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是我哥哥也想和你谈谈生意上的事情,借机让你过来。”雪雪对他也十分的热情。
轩辕挚尛看的牙疼。
言喻目光看向老二封元勋,惊讶的发现他的长相的确和自己很像,尤其是和怀里的宝宝像。
雪雪一边逗引宝宝,一边对老二封元勋道:“不知道为何我觉得你和我小侄子生的很像。”
老二封元勋也看向宝宝,愣了愣。
别说还真的很像。
他心里就咯噔了一声。
“听说你四弟还没有找到,有消息了吗?”雪雪又问他。
老二封元勋微微摇头,痛惜道:“还没有。
不知道我弟弟……还活没活在世上。”
众人进了房子。
老二封元勋亲自给秦苒送了鲜花,并且夸奖道:“夫人真年轻,像雪雪的姐姐。”
“多谢。”秦苒刚想闻一下,就被自己老公拿了过去。
周臻湳淡淡道:“谢谢你送我夫人的花,我替她收下了。”
都说周家老总裁是个醋罐子,果然是这样。
不过,他的美貌依旧让他震惊。
也怪不得雪雪生的如此好看,有个这样好看的父亲。
“住宿安排好了吗?”秦苒问雪雪。
雪雪还没说话,轩辕挚尛就忍不住开口了,“他可以和我一起住,我和他以前就认识。”
老二封元勋也没有反对。
“那我和他一起住吧!”
说话的空隙,言喻怀里的宝宝突然对老二封元勋起了兴趣,挣扎着让他抱抱。
老二封元勋自然的接了过来,没想到宝宝竟然亲了他一口。
灼灼老父亲的心都要碎了。
儿子对自己都没这么主动过。
“儿子,你是不是厚此薄彼?
你对你亲爹可没这么热情过。”
宝宝捂住嘴偷笑,可可爱爱的。
老二封元勋也忍不住喜欢。
雪雪也没有隐瞒,就把自己的猜想说了。
“我们怀疑我嫂子和你有血缘关系。
所以才请你来。
但是我嫂子绝对不是你妈咪生的,她的母亲在她小时候过世了。”
老二封元勋:……
不敢置信的看向言喻,见她明艳大气,生的十分的漂亮,他倒是很喜欢。
立即道:“要是我亲妹妹,我一百个欢喜。”
再看向自己怀里的宝宝,感觉就不同了。
言喻要是自己亲妹妹,那怀里的宝宝就是自己的外甥。
商人还是重利。
言喻可是周家的嫡长媳,生的孩子以后是要做家主的。
他自然愿意。
他自己亲手拔了头发和言喻的去检测。
他刚下飞机还要去休息。
中午大家又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轩辕挚尛这厮殷勤的给大家倒酒。
雪雪也多喝了几杯。
吃完饭,有闺蜜请雪雪去唱歌。
她又坐车出门去见闺蜜。
等出了酒吧,和闺蜜分开,刚想上车,就感觉头晕晕的。
人也落到了一个怀抱里。
“雪雪,你没事吧!”
头晕晕的雪雪昂起头,醉眼朦胧里就看到一个超级大帅哥温柔地看着她。
有点眼熟,但是真的很好看。
她轻笑几声,本来平日很矜持的她都放肆了几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问,“你是酒吧的,下次来找你。”
“这次不行吗?”轩辕挚尛看着怀里的醉鬼。
平日看她清清冷冷的,没想到喝醉酒这样色。
咋滴,要是酒吧的少爷,她就真的要来找人家。
气死他算了。
他刚想说话,雪雪就吻上了他的唇。
轩辕挚尛:……
惊呆了,她竟然吻了自己。
不但吻他,还大胆的把他推到了墙上。
酒果然是好东西。
他本来就是打的把她灌醉了,就从了她。
这样就能死皮赖脸的让她负责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直接在路边开了一个房间,把雪雪带了进去。
三个小时候后。
雪雪醒了,就感觉头很疼,还是被电话吵醒的。
“宝贝女儿,回家吃饭。”是秦苒打来的电话。
雪雪答应一声,“好的妈咪。”
打完电话,她环顾四周,像是一个酒店的房间。
下一秒,她手指摸到了一个人。
她惊得都要跳起来了,转头去看。
男人没有穿衣服,睡的很香甜,脖子上还有痕迹。
背对着她,她都没有勇气看第二遍。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该不会是酒吧的人吧!
她赶紧下床,发现自己连衣裙还是好好的,但外衣却是脱了。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穿好风衣,穿好鞋子,刚想跑路。
男人就醒了。
“雪雪,你好狠的心。
你睡了我就想跑?”轩辕挚尛一副柔弱的样子看着她,顺便还滴了几滴眼泪。
“我可是把我的……最宝贵的东西给你了,你要负责。”
“轩辕挚尛?
怎么会是你?”雪雪停顿脚,脸色阴沉地看着他。
轩辕挚尛直接控诉道:“你妹妹怕你喝醉了,让我来接你。
谁知道你看到我就把我给亲了,还把我拖去了酒店。”
雪雪:……
前面她似乎是亲了人,只是后面没什么记忆了。
难道,自己真的把他给……睡了?
她立即从兜里摸出一张卡,扔给了他,“里面有一百万,你就当被狗啃了。
要是敢告诉我妈咪,我弄死你。”
说完话转身就走。
轩辕挚尛:……
不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大喊,“雪雪,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负责。”
雪雪跑的更快了。
负责是不可能的,她还没想好对一个男人负责。
男人什么的好麻烦。
轩辕挚尛看着已经跑出房间的雪雪,泪奔。
他掀开被子,裤子还穿的好好的。
实际,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怎么可能趁人之危,真的对她动手。
她可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轩辕挚尛紧跟着雪雪回到周家。
他进门就看到雪雪在和封元勋说话,醋意十足,却只能幽怨地远远地看着,差点把他们两个盯出窟窿来。
“他怎么和一个怨妇一样?”秦苒忍不住问朵朵。
朵朵坏笑一声,“他那天不和怨妇一样。
这是被我姐姐伤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更是幽怨地看着雪雪,把雪雪看的毛毛的。
灼灼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伤痕,问他,“你脖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