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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陆书屋 >  下雪天有月亮吗 >   第3章 同一个凶手?

“我在这儿,”韩喜英跟在张伟峰后面,同样也是在雪地里寸步艰难,手里还拿着她的工具包,“这雪到底有多深?”

“没那么深,”张伟峰回答,“谁让你就是个小矮子。”

“我是平均身高,好吗,我看你才是个傻高个。”

“崔警官,这是侧写师张伟峰和我们的首席犯罪现场分析师韩喜英,她可是我们最优秀的法医专家之一,也是我应急小组的负责人,”程长婧介绍说,“张警官和我一起处理过上次的胡珂案,而韩警官从小组的第一次调查,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工作。”

张伟峰和崔德霖握了握手,“我本来想说很高兴见到你们,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就不太适合了。”

韩喜英低声表示同意,向崔德霖点点头,然后在雪地里蹒跚而行去检查尸体。

“我遵从我们的胡珂调查协议才来的,所以今天的法医只有我,有一个坏消息,像这样被冻住的尸体,需要一段时间来处理,不过好消息是,我们不需要一整个团队来搜寻雪地。”

说完,韩喜英四肢着地,俯身在女孩儿们的头上,鼻子离她们的脸不到5厘米。

“她在干什么?”崔德霖问。

韩喜英看向程长婧,微微摇了摇头。

胡珂总是用漂白剂擦拭他的受害者,包括她们的衣服。

案件调查到目前为止,他们在每个胡珂的受害者身上都闻到了漂白剂的味道,程长婧坚信胡珂不会放弃这个习惯,和尸体的姿势一样,这个关键细节一直没有被媒体披露出来,程长婧确信她的团队在确定可以信任崔德霖之前,不会分享这个信息。

但程长婧还不太了解崔德霖。

“我只想弄清楚她们被雪覆盖了多久,”韩喜英问,“你觉得呢?”

“至少几天了吧,”崔德霖回答,“由于这股邪风才把她们吹露出来了。”

张伟峰瞥了一眼崔德霖,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我想说,我不认为这是嫌犯胡珂的杰作。”

“他也不这么认为,”程长婧接话,“崔警官,关于这块地的主人,你知道些什么?”

“他和我年龄相仿,继承了家里的果园和农田,没有任何的不良记录,他儿子也才14岁,从来没有惹过事。”

程长婧看着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张伟峰,问:“卡车快到了吗?”

“那个冷藏车?”张伟峰问。

“是的。”

“我第一次看到它被用在这种地方,”崔德霖说,“从来没想过会是为了两个小女孩,而不是某个掉进湖里的倒霉蛋。”

韩喜英蹲在孙瑜身旁,用她的高倍放大镜检查女孩的牛仔裤,惊呼:“我的天,这风可真烦人,就算有犯罪痕迹也可能早就没了,除非它冻在了衣服里。”

“头儿,你去车里等太平间的车来,也暖和暖和,我留在这儿陪她们。”

张伟峰在用相机拍照,绕着尸体转。

程长婧通常会拒绝,但她手脚被冻得生疼。

她和崔德霖走回去时,她的思绪飞速运转。

鉴于尸体的冰冻状态,程长婧理解为什么陈局长要通知她了。

只是随着她家人的名字再次出现在新闻中,程长婧怀疑陈光是不是故意把她叫回来。

她已经将近十几年没有踏进燕市了,尽管这个地方很舒适平和,但这个地方却让她感到窒息。

既然她确定不是胡珂干的,她大可以把调查权交还给当地警方,程长婧就可以回洛市,把燕市和大河镇留在过去,它本就该在那里。

但是她知道自己无法忘记那两个女孩惨死在雪地里的画面。

“什么鬼,”崔德霖发出疑问,“肯定有人给她通风报信了。”

程长婧任由着风雪遮住她的眼睛,一辆小面包车停在了程长婧的吉普车前面。

开车的女人看着冷藏车沿着车道缓缓驶来,停在了崔德霖的警车后面,她在手机上打了些什么,然后对着后视镜检查自己的妆容。

“是舒宛,”崔德霖解释说,“她……”

“我知道她是谁。”

舒宛的上一部真实犯罪纪录片帮助了一名死囚获得了新的判决。

2002年,钟大雷被判残忍杀害他68岁的丈母娘。他的小侄女作证说,她躲在衣柜里,确信是她叔叔犯了谋杀罪,但后来她撤回了证词。

就在去年,dNA证据最终为钟大雷洗清了罪名。

舒宛从面包车上跳下来,把一顶帽子拉到她烫的大波浪的头发上,她扫视了一下现场,然后拉上外套的拉链,自顾自的大步穿过雪地,好像她有权闯入犯罪现场一样。

舒宛没有选择大牌雪地靴和修身的大衣外套,而是选择了肥大的雪裤和一件破旧的派克服。

舒宛通常不会穿得这么实用,程长婧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地融入当地人,墨镜遮住了她精明的眼睛,但程长婧仍然感受到了来自这位电影制作人的审视。

“我的人会处理她的。”

崔德霖向两个脸颊冻得通红的辅警示意,他们的任务是在严寒中站岗,确保现场秩序。

高个子的辅警挡住了这位记者的路,摇了摇头。

舒宛带着困惑的表情抬头看着他,然后指了指程长婧。

“没事,让她过去吧。”程长婧盯着舒宛。

舒宛笑着看着辅警让到一边,然后她像个职业拳击手一样大步穿过雪地,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程长婧身上。

程长婧举起手警告道:“别跨过那道拉起的犯罪现场警戒线。”

“我知道规矩的,程警官,”舒宛的友好和她精致的发型一样假,“不过,我不得不说,我很惊讶能在这儿见到你。”

“我是被邀请来的,”程长婧回怼,“不像你。”

舒宛耸了耸肩,说:“别那么自大,追捕胡珂的进展如何了?”

在过去的两年里,程长婧在两次胡珂案的调查中,都遇到了这位记者。

舒宛也知道这个连环杀手不会突然改变他的作案手法。

“嗯,现在应该是他最喜欢的季节吧。”

“警察肯定不会认为是他突然改变了作案手法,带走了两个女高中生吧?”舒宛故作惊讶的语气并没有骗过程长婧。

“你是怎么知道受害者的情况的?”程长婧问。

“从你离开以后,燕市虽然发展了,但它仍然是个小城市,消息传得很快的。”

“是吗,那太好了,”程长婧说,“不过关于这个案子,我还是不会给你任何信息的。”

“也就是说,你在负责这个案子?”

“那不然我站在这儿干吗?”

舒宛把墨镜推到头顶,灰色隐形眼镜让她的眼睛呈现出令人不寒而栗的蓝色。

“这还真让人不敢相信。”

程长婧咬着自己的脸颊内侧。

在燕市,尤其是大河镇,程长婧已经是个家喻户晓的名字。

这里的每个人几乎都知道她是那个发现父母被谋杀的女孩儿,她也是那场法庭的主要证人。

那天晚上她在房子里遇到了姜明,这也是他很快被定罪的原因。

燕市的每个人要么同情地看着她,要么根本不搭理她。

判决结束后,她只想赶快完成学业,然后离开这个小城市。

舒宛很有想法,她能猜到程长婧不回镇上不仅仅是因为不好的回忆。

毕竟,程长婧一离开就被认出来了,这个案子在燕市以外也很有名,她不得不剪短头发,染成浅色,并低调地读完大学,这样她才能够过正常的生活。

舒宛试图引诱她谈论她父母谋杀案的新进展,程长婧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一直不理会所有媒体的采访,同样,她也不会给舒宛独家新闻的。

两名死亡调查员拿着收集尸体所需的设备走近路障。

“下山,玉米地在拐角。”程长婧的耐心快耗尽了。

“舒宛,赶紧离开,否则我让人把你带走。”

“警方确认尸体身份了吗?”

如果舒宛想要案件最新信息,必须得从警方那里得到。

“无可奉告。”

程长婧转身背对着那个女人,跟着法医组的人走了。

从她离开后,燕市这些年可能发展了,但的确就像这位鼎鼎大名的记者说的,它仍然是个小城市,消息传得很快。

在所有人都发现她在这儿之前,程长婧还能躲多久?

她还得应付一堆她不想回答的问题。

她艰难地翻过小山,走进田地。

韩喜英跪在其中一具尸体旁边,张伟峰专注地拍摄现场,她和她的组员在雪地里处理过不少案子,程长婧对目前找到任何痕迹都不抱太大希望。

“我猜你们什么都没发现?”

“是的,”韩喜英回答,“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和胡珂的受害者一样,冻得硬邦邦的,这意味着我们至少要等一个星期才能解冻。”

“为什么?”崔德霖问。

“解冻尸体是个缓慢的过程,”韩喜英耐心解释道,“它们需要逐渐升到室温,否则我们可能会丢失证据,四肢先解冻,所以我也许能擦拭一下指甲,但在尸体完全解冻之前,法医绝不允许脱掉尸体的衣服或鞋子。”

“这意味着至少五天,”程长婧说,“今天我们能做什么?”

韩喜英点点头,回答:“很少。一旦她们被抬到卡车上,我可以用紫外线灯寻找血液或可能的精液,在法医批准之前,我不能取样,但至少我们会知道是否有犯罪痕迹。”

死亡调查员费力地处理着僵硬的四肢,小心翼翼地把每个女孩放进尸袋里。

韩喜英抽泣着,伤心地说:“我永远不明白人们怎么能对彼此这么残忍,这两个女孩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有些人是天性邪恶,”程长婧捏了捏朋友的肩膀,“而有些人呢,是后天变坏,他们这种人喜欢看到别人痛苦、受折磨。”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韩喜英说,“处理尸体已经够糟糕了,但还要和凶手面对面,还要试图理解他们?”

在她为重案组工作的早期,一个至少杀害了四个青春期男孩的连环杀手直直地盯着程长婧,把杀人描述为“他做过的最得意的事”。

程长婧旁边经验丰富的特工脸色变得苍白,但是她却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这个男人继续详细地描述他的罪行,显然很享受程长婧同事的反应,同时对程长婧的无动于衷越来越恼火。

他不停地说,试图给她留下深刻印象,让她有所反应,就在那时,他崩溃了,承认了她一直想抓住他的一起谋杀案:近5年前绑架并杀害了一个12岁的小男孩。

同事们对程长婧能如此冷静和专注感到敬畏,同时也有点不安。

她从来无法向任何人解释过,她的决绝来自于多年来对父母被谋杀的记忆的屏蔽。

“我们和家属谈过之后,我会向媒体发表声明。”她告诉崔德霖。

“我可以应对媒体,”崔德霖说,“你会被关于自己的问题狂轰滥炸的,还是我来发表声明比较好。”

“不要排除胡珂,”程长婧严肃说,“告诉媒体,由于与之前胡珂的杀人案有相似之处,所以重案组介入了,我们正在调查案件所有的可能性。如果凶手想让我们相信是胡珂干的,而我们却在媒体面前大肆宣扬自己不相信,会让他提高警惕的,我们要让他觉得足够安心,从而犯错。”

“我会确保今晚的新闻上有这份声明的,”当孙瑜的尸体被装进袋子里时,崔德霖闭上了眼睛,他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说,“如果媒体问起你是否在处理这个案子时,我就说重案组在协助。”

程长婧很感谢崔德霖的细心,但是她还没傻到相信自己不会被注意到。

她作为重案组的小组长与她在燕市的过往相比相形见绌。

但是,她来这里不是为了揭开旧伤疤,她回到燕市是为了找到杀害这两个女孩的凶手,无论如何她都会坚持到底,因为抓住凶手是她的专长。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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