主,这是东境传来的消息。”

女子接过风尘仆仆赶路而来的手下递上来的竹简,轻轻掀开看了一眼:自东境富春港停靠,五处据点被破,顾筠。

女子的目光落在最后两个字上,许久之后才回过神,她将竹简重新包好然后放到手下的手中,说道:“送到赋阳村竹屋,交给顾枝。”手下点点头便起身出门行动,女子又站在原地片刻之后,才坐在银衫女子身前,端起滚烫的茶水浅浅喝了一口,评价道:“有进步。”

银衫女子问道:“什么消息?”红衣女子放下茶盏说道:“找顾先生的。”银衫女子有些诧异:“顾先生?”红衣女子点点头,说道;“顾先生本就神秘莫测,更无人知其来历,所以来者也不知究竟是敌是友,就交给顾枝去处理吧。”银衫女子点点头,然后欲言又止起来,红衣女子看了一眼,笑道:“你想问他的消息?”

银衫女子点点头不说话,红衣女子调侃道:“他走了这么久可从没来过什么信,你还惦记着他?”银衫女子摇着头说道:“只是想知道他又走到了何处罢了。”

红衣女子俯过身去,她琉璃般的晶莹双眸深深看进银衫女子的眼底,认真问道:“程鲤,他不是个会为了谁而停下脚步的人,更没人知道他究竟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比我们都要更了解他,你这样,不会有结果的。”

素喜长衫,与醉春楼、烟柳巷格格不入的程鲤低下头说道:“可是,我答应了要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我从来只为了这而活。”红衣女子摇摇头说道:“不,程鲤,他当初决意要独自离开便是不希望任何人受了禁锢,每个人都该想清楚自己的内心,你要问问你自己。”

程鲤难得地露出一抹笑,只是有些苦涩,她说道:“我不知道,也许我早就习惯了跟着他,以致于我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敢问,好像如此就会丢了什么。”

红衣女子站起身来重新独自走到栏杆处,她抬起手中凉却的茶一饮而尽,轻声说道:“三年了,该放下的,该念着的,总要有个答案。”程鲤没说话,她站起身出了门去,于是空旷的楼阁中便只剩下了红衣女子一人。

她披着鲜艳的红衣,站在蔓延而来的夜色中,风吹乱她的发。

骆钦巷的守平小肆在黄昏时才难得多了几分人气,旗岸忙着招揽客人和端菜取酒,没能空出时间小声骂上几句坐在柜台后无所事事的师父,他擦着汗水陪着笑脸,看着手中的银两无比满足。

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旗岸招呼着后厨的伙计喝了几碗酒,然后结束了一天的忙碌,颓废地坐在擦得铮亮的长椅上怨声载道:“师父……加钱!”

穿着布衣的老者从柜台后站起身来,提着酒走向后院说道:“今天还差着一个时辰呢。”旗岸噌的一声跳起来,慌忙跑到后院蹲在墙边,不敢再多嘴提起加工钱的事,担心师父明天再加几个时辰,那就连睡觉都没时间了。

傅庆安从院子后门处走了进来,提着桃花巷的好酒走到老者身边,笑着说道:“谢先生,一起喝两杯?”

谢洵点点头坐在门槛处,傅庆安端来几盘下酒菜,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在可怜练功的旗岸面前喝着好酒,闲聊着,旗岸只能咬着牙忍住馋意,全神贯注在渐渐难以支撑的双腿。

傅庆安浅浅喝了一口酒,然后掏出一张纸条来递给谢洵,谢洵拆开来之后没有意外地得到了失望的消息,他将纸条揉碎,深深饮了一口杯中的酒,傅庆安问道:“还是没找到?”

谢洵点点头,傅庆安说道:“慢慢来吧,还有机会的。”谢洵看着夜幕中皎洁的月,说道:“我怕我等不到那天了。”傅庆安笑道:“谢先生可别乱说,要是您出了什么意外,我怕顾枝一刀把我砍了。”

谢洵也笑起来,说道:“那小子打不过你的。”傅庆安缩了缩脖子说道:“那不一定,他那刀可不简单了。”谢洵琢磨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渐渐沉默起来,傅庆安问道:“他那天还嘱托我不可再让您随意动用武功了,您可别冲动。”

谢洵说道:“冲动?呵呵,我老了,没那个力气也没那个精力去做什么冲动的事了,找了十几年都没找到,现在除了等还有什么办法。”

傅庆安犹豫着说道:“其实已经过了这么久,或许再也找不到了呢?”谢洵端着酒坛,说道:“只有再见最后一面,我才会相信所有的一切都已成了过去,而在这之前,我便是为此而活。”

傅庆安没再多说什么,他从老者轻描淡写的语气中觉出了深刻的情绪,带着深深的不甘和念想。傅庆安站起身来走到旗岸身前,笑着说道:“来,今晚我再教你几招。”

旗岸激动地喊着:“谢谢傅大哥。”说完就要站起身,却被老者凌厉的眼神牢牢钉在墙边不敢随意动弹,傅庆安笑着说;“好好看着。”

话音落下,后院里便起了风。

月华绕着指尖,演化着世间百般的武学,

年轻人看着,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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