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玉去请太后去养心殿了。
而渣渣龙看着莫名其妙过来的太后一脸懵:她不是忙着折腾后宫嫔妃吗,怎么来找朕了?终于想起了要来折腾朕了?
太后也很不耐烦,她最近暴躁得很:“皇帝,你请哀家来,到底所为何事啊?”
渣渣龙听到这个话正满头问号呢,他根本没请啊,就开始神智不清了,对面的太后也不遑多让。
傀儡李玉拿着琅嬅在寿康宫找到放在附近的合婚庚帖,往渣渣龙那边的地下一扔,又翻出渣渣龙藏着的他的不举的脉案往太后那边地上一扔,将二人脱得光溜地就走了。
等渣渣龙和太后醒来,看到光溜溜的对方都想放声尖叫,但到底忍住了。
太后和渣渣龙都强忍怒火捡了衣服来穿,自然在自己的衣服丛中都发现了对方的把柄。
二人都震惊地睁大了眼盯着对方,然后立马要去把自己的东西抢回来。
养心殿里开始了贴身肉搏,但是外面还是静悄悄的,没人进去。
渣渣龙到底年轻力壮,更胜一筹,拿着脉案和合婚庚帖蔑视太后:“朕就说皇额娘怎么那么痛快就将六弟过继呢,儿子还以为皇额娘是疼儿子,可现在看,是认主归宗吧?”
太后虽然没抢过渣渣龙,但是也冷笑一声:“哀家便说弘曕为何莫名其妙就……看来是皇上自己不行了,就要先排除异己啊!”
渣渣龙条件反射将脉案又往身后藏了藏,想到太后已经看过了,就开始此地无银三百两:“皇额娘说的什么朕是不知的,朕好得很。朕只知道果亲王最近病了,至于是什么病症,太后不是并未宣扬么?”
太后扶了扶刚才打架打歪了的丑旗头:“哀家手中虽说没有了证据,但是皇帝的情况又能瞒多久,总不能守孝一辈子吧?届时群臣都要谏言皇帝选秀,开枝散叶,难道皇帝还要自己戴上绿帽子来应付?”
二人像乌眼鸡一样互瞪着对方,你来我往地往对方身上插刀子,对骂水平远不及胖橘和先太后的临终对骂,说着说着终于意识到了最关键的——他们今天是怎么吵到这一步的?
最后两下一对,确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李玉!
而李玉这时候正在庑房哆嗦呢,哎哟,他这是被哪路小鬼魇着了,怕今天要小命不保!
渣渣龙查出了的确是李玉去请的太后,,后面也只有他进殿来了,还吩咐了别人不许打扰。
太后到底比渣渣龙强些,连李玉和惢心是同乡,二人之前多次见面说话也查出来了。
然后更加认定这一定是乌拉那拉氏所为!
一定是景仁宫自始至终没忘记追查龙凤胎血脉的事,现在粉樱不中用了也是自己最开始千方百计拦着不许晋封,自然要来报复自己。
于是太后厉声道:“皇帝,哀家看乌拉那拉氏也不必住在延禧宫里了,冷宫才是她的归宿!”
渣渣龙则是脑袋木木,虽然他完全不知道如果这件事是粉樱所为,为什么要带上自己,总不能是怨恨自己吧?自恋狂渣渣龙表示粉樱那么爱自己,应该不可能。
但是上次因为粉樱失去了丁丁,这次失去了在太后面前的脸面,还不知道下次会失去什么呢,渣渣龙立刻让毓瑚去看管延禧宫的侍卫里选人去盯着粉樱了。
毓瑚总有些慧眼在身上的,每次选中的都是凌云彻。
凌云彻这时候自然还没有开始爱慕粉樱,毕竟原剧情里最开始他也是在干贪墨粉樱卖绣品的钱这种事的。
所以这次得到了来自皇上身边姑姑的命令,立马就要拿粉樱去立功了。
凌云彻向渣渣龙汇报了太医院的江与彬曾给延禧宫送过好几次伤药,仿佛和粉樱身边的惢心关系很是密切,因官女子好歹也是半个主子,皇上只说了禁足,便将伤药转送进去了。
他是绝口不提他们都是收了好处费才放东西进去的。
渣渣龙麻了,估计也在思考这个惢心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万人迷光环了。
但是渣渣龙也只能让凌云彻看住延禧宫,不让粉樱主仆往外传递消息,将江与彬查了半天之后赶出太医院了事。
说实话,惢心到如今地步还对着粉樱鞍前马后,确实是忠仆了,没看阿箬已经摆烂啥也不干了吗。
渣渣龙和太后掌握了彼此的秘密之后,自然是表面消停,私底下互相提防起来了。
有了齐汝的前车之鉴,如今渣渣龙对太医院格外着紧,自己现在不仅知道了太后的奸情,还被太后知道自己把他儿子搞不行了,确实是很危险的好吗。
其实渣渣龙不知道,太后还把恒媞的寒症也算渣渣龙头上了呢,谁让这对龙凤胎出事在前后脚呢,哪怕那么明显的齐汝死了和寒症都没有让太后觉得高曦月父女更可疑。
太后现在已经在琢磨渣渣龙的儿子们了,反正弑君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嘛。
太后的第一目标,是无母的大阿哥。
好的,除了大阿哥没有额娘之外,也因为他最大,现在把渣渣龙搞死,他继位的可能性也大一点。
于是太后就开始三天两头的把大阿哥叫到寿康宫,表演祖孙情深了。
琅嬅很不解,好好的一个女中诸葛怎么就降智成这样了呢,原剧情也是看中一个就明晃晃地表现出来,你不知道渣渣龙忌惮你吗?
琅嬅怀疑太后是给永琏当助攻的,反正太后不会选永琏。
渣渣龙果然很生气,觉得太后果然是想搞死自己了,都顾不上自己打自己的脸面了,直接下旨让高曦月抚养大阿哥了。
渣渣龙对高曦月的说法就是对她的补偿,然后在高曦月面前表演了一番只能搞死齐汝,无法惩治太后,让爱妃受委屈了。
高曦月果然被打了鸡血,接了大阿哥之后,每天严防死守,以各种理由推脱,不让太后见到永璜。
富察老夫人就慌了神了,一听到大阿哥有个贵妃养母了,马上就递了牌子进宫,一进长春宫就开始埋怨琅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