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女马仔拿着小刀冲了过来,张源仁后跳步躲闪
他抓住机会按下了拿着小刀的小臂,随后擒住她的大臂重叠反刺下去
一名男口喽啰从后绞住张源仁的脖子,裸绞一旦成型便很难挣脱了
张源仁正蹬在女马仔的脸上,女马仔倒下的时候正好压在桌子上叉子的边,张源仁接住叉子,她左臂肘击男喽啰的腹部,右手拿着叉子直接插在男喽啰的眼睛上
张源仁挣脱开,抄起他的腿把男喽啰举过头顶,随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茶楼内一片狼藉,遍地尸体,老板躲在屏风后面
项翊辉走了上去一把薅住茶楼老板的脖子
“去,叫太守过来,就说楚王族项翊辉要见他”
临贺郡太守司马田荣正在府中审批粮草供给,他准备私吞一波让自己的外甥卖给军队紧接着他看到茶楼老板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你这样子成何体统!”司马田荣摔了一下手中的
“大人出事了”
“你说谁不好了?”司马田荣怒瞪着茶楼老板
意识到说错话的老板连忙改口
“呸呸呸,大人,我有要事要禀告”
司马田荣抿了一口茶,往椅子上一趟笑道
“封老板,别着急啊有事慢慢说,就算你把天捅个窟了我也能保住你,你看,这是郡里新给你的项目,这一次纯利润最低1000万块下等灵石”
司马田荣把另一边的奏折递给了他,封老板快步走到司马田荣的身边,说道
“锦衣卫来了”
“谁?锦衣卫来了?”司马田荣吓得冷汗直流,他干的那些勾当还没有彻底清除后患
“快,快去叫个地方的县长擦干净屁股!”
(现在的人族扩大城郡的地盘,直接把县城放进城郡中)
“您的外甥高老板还跟锦衣卫起冲突了,他招呼了一堆马仔围住锦衣卫吃饭的地方”
“什么?这个畜生!我定要好好收拾他!”司马田荣暴跳如雷
“而且”
“而且什么?”司马田荣觉得已经没有他接受不了的东西了
“而且,这次的锦衣卫姓项叫什么项翊辉,还是楚王族的”
司马田荣仿佛年老了十岁,头发都要白了
“天要亡我司马家!天要亡我司马家啊!”司马田荣躺在椅子上仿佛死了般,他的腿已经软了,他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可知道那楚王族的背景?”
“不清楚”
“楚王族,背靠南湾大区分殿主墨延宇,墨延宇就相当于古代的州牧,项翊辉跟墨延宇的外甥女还是好朋友…扶我起来”
封老板一路小跑扶起了司马田荣,他招呼来马车
“来,大人”
“封老板,我这个官可能要当到头了,但你身上很干净没有一点血迹,我会尽一切可能保住你,你不要辜负我”
“大人…”
“上车吧”
二人坐着马车来到茶楼,司马田荣想了一路,他打算把大部分罪名全部拉到自己的身上,保住家族
只要司马家能持续发展,他一个人又算的了什么呢?
刚一下车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司马田荣下意识的捂住鼻子
他走进店内,桌椅横七竖八地倒着,有的已断了腿,桌面被利器划得满是伤痕,深浅不一的刻痕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愤怒
餐具散落各处
陈皮普洱淌出,浓郁的茶香与刺鼻的腥味混合,弥漫在空气中
马仔们躺在地上,有些已经离开人世
突然一把利剑放在了司马田荣的脖颈旁
“太守意图谋反,聚众谋杀朝廷命官”项翊辉犀利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项大人,我真不知道您来啊,我要知道您来怎么可能不去迎接您?!可是你们锦衣卫神鬼莫测,神龙见首不见尾”
项翊辉收起人皇剑
“带我去你们会议室,把所有县令及其以上的官员都带上”
会议室
气氛像被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笼罩着,众人如坐针毡,坐姿千奇百怪,
有的频繁地变换着坐姿,刚把左腿搭到右腿上,片刻又换了回来
有的前倾着身子,双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不停地搓着,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还有的靠在椅背上,却如芒在背,不停地扭动着肩膀,仿佛想挣脱某种无形的束缚
他们的眼神也满是焦躁,或四处游移,或紧盯门口,或低头盯着地面,就是无法聚焦在会议桌上的文件
时不时有人轻咳一声,打破令人难受的寂静,可这短暂的声响过后,是更深的坐立难安
整个会议室弥漫着一股难以抑制的躁动情绪,似乎一场无形的混乱即将爆发
项翊辉静坐于主位上,双眸微微眯起,似是要看穿眼前的虚空
他的眉头轻皱,眉心处形成一道浅浅的川字纹,犹如岁月镌刻的思索痕迹,右手不自觉地抬起,食指与中指轻轻搭在下巴上,偶尔还会随着思绪的流转,微微点动几下
一道声音打破现有的宁静,县尉孟德维缓解一下压抑的气氛
“项大人真是年少有为啊,不知道这次来有什么目的”
“你们知府大人呢?他怎么不来?”
司马田荣想了想,回答道
“前几日临贺郡突发大水,田知府带头抗洪这几日患了风寒,一直在家中休息,而且田知府已经六十有一了”
“哦,那好,那就不管他了”项翊辉清清嗓子,看向他们所有人,问道
“你们这里有没有人腐败?有没有”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人应答,司马田荣正欲开口,项翊辉摆了摆手
“肯定有,没有才怪呢”项翊辉往椅子上一靠
“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们,你们都是些老干部了,有些人我都应该叫一声爷爷,在百姓们的心中已经有了一定形象,但是你们要保证以后再也不贪腐”
紧绷的气氛终于如潮水般退去,众人像是从一场漫长而激烈的战斗中归来,脸上虽仍带着疲惫与后怕,却也缓缓有了一丝松弛
有人长舒一口气,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将心底积压的紧张一吐而尽
原本僵硬的坐姿渐渐变得自然,肩膀不再紧绷,脊背也不再挺直得像根弓弦。
旁边的人互相交换着眼神,其中一人微微颤抖着伸出手,拍了拍身旁伙伴的肩膀,带着些许安慰与庆幸
那被拍的人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回应着这份安抚。轻声的交谈开始在人群中蔓延,话语里不再是之前的惊惶,而是劫后余生般的感慨与对后续事宜的轻声探讨
“但是”
原本逐渐平复的氛围,因那突兀的一声“但是”瞬间又紧绷起来
众人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刚刚才放松些许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中满是警惕与不安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说话者,眼神里有疑惑、有担忧,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新的风暴降临,原本趋于平静的空气里再度弥漫起紧张的气息,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以后你们不能再贪腐了,未来你们的俸禄也有增加,这不是我的决定而是秩序殿的决定,更是大汉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