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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于妍之前的愤恨情绪陡然化为乌有,只要整死了这个贱人,不仅三万两,就连她手下的豪宅和铺子不全部变成她的了?

她倒要看看,你一介平民拿什么来和她斗!

想明白这些,于妍也收了收有点扭曲张狂的神情,仿若刚刚如泼妇般的表现根本不存在般,淡定自若的走到位子上慢慢坐下,悠闲的喝着茶。

顾云溪见她总算安稳下去,虽然知道她心里肯定还有着其他盘算,但是她也不甚在意。

毕竟今日是轻缈的生辰,如此这样的闹下去会折损了轻缈的名声,至于以后么……来日方长,她顾云溪连皇子都敢下手,何况你这个小小的忠义侯府的女儿!

接下来,歌舞重新开始,下人们端着珍馐美味鱼贯而入又鱼贯而出,众人间也是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就像刚刚那场比试和争执不存在一般,继续的闲聊,把酒言欢。

而顾云溪和霍轻缈也是相视一笑,而后静静的用着餐。

午宴过后,算是在众人的见证下,于妍将身上仅有的五千两银子给了顾云溪,另外还打了个欠条,约定在一月之内将剩下的两万五千两银子奉上。

顾云溪十分大度的点头应允。

对于于妍的咄咄逼人,众人更是欣赏这个如幽兰般迷人的女子,娴静安逸。

由于还惦记着景逸的盅毒,算算时间,再有两日就是月圆之日,她还得回去和他商量一番,将手中的事情交代一下,而后和他一起前往天山。

所以,顾云溪陪着霍轻缈聊了会天,便起身告退回了府。

溪苑

当顾云溪踏入院子中,就看到景逸躺在躺椅上手拿一本书籍静静的翻阅着,白衣如水,好似白月光般夺人眼球,一瞬间就将顾云溪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回来了。”某人只是听闻有脚步进门,头也不抬的轻语了这么一句。

顾云溪“嗯”了声,而后径直走到景逸身边不远处的桌椅前坐下。

见到顾云溪只是静静看着自己没有说话,景逸放下了手中捧着的书,抬头笑道:“参加个宴席回来就不认识我了么,怎么这么一副神情。”

顾云溪想到了今日在将军府碰到的那一出,颇为无奈的道:“怎么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呢,真是不讨喜啊!”

景逸坐起了身子,眨眼笑道:“我家溪儿要别人讨喜干什么,我喜欢就行了。”

顾云溪有点郁闷的心情也让景逸这一句打趣给逗笑了,她嗔了他一眼道:“也对,本小姐又不是银子,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么!”

景逸表情僵了下,而后静静的回味着顾云溪这句话,最后笑出了声,“溪儿这句话说的可真好,你不是银子,怎么会让所有人都喜欢呢!我说过,只要本公子喜欢就好,我巴不得那些不相干的人全部离你远远的呢。”

景逸这不相干指的是谁,其实不言而喻了。

顾云溪抿了下嘴唇,而后道:“你知道我今天碰着谁了么?”

景逸眨了下眼睛,“谁?”

顾云溪眯了眯眼,“你当真不知道。”

景逸又眨了下眼睛,笑着没说话。

顾云溪哼了声,“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你肯定已经收到消息了。”

景逸伸手将顾云溪拽入自己怀中,轻抱着她低低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对付?”

顾云溪将头抬起,点了点头,“确实是个聪明人,善于掩藏和伪装,要不是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些,我可能也会被她的表象给蒙蔽过去。”

能让景逸这样的人失了防备,差点栽倒她的手中,手段必不用说了。

顾云溪伸手从袖中拿出了几张银票和一个欠条,在景逸面前晃了下,一脸满足道:“今日虽然被人挑衅,但能赚到三万两银子,也算是大有收获了。”

景逸捏了捏顾云溪的鼻子,笑道:“你这个小财迷。本公子那么多银子还不够你花么,这点钱至于让你这么高兴?”

顾云溪翻了个白眼道:“那不一样,你那些钱是你的,这是我的,不一样的。”

景逸低头在顾云溪嘴巴上轻轻啄了下,而后附在耳畔低语道:“有什么不一样的,我的就是你的,不仅是钱,我的整个人都是你的……”

顾云溪扭头看到某人一脸坏笑的模样,顿时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她张口想骂却不知道该骂些什么,美目瞪了半天后终是冒出了一句,“你这个登徒子!”

景逸摇摇头,不满意道:“溪儿,你别每次都只会说这么一句,换点新鲜的吧。”

“新鲜你个大头鬼!”顾云溪没好气的哼道。

看到顾云溪窘迫的模样,景逸心情大好起来,抱着顾云溪朗声而笑,一时间,优雅静谧的小院被这种愉悦的笑声充斥着,似乎连院中的青竹都受到影响,竟然无风自动,轻摆起来。

由于明日就要出发去天山,顾云溪整个一下午都在忙碌着,将府中和常乐坊以及农田的事着手安排好。

晚上,顾云溪依旧在书房忙碌,看着外面农田以及常乐坊的经营情况。

“小姐,有人找您。”连翘敲了敲门,站在门口对着里面道。

顾云溪看了下眼下时辰,已经不早了,不知道这么晚还会有谁登门拜访,当下出声问道:“是谁?”

“是朱家村的李侍妾。”连翘道。

顾云溪放下手中的事情,略一思索后便道,“请她到正厅。”

当来到大厅的顾云溪看到坐在椅子上一身黑色斗篷的女子时,顾云溪皱眉问道:“李侍妾这么大晚上的过来不知道有何要事?”

李桃儿见顾云溪进来,急忙站起了身,同时朝顾云溪身后的连翘看了眼。

顾云溪摆手,示意连翘退下。

见没了人,李桃儿上前几步,神色急迫道:“云溪,求你救救相公!”

顾云溪眨了下眼睛,不解道:“朱公子怎么了?”

李桃儿神情十分痛苦的道:“相公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开始就性情大变,看谁都不顺眼,就连一直以来他十分宠爱的牛媚儿也遭了他的打。”

一说到朱浩近日来接二连三的遭遇,李桃儿心有戚戚的道。

纵然这个相公如今也不再喜欢她,而她也对他心灰意冷起来,可相公还是相公,是她的天,是她今生都必须守候的人,想到顾云溪的能耐,她还是冒险过来求求她,请她出手相救。

顾云溪看到李桃儿的神色,目光深邃道:“朱公子是不是因为身体残疾心情不好而这样的。”

“不是的,相公腿脚残疾已经有了一段时间,虽然一开始听他也是脾气暴躁,但是在我们大家的开导下渐渐的接受了事实,可自从今天白天开始,他突然就性情大变,变得比以前还可怕……”想到朱浩今天一整天的神情,眼神阴鸷的怕人,打人砸东西更是凶狠,李桃儿一个寒战,身子居然有点抖。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顾云溪挑眉问道。

李桃儿张了张口,不知道这话该不该和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但是眼下她人已经过来,不该说也得说。

“听昨晚伺候相公的牛媚儿说,相公他……他……”李桃儿面有难堪,支支吾吾了半天。

“相公他不举了……”支吾了半天,李桃儿一咬牙,终是将这让人羞愧的话说了出来。

虽然她知道这方面的毛病告诉顾云溪一介女子实在是不妥,可朱老爷今日已经请了不下十几个有名的大夫前去看诊,大夫们均摇头表示无奈,她实在是没办法,才想到顾云溪手段能耐今非昔比,或许她有法子可以治好相公的隐疾,这才连夜奔波而来。

听完了李桃儿的话,顾云溪眼睛眯了眯,当下冷脸道:“李侍妾不觉得这不妥当吗?我可没本事治好这个病,再说了,即便有,我可是一个女子,如何施救?”

李桃儿看了看顾云溪的脸色,咬咬牙道:“云溪,只要你能救好相公,你就可以嫁给他为妻……”

顾云溪看到李桃儿有点不甘但又无奈的神色,好笑道:“李侍妾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之前朱浩是一个正常人的时候求娶我我都不同意,眼下他这副样子你觉得我还会同意吗?”

“那你想怎么样才能救相公?”见顾云溪想也没想拒绝,李桃儿突然紧张起来。

“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办的如何了?”顾云溪对朱浩不关心,况且他有今日完全是咎由自取,她更关注的是昨日交代李桃儿的那件事。

时间如此紧迫,她不确定李桃儿是否就将那份信拿到了手。

见顾云溪这么问,李桃儿立刻心领神会的从怀中拿出一个被一块绢布包裹的物件,而后道:“你昨天跟我说过后,我下午就回了李家村,正好娘出去不在家,我就去了她的房间将这个东西找了出来。”

顾云溪看到那块明显有些年头的绢布,眉头紧蹙。

“给我。”顾云溪轻轻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李桃儿虽然不知道这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但是明白这个东西对顾云溪十分重要,她紧紧握着她,并没有要递过去的意思。

顾云溪见李桃儿没反应,眸光微冷,手上微微一用力,李桃儿手中本来紧握的信件就这么嗖的从她的手中钻出,而后飞入了顾云溪的手中。

可能是第一次看到人用如此高深的武功,李桃儿惊的张大了嘴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云溪,你……居然……会……武功……”半晌后,李桃儿才结结巴巴的将心中的疑惑甚至恐慌说了出来。

顾云溪什么时候会的武功?李桃儿额敢肯定她在李家不会,否则她也不会被自己和娘折腾的那么惨,这么说来,是离开李家这一个月学的?

可没见过有人在一个月将武功能学到如此地步的,实在是不可思议甚至让她感觉到隐隐的恐怖。

很显然,顾云溪并没打算理会她这个疑问,她拿着东西径直走到了一个椅子上坐下,低着头看着手中被绢布包裹的东西,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顾云溪伸出葱白的手,缓缓的揭开那被绢布包裹着的东西……

绢布落下,一封已经被半烧毁的信件露了出来,只一眼,顾云溪就知道,这就是她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和她娘身份来历息息相关的牛氏口中的那封信。

顾云溪手略微颤抖的将那封半毁的信打开,当看到信上依稀还能看清的字迹时,顾云溪陡然觉得心里一缩,痛的厉害。

好熟悉!这上面的字真的好熟悉!

顾云溪可以肯定她并不认识这封信上面的字迹,但是不由自主从她的身体和脑海深处所给她的感觉来看,她觉得这些字太熟悉了,她可以肯定,这个身体和记忆深处是认识这些字的,只怕不仅认识,还十分熟知。

只是眼下,她身体里的封印还未解除,所以不知道这是哪国文字,也不知道这上面写了些什么,但是有这样一封信在手,她相信很快便可查清一切!

看到顾云溪只是看着那封信不发一言,站了半天的李桃儿有点不满道:“东西我给你拿到了,你能出手救我相公了吧。”

顾云溪收敛了下心神,抬头时已将眼眸中的各种情绪撤下,她淡淡道:“我昨日好像只是答应你可以试试帮朱公子看看他的腿疾,并没有答应还要看看今日你所说这个隐秘的病情吧。”

李桃儿哑了口,不过她很快回转过来道:“云溪,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救救相公,不仅腿疾要治,隐疾也要治!”

看到李桃儿一改之前小心谨慎的模样,好像平白多了些底气,虽然顾云溪不知道她哪来的底气,当下好笑道:“哦?你这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

李桃儿突然目光如炬道:“只要能治好相公的病,我就将我手上另外一封信交给你。否则……我就毁了那封信!”

顾云溪眉毛一皱,目光冷冽道:“另外一封信?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另外一封,这难保不是你自己编撰出来的,我又为什么相信呢?”

顾云溪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直觉告诉她,李桃儿怕是没那么能耐也没那个胆量敢重新捏造一封信件。

如此,只怕她娘当初留下的信并不像牛氏所说的一封,而是两封!

一想到这,顾云溪就觉得心里很冷。

很好,这个牛氏,居然还会留一手,真是不能小看了她!

李桃儿一门心思都在朱浩身上,丈夫腿残了也就算了,只要她默默守在他身侧,以后生下孩子,也不愁荣华富贵。

可如今,丈夫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那个……功能都丧失,这让她如何抬起头,还如何去设想未来?

所以,即便眼前这个女人手腕厉害,武功高深,但是自己手上只要还有另外那封信,就不愁她不乖乖就范!

看到李桃儿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顾云溪心中冷笑,以为凭那封信就能拿捏住她了?真是异想天开!

不过,想到昨日在常乐坊朱浩喝下的那壶茶和点心,顾云溪挑眉,而后在看着脸色阴郁的李桃儿,嘴角泛起了一抹意味幽深的笑。

上次李桃儿他们来到顾府的时候,顾云溪就曾答应她会让朱浩从今以后不再纳妾,如今这样……可不是不能在纳妾了么。

看到顾云溪古怪的笑容,李桃儿一个激灵,警惕的道:“你给不给相公治疗?你要是不愿意,那封信你永远别想见到!”

顾云溪垂下眼眸,静静的想象这李桃儿手中的那封信会放在哪儿?

“你怎么过来的?”顾云溪突然问道。

眼下已经是亥时,这么晚,李桃儿不可能孤身一人前来。

李桃儿一愣,很显然被顾云溪如此突兀的问话惊了下,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自然是让人送我过来的。”

“这样,我和你现在就前往朱家村,你回马车上等我片刻。”顾云溪道。

李桃儿没料到顾云溪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了她,顿时有点眉飞色舞起来。

看来,还是那封信管用!

这不,顾云溪即便再高傲不也乖乖就范?

回到溪苑,已经听闻消息的景逸脸色十分不好看,看到顾云溪走了进来,大掌一挥,门“砰”的一声紧紧关上。

“你为什么答应她?”景逸将顾云溪抵在门上,低着头眼眸盛着怒意,问道。

那个李桃儿居然如此不知好歹,居然敢让他的溪儿去给朱浩治疗那种疾病,看来,她离死不远了!

顾云溪当然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肯定是知道大厅发生的事,她露出一抹轻松的笑,而后环住了景逸的腰道:“你放心,我怎么可能会给朱浩治病,他今日有如此下场,还是拜我所赐,我给他治疗那不是没事干么。”

“那你为什么?”景逸依旧语气不太好的问道。

顾云溪笑了几声,这个人,平日里思考问题都是一点就通,怎么像现在这样……这样……迷糊犯傻了?

这也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啊。

“你放心,李桃儿居然敢私藏我娘的信件,还借此要挟我,我当然不能这么便宜的放过她,我之所以过去,当然是有我的目的,你还不放心我?”说到这,顾云溪对着景逸挑了挑眉,信心满满道。

景逸当然知道他的溪儿本事大的很,可他一听到那个女人居然让溪儿去治疗如此难堪的疾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刻捏死了那个女人。

“那我陪你一起去。”景逸将额头抵着顾云溪的额头,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顾云溪摇头道:“再过两日就是月圆之日,你身上的盅毒这几天蠢蠢欲动,不太稳定,再说了,明天下午我们就要启程前往天山,一路舟车劳顿,你还是在这修养为好。”

景逸不满道:“你当本公子是纸糊的么?这点路就能累着了?”

顾云溪将头靠近景逸的胸膛,低低笑道:“你当然不是纸糊的了,只是……我担心你。”

本来还有点情绪的景逸听到顾云溪这么柔声的跟他说着担心他的话,他阴沉的脸色就这么的在顾云溪的柔声细语中化为乌有,他伸手将顾云溪紧紧搂住,带着不舍道:“溪儿,我担心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舍不得……”

“我很快就回来,你在这好好等我就行了。”顾云溪笑道。

景逸虽然很想跟顾云溪一道去,但是也知道她说一不二的性子,况且确实如溪儿所说,月圆之日他还必须全力对抗盅毒……

“这样,我让莫行跟着你。”景逸皱了下眉,既然他不能去,那就派个人过去。

顾云溪白了他一眼,“我身边还有顾毅跟着,不碍事。再说,你身边也不能没人。”

景逸眨了下眼睛,道:“莫离回来了,所以,还是让莫行跟着你吧。”

顾云溪看着景逸的笑容,有点明白。早就听说景逸身边有两个武功高强的贴身侍卫,只是她一直所见的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个莫离据说早早就派了出去,眼下这就回来了?

景逸捏了下顾云溪的鼻子,道:“我之前怀疑赵景燕的时候,就派了莫离暗中监视她,如今已经确定她就是暗中和宣长彻勾结的人,所以,也没必要在让莫离继续监视了。”

顾云溪听到这,想到了白日在将军府碰到的赵景燕,长相娇美,看起来十分温和,若不是知道这一切,顾云溪甚至会觉得这样一个女子大度有礼,十分的吸引人。

知道景逸对自己的担心,顾云溪笑着点头。

马车上,顾云溪悠闲的靠着,闭眼假寐。

这样的顾云溪,倒是让坐在她对面的李桃儿本来想和她套近乎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顾云溪就是懒得搭理这个女人,所以才眼不见心不烦的闭眼休息,时辰不早,她也确实需要休息一番。

经过一个时辰的颠簸,马车终于到了朱家村。

远远的,就看到朱家灯火通明,显示着里面的人还没有休息。

见到顾云溪登门,朱老爷和刘氏显然有点意外,结合朱浩这段日子和他们所说,再看看眼前这个女子的长相气度,心里便知道了来者是谁了。

“老爷,夫人,我将云溪请过来了。”李桃儿下车后对着朱老爷和刘氏行了一礼道。

朱老爷和刘氏这段日子因为儿子的事情弄的是烦不甚烦,眼下也没什么客套,便让顾云溪直接去了朱浩修养的院子。

顾云溪也不在意,她本来就不是上门来做客的,想象待会要发生的事,她突然有点同情的目光看着这偌大的朱宅了。

躺在床上的朱浩看到是顾云溪走了进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脸色难看。

自己出了这样的事,他最不愿意见到的其实就是他求而不得的顾云溪了。

“你怎么来了?”朱浩有点尴尬的道。

“相公,云溪是我请过来给你看病的……”李桃儿往前站了站,一脸温柔的神情。

朱浩突然怒目而视,拿起床上之前闲来无事下着棋的棋盘朝李桃儿砸了过去,喝道:“你这个女人居然敢自作主张,谁让你请她来的!”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她这个时候请顾云溪过来,不是纯粹让他难堪?

可惜李桃儿原本以为她辛苦去求得顾云溪过来为朱浩看病,定能让朱浩感动不已,从而对她态度有所好转,可是她却忽略了男人的心思……尤其是在仰慕的女子面前将这样抬不起头的隐疾揭露。

这就是顾云溪要过来的原因之一,李桃儿自作聪明的这么做,只会让朱浩更加厌恶罢了。

“行了,浩儿,顾姑娘既然过来了,你就让她看看吧。”一门心思在儿子病情上的刘氏并没有将这些看在眼中,关切的道。

“娘,云溪她是女子,如何给儿子看病?”朱浩即便有些难堪,但说的也是事实,她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如何替一个男子看这些隐疾?

刘氏不以为意的道:“那还不简单,看过后收她入房就是。若是能治好,就让她在你二十岁后升为正房,若是看不好……就纳她为妾。”

顾云溪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一大家子人的想法,真的让她很是头疼。

听到刘氏的话,坐在床上的朱浩眼睛一亮,对啊!娘这个想法真是太合他心意了,如此一来,云溪就是非他不可!

“恐怕要让诸位失望了,本小姐看诊只需悬丝诊脉即可,不需要亲自查看病体。”顾云溪淡淡而道。

朱浩脸色顿了下,倒是没想到顾云溪为了不嫁给他用上了这样的法子。

而李桃儿和一旁的牛媚儿听到顾云溪这么说,心里纷纷松了口气。

至于刘氏,对于顾云溪怎么看诊一点兴趣都没,只要可以治好浩儿就行。

况且,从心里来说,她隐隐的还是觉得这个女子太过神秘,有种让人无法掌控的感觉,即便她长的再美,让人掌控不了都没有用。

顾云溪走到离朱浩约莫三丈的位置停下,而后坐在了准备好的椅子上,并且让下人在面前竖起一扇屏风。

看到顾云溪离床榻的位置如此之远,刘氏皱眉问道:“顾姑娘,这样……真的能看诊?”

不怪她有此疑惑,这李家的小女儿何曾会这些?

不过想到浩儿上次回来和她说,顾云溪这么多年来的隐忍和伪装,这些本事她会也可以解释的通了。

顾云溪拿出一根银丝,然后微微灌上些内力让银丝从屏风中间瞬间穿过,眨眼间,银丝准确无误的缠上躺在床上的朱浩的手腕。

众人一惊,倒是没料到顾云溪会武功,而且如此精准高超。

其实顾云溪这样看诊根本是诊不出什么来的,但是朱浩身体如何她这个始作俑者比谁都清楚,所以,即便她此时做做样子,众人也没办法怀疑半分。

顾云溪闭着眼睛好似在认真思考的模样,其实她是在心里好笑,这个场景她可是从西游记里借鉴过来的,人家是给皇帝看诊避嫌,她眼下是因为男女有别避嫌,身份虽然相差万别,但是道理一样。

盏茶过后,顾云溪手指微动,银丝便“嗖”的一声收了回来。

刘氏急忙问道:“如何?”

顾云溪将朱浩现在的症状说了一通,刘氏和众人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这天下居然真的有医术如此高超之人,仅凭一根银丝就可以断诊,实在是匪夷所思。

见顾云溪说的准确无误,刘氏似乎看到了希望,迫切问道:“那顾姑娘看浩儿是因何出现的这些问题?又如何治疗呢?”

虽然朱浩是昨晚上才发觉异样的,但是他白天只是去了一趟济州城,吃的用的都是下人准备的,即便午膳和一些茶点在外面食用,但是众人都是一样,所以也就避免了被人下毒的可能。

况且之前给浩儿看诊的大夫都说了,浩儿是因为身体残疾心中郁结,难以纾解所以出现的暂时性的……障碍,但是问到何时可以恢复,大夫们都不敢轻言。

眼前这个女子可以诊断出症状,那是不是意味着浩儿可以很快治愈了?

一想到这,刘氏一整天阴沉的面色有了丝动容,对顾云溪也客气起来。

顾云溪当然知道刘氏的想法,不过,她今日过来可不是单单给朱浩“看诊”的,待会,她还要送份大礼给他们。

顾云溪将药方写下,然后交给了刘氏,让她务必在今晚将药熬出来给朱浩服下。

刘氏急忙给身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下去抓药。

那丫鬟立刻心领神会的退了下去。

顾云溪明白,刘氏不放心自己,这个药方只怕还要给大夫过目一下才敢下去抓药。

不多一会,一个年纪轻点的丫鬟回来,附在刘氏耳畔说了几句,刘氏的脸色稍霁的看了眼顾云溪。

再过一会,刘氏身边的大丫鬟一脸焦急的过来,禀报说药方上的药材还缺两种,府中药库并没有。

刘氏焦急起来,顾姑娘说今晚必须服药,否则浩儿的身子拖下去只会越来越危险。

他们朱家村的诊所里也没这些药材,必须赶去镇上取药。但是眼下已经是深夜,这朱家村离镇上不远也不近,黑灯瞎火的,还必须找个可靠之人抓药她才放心。

------题外话------

到底是谁给朱浩去抓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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