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舔一下唇,他意犹未尽,“阿言,我喜欢女儿。”
许言真是被她打败了,“乔锐,你赶紧回家,盖上被子好好睡一觉。”
乔锐凝视着她,俊颜笼在昏黄的灯光下,清隽沉静,“阿言,我们会在一起的,你等我。”
他终于还是离去了,门“咔哒”碰上的那一瞬,许言的心里也是咔哒一声。
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来地滚,好不容易散去内心的躁热,这个男人时不时地就来撩她,这日子该怎么往下过啊。
沉静了心思,许言默默地想了起来,这个样子肯定不行,她得想想办法。
然而,她的脑子在中间拐了弯。
乔锐说,曾凌豪害过我?
他害过我?
她把认识曾凌豪的过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是因为他是曾凌菲的哥哥么?之前他确实很严肃地来跟她讲过,说他会为了妹妹,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可能他确实做了吧。
按叶轩宇的话讲,曾家拿住了乔家的把柄,逼着乔锐与曾凌菲订婚,乃至五年后的婚约。
这件事情就是曾凌豪干的吧。
她瞪着眼看天花板,耳边清寂无声,偶尔可以听到远处有一只狗在叫,也只几声,便消了声息。
许言的眉心拧出了一个小结。
她记得自己与曾凌豪讲过,如果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以后就绕着她走。之后,她也确实有很久没有见过他。
所以,乔锐说的是对的。
犹豫了很久,她终于决定,以后就绕开曾凌豪吧。
第二天,徐墨心急火燎地跑来z大。
见到许言,他立时伸出一根手指,“一万块,请您再跑一趟。”
许言大概猜到他想干嘛,玩笑之心立时起来,“我说过,只出场一回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哥们我实在是没辙了,你得帮我做证明。”徐墨苦了脸,双手合什地哀求她。
许言半仰起头,思忖着说,“昨天被你骗着干了缺德事,我一晚上没睡好啊。尤其是想到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觉得自己太对不起祖国的光辉形象了。”
徐墨嘿嘿地笑,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哥们高中就去了美国,会背的诗不多,能张口来一句,还是挺自豪的。这一部分,我和叶轩宇已经巧口舌簧,为祖国正名了,rose除了对环境污染不太满意外,其余部分已经焕然一新,万恶的美帝哪里比得过我光辉灿烂的大中国啊。”
许言要笑喷了,“你得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了,我作个判断先。你这人太不靠谱,我不能祸害人家。”
徐墨立刻喊冤,“亲,我可是纯洁靠谱的大好青年啊。”
许言朝着他撇嘴,“未婚……就有儿子的纯洁青年?”
“真纯,比矿泉水还纯。”徐墨脸皮不是一般地厚,“哥们在美国时,rose是我和乔锐的同学,你别看她嗲嗲的,也是只计算机大牛。我完全是被她的才情吸引,追了她一年。刚开始她看不上我,不搭理。哥们的斗志就上来了,十八般武艺全部用上。终于,得了她的芳心了。”
“唔。然后呢?”许言笑吟吟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