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低下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女孩。
只见苏样儿还在不停地咳嗽着,她的身体像一片脆弱的树叶,在风中剧烈地颤抖。
秦祯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抬起她已经红透的小脸,那小脸因为咳嗽和酒精的作用,变得滚烫而娇艳。
她的眼角流下泪水,那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秦祯的手。
秦祯的心中一阵怒气加心疼,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苏样儿,看着我。”
秦祯看着怀里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女孩,眉头紧皱得更厉害。
他的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愤怒,厉声呵斥道:
“苏样儿,看着我。是谁带你来这里的?”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如同雷鸣般响亮,充满怒不可遏的威严。
然而,苏样儿此时无力站立,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秦祯的怀里,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
秦祯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暴虐之气更加浓烈,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的视线瞬间投向,已经被保镖打砸得一片狼藉的卡座里那些瑟瑟发抖的人。
其中一名男子被吓得脸色发白,像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
他也未能幸免地被揍了一顿,此时嘴角肿起。
额头的血迹缓缓下流,那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害怕极了,他的目光也紧紧锁定在那群强壮保镖中间的,那个黑衣男人身上。
那男人宛如从地狱深处走出的杀神,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脸色阴沉的可怕,生怕他的怒火会再次降临到自己身上,于是立马开口解释:
“不是我啊!……不是我们。是她自己要喝的,我们没逼她。”
“是啊,是啊!不关我们的事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点头,他们的声音颤抖而急切,像是一群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可怜虫。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与讨好,就怕再次迎来那些保镖的一顿暴打。
“哼,不关你们的事?人就站在你们这里喝下的酒,还不关你们事?看来是打轻了。”
成京澜内心也一阵发怵,发现苏样儿在酒吧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在狂跳。
妈的,这群人真是找死。
成京澜脸色冷冽的质问那些人,这会儿站在一旁的许柯神色幽幽的看着,被秦祯紧紧抱在怀里的苏样儿。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是她。
“真的,我没有撒谎啊。这位小妹……这位小姑娘她是来找朋友的,呐,就是那边那个女的。她是来找这个叫周萌的,是她自己要替周萌喝的。”
“是啊!是啊!”其他人都附和着点头。
就连躲在一角蹲着的那两个女生也被吓哭了,她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喝得有些懵的她们也没弄明白这状况,只是身体颤抖着点头,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时秦祯才转头看向卡座边上,躺在沙发上已经醉晕过去的周萌。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比冷峻的寒光,那寒光仿佛能将人冻结。
再次低头看着怀里的苏样儿,她这会儿已经缓过劲来,有些懵懵地抬起头看着他。
只是她的眼神涣散,明显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只见她紧皱着好看的眉头,那眉头像是两道弯弯的月牙,却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
她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秦祯紧紧抿着的薄唇,她的手指柔软而纤细,如同羊脂玉般温润。
她轻声说出的话带着一丝丝酒气,那酒气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怎么又生气了?这样不好看。”
秦祯低头深深地看着她,他的身体像是瞬间僵住。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感,有愤怒,有心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暗哑的声音,再次冷冷地询问这个酒鬼模样的苏样儿:
“我是谁?谁不好看?”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她要是敢认错人了,绝不轻饶她。
苏样儿紧皱眉头,像是在努力思考着什么。
可那醉酒的大脑却像是一团乱麻,让她回忆起来有些困难。
就在男人怒气即将要再次爆发时,苏样儿软糯糯地喊了他一声:
“你……是秦……秦教授嘛~唔?秦禛!”
说完这句话,苏样儿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彻底一头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里。
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仿佛找到了最安全的港湾,随后便彻底昏迷过去。
秦祯依旧紧紧抱着她的小身板,在听到她的话后,紧绷的情绪得到一丝缓解。
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温柔与宠溺,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成京澜一直看着他,莫名地心里也跟着松一口气。
他走上前,对秦祯说:
“阿祯,先带小妹离开吧。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秦祯微微弯身,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像是在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一把托起昏睡过去的苏样儿,像抱小孩似的托着她的屁股,坐到他结实的手臂上。
一手扶住她的脑袋,让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脖颈上,彻底挡住她的脸。
他这样做,一是为了让苏样儿能更舒服地靠着,二是不想让别人窥探到她的模样。
秦禛抬头,只需一个眼神,一直守在他身边的保镖便心领神会。
立马有保镖递上他的西装外套,秦祯接过外套,轻轻地、牢牢地盖住苏样儿的腿,那动作满满的保护欲。
另一个保镖则是捡起掉在地上属于苏样儿的包包,一并后退在男人身后站着。
他们的身影如同忠诚的卫士,默默地守护着秦祯和苏样儿。
处理完这一系列之后,秦祯紧紧抱着怀里的苏样儿,回头扫视了卡座一遍。
他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而威严,如同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在审视着自己的领地。
他再次看了一眼被他揍晕在地上的白衬衫男子,还有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