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和宫那清幽的殿宇中,愉嫔的心中充斥着无尽的羡慕与嫉妒。
然而,她也明白,不能莽撞行事,就在这一瞬,她的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阴森而诡异的笑意。
时光流转,转眼便要迎来新年,那盛大的宫宴即将拉开帷幕,愉嫔回想起上次在皇上生辰时自己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满是愤恨与不甘,这一次,她一定要在宫宴上找回失去的尊严。
而萧云,那个从宫外而来、大字不识的女子,在她眼中,不过是个只会用魅惑之术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罢了。
她思忖着,萧云什么都不会,除了勾引男人上床,还能有什么本事呢?待到嫔妃们献艺之时,她要光明正大地为难萧云。
就算是皇上又能如何呢?她要用的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无需任何卑劣的手段。
在她的心中,这一切早已谋划妥当,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萧云在众人面前尴尬出丑的情景,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得意与畅快。
那姣好的面容上,此刻尽是阴险狡诈之色,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谋与算计。
学士府
尔康亲自将使臣送出了京城,一直送至城外,看着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遥远的天际,他才转身,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踏上了归程。
在这之前的日子里,尔康不仅要应对繁忙的事务,还得跟随刑部的人一同投入到那紧张而又艰难的查案工作中,可随着调查的逐步深入,他心中的震惊也如潮水般愈发汹涌。
尔康心里明镜似的,卓玛央吉的死,十有八九是皇阿玛所为。
尽管大家心中都有所猜测,可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将这真相说出口,哪怕是那位使臣也不例外。
即便心中有所疑虑,又能怎样呢?尔康不得不对皇阿玛的果敢与魄力心生敬佩,面对卓玛央吉的纠缠不休,他只是坚决地予以拒绝,并未采取任何过激的举动。
毕竟,她是来自藏族的尊贵公主,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两族之间的激烈冲突,可皇阿玛……
尔康眉头紧蹙,步伐显得有些沉重,心事重重地踏入了学士府的大门。
他径直走向房间,一见到紫薇便迫不及待地将有关卓玛央吉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详详细细地讲述给了她听。
紫薇听完之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神情紧张得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只见她猛地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走到门前和窗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每一扇门窗是否紧闭如初,确认无误之后,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仍然心有余悸。
紫薇瞪大了那双美丽而灵动的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你是说,你竟然怀疑卓玛央吉是被皇阿玛所害?这怎么可能!”
尔康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他的语气异常坚定且充满了笃定:“除了皇阿玛,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够做到这般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
更何况,刑部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去调查此事,却始终查不出丝毫蛛丝马迹,这难道不奇怪吗?这种情况显然不正常!”
紫薇沉默不语,缓缓地坐回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紫薇终于打破了这片寂静,她缓缓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轻声说道:“的确如你所言,如果这件事情真是皇阿玛派人所为,那么刑部即便查到一些线索,恐怕也是不敢轻易向外透露半句的,毕竟,谁敢轻易得罪当今圣上呢?”
尔康轻柔地伸出双臂,宛如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地搂住了紫薇那纤细的腰肢。
他的目光满含深情与宠溺,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拂过耳畔,温柔地说道:“好了,卓玛央吉已然逝去,那些使臣们也早已离开了京城。
夫人,这段日子以来,我整日忙碌于接待使臣之事,我却未能时刻陪伴在你身旁,对你实在有所冷落,然而今日,我定当竭尽全力,将所有缺失的统统补给你。”
紫薇听闻此言,不禁羞涩地垂下头去,双颊瞬间染上了一层如天边晚霞般绚丽夺目的红晕,她那娇羞的模样,恰似一朵初绽的花朵,娇柔而迷人。
紧接着,尔康用他那双充满力量而又无比温柔的手,轻轻地将紫薇抱起,仿佛她是一片轻盈的花瓣,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惊扰了这份美好,而后,他稳步走向那张装饰精美的床榻,将怀中的人儿小心翼翼地放置其上。
就在此时,尔康慢慢俯下身来,他的嘴唇犹如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地触碰在了紫薇那粉嫩欲滴的双唇之上。
这一吻,似蜻蜓点水,却又饱含无尽柔情;似微风拂面,却能掀起心湖层层涟漪。
随着这个轻吻的延续,尔康的动作愈发温柔起来,他缓缓地解开了紫薇身上那件华美的衣衫。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那样谨慎,仿佛正在揭开一件稀世珍宝的神秘面纱。
在这弥漫着温馨与浪漫气息的房间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尔康与紫薇两人紧紧相拥,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美妙动人的乐章。
渐渐地,他们完全沉浸在了这片如梦如幻的情境之中,一同踏上了那通往巫山云雨仙境的奇妙之旅……
延禧宫
有一群低位分的嫔妃,她们心中满是不甘与怨怼,如今,皇后已不再过问公务之事,而令妃则执掌着后宫的大权。
于是,这些嫔妃们便相约来到了令妃的住处,想要向她诉苦。
令妃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着心中的委屈与不满,她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聆听着,宛如一尊美丽却又冷漠的雕像。
待她们诉说完后,令妃那如清泉般悦耳的声音淡淡地响起,“说完了吗?”
这简单的四个字,却如千斤巨石般压在了所有嫔妃的心头,让她们感到一阵莫名的尴尬与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