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卿一听,瞬间沉默。
他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闫成义见他沉默,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不急不缓地说:“君卿啊,你这是带了谁回来啊?三个峰的灵力全没了,就连你这也是,玄冰峰上的冰块都快没了啊。”
说话间,闫成义余光中瞥了一眼东侧的山巅,一眼就能够看得出山巅上玄冰已经开始化开,唯独剩下那冰凌花在阳光下摇摇欲坠。
莫不悔也附和搭腔:“就是啊,闫师兄问的话,也是我想问的,月华尊者,你就说说呗,带了谁回来?我真的很好奇。”
青灵子并未说话,而是选择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说实在的,他也想知道,除了几年前几人都是知道白君卿喜欢他的师妹,那时候的白君卿心里唯一念叨的人就是程疏月。
最后,还是因为程疏月险些丢了命,好在最后被扶苏上神从阎王手上把人给抢了回来,不仅将人命给抢了回来。
还将白君卿的神魂再次稳固,也就好在扶苏上神手中极品宝贝多的多,对于自己收的徒弟也不会就此不舍,也就是对这个二徒弟和大徒弟比较舍得,就连小徒弟也是。
不过,也就在那之后。
扶苏上神直接将程疏月这个亲传弟子身份改成外门弟子,并未将其给撵出天穹殿,然而天穹殿就在玄冰峰后方临近云霄之巅。
自从白君卿被扶苏上神救回来后。
就已经和程疏月断了联系。
也不再和程疏月有着任何的联系。
程疏月倒是会带着人来要求见上一面。
最后,还是遭到了白君卿的拒绝。
所有人认为白君卿不会找女人,结果,不到五年的时间,居然找了一个,这是想成婚了啊,也是,早点成婚也好。
即便程疏月已经和凌华帝君已经订婚。
她依旧对白君卿不死心,只要白君卿单着。
程疏月还是要缠着白君卿。
凌华帝君拿她也没办法。
有时也会陪着她前来看上一眼。
这次,白君卿到了人回来,程疏月想死的心都有了,除了程疏月,还有好几个女仙子都喜欢他,以及顾雪瑶,这个顾雪瑶最狠。
之前为了替白君卿报仇,直接邀约程疏月前往生死台打了一架,这二人最后都是重伤,好在那一段时间,程疏月也就没了上前找白君卿的心思。
直到一年后,这才寻时间去找白君卿。
但白君卿始终闭门不出,无论是程疏月还是顾雪瑶,他都不待见,更何况是其他人,有些人甚至在猜测白君卿会不会与顾雪瑶走到一起,没想到,这个二人并未在一起,当真是失策了。
云司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侧眸看向白君卿,不急不慢说:“白君卿,我可否见一见你这位朋友,至于你这位朋友吸了我那琰宏峰灵力,我便不会让你赔钱。”
这下,白君卿更是无语。
抬起头没好气白了一眼他。
一丁点都不想理会这几人。
白君卿终于打破沉默,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
“定当赔钱,不过,你们等上一会。”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
就在白君卿打算拿灵石出来赔给清虚子、云司铖、闫成义,还没来得及给他们,就感觉到外甥女房间外的灵力全部消失殆尽,一点灵力皆无,白君卿眉头一皱,这怎么回事?
他感受到外甥女房间外的变化后,心中一紧,立刻转身向着白毓锦房间走去,同时对几人说了句:“稍等,我去看一下,景泽,这里就麻烦你了。”
阮景泽知道他为何而去,刚才灵力波动他也注意到了,没曾想,君卿小外甥女居然把这些灵力全吸收了,这……
闫成义、莫不悔等人胡须昂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看到一丝惊讶和好奇,他们没想到白君卿带回来的人竟如此不同寻常,仅仅吸收灵力就能引起如此大的动作。
白君卿急忙来到后院。
便看见小外甥女屋内的状况。
他皱着眉不言,右手一翻,一条极品灵石矿脉出现在他手中,他二话不说,将这极品灵石矿脉直直从窗户丢进外甥女屋内,又飞快给白毓锦传音:“小锦儿,你这吸收的灵力还是不够,舅舅丢了个灵石矿脉在你屋内,把它给吸收完,你就可以完美进入元婴期,舅舅在外面等你。”
白毓锦在收到来自舅舅传音,心里一阵诧异,对于舅舅给她送了灵石矿脉这行为,就能看得出舅舅有多宠她。
她闭着眼,快速吸收舅舅丢进来的灵石矿脉,感受到那浓郁而精纯的灵力如潮水般涌入体内,白毓锦的面色微微一变,随即迅速沉静下来继续修炼,
房间内,灵力如同沸腾的泉水。
不断翻涌,形成了一道道细微的灵力旋涡。
她的肌肤在灵力滋养下,泛起一层淡淡光泽,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玉,温润而光滑。
长发无风自动,轻轻飘扬。
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蕴含着灵力的韵律。
呼吸逐渐变得悠长而深。
白君卿站在院内,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担忧与期待,他能够感受得到房间内灵力到的剧烈波动,心中不禁为白毓锦捏了把汗,同时,他也为外甥女展现出的惊人天赋感到骄傲。
站在殿外的几人还是忍不住跟了进来,一进来,他们的视线紧紧盯着白毓锦的房间,他们都感受到房内那一股磅礴的灵力波动。
这灵力……
闫成义最后将视线放在白君卿身上。
“君卿,你该不会拿了一个极品灵石矿脉给她了?你这想害了她啊,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被撑爆的。”
最后一句,闫成义语气急切。
看向白君卿的眼神有点恨铁不成钢。
咋就那么糊涂呢!
莫不悔莫不悔也是一脸的震惊,他快步走到白君卿身边,沉声道:“君卿,闫师兄说得对,这样的吸收速度太过危险,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如此庞大的灵力?你这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青灵子虽然没有开口,但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他虽然没有直接责备白君卿,但那紧锁的眉头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阮景泽则是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一切。
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急切地表达自己的担忧。
但他的心中也在为白毓锦捏着一把汗。
阮景泽知道白君卿对白毓锦很宠。
但这样的做法确实有些冒险。
白君卿听着众人的劝告,心中也是一阵纠结。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沉声道:“放心吧,我相信她,她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