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他呆呆地看着鹿幼殊,后知后觉地才回神明白就在刚刚那一瞬间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顿时,男人嘴里原本要发出的嘲笑立马变成了惨烈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
伴随着痛苦的惨叫声,男人倒了下来。
他和之前倒在地上的那人一样,一边伸手捂着自己血淋淋的下面,一边疼得蜷缩起来哆嗦,整个人的青筋全都爆起来了。
“……”
男人那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样子,看得旁边的其他几个男人龇牙咧嘴。
他们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面。
同时看着鹿幼殊的眼神,更是又复杂又惊恐。
刚刚的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他们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已经结束了。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现在躺在地上的这个疼得直冒冷汗的男人,在上一秒都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嘶,这、这……不是,怎么会有人下手这么狠啊?
居然直接给人家来了个蛋皮分离!!!
那手速,说是快狠准也不为过啊!
而眼前这个刚刚才快狠准地给人做完蛋皮分离手术的女孩,此刻正微微皱眉地蹲下了身子,只见她拿着自己的小刀,很是嫌弃地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的男人衣服上,将刀尖上的血迹都擦了个干净。
看到这一幕,其中的一个光头咽着口水,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鹿幼殊。
“你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你知道你刚刚都做了什么吗!”
怎么会有人能在做出了这么变态的事情后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好像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跟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鹿幼殊眨巴眼,很是无辜,“知道啊,我难道不是在和你们表演什么叫做劁猪吗?”
所有人:“???”
你管这叫劁猪?
这不是纯纯物理阉割吗!!!
而且,他们让你表演了吗你就开始表演了!
大概是他们脸上想要吐槽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鹿幼殊只能再次十分无奈地耸肩,道:
“一开始我就说了,我这人是劁猪的一把好手,让和你们站在那里别过来,你们非不信,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哎,我这刀啊,平时看着没什么问题,但只要看见有蛋的东西,不管是动物还是人,它就有自己的想法了,控制不住的想要给人划拉上两刀。”
说着,鹿幼殊抬头朝他们人畜无害地哈哈一笑,“我就算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你说稀不稀奇?!”
“!!!”
他们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内心更是直呼,活阎王诶,快别笑了,怪渗得慌的!
一旁的费白晴看着自己手下人那害怕的样子,简直快被气死了。
她伸手给了身旁最近的男人一巴掌,厉喝道:“还在这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她给我绑起来!”
“可、可是夫人……”
被费白晴扇了一巴掌的男人感觉自己很是无辜。
他捂着自己的脸颊,有些犹豫害怕地小声补充了句说:“可是她手上有刀啊!”
“有刀怎么了?你们这么多人一起上,难不成还怕她一个拿刀的不成?”
“连一个丫头片子都搞不定,我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费白晴被他那怂包样给气得火冒三丈,沉着脸继续道:“再说了,她有刀,难道你们不会也拿刀吗!?”
闻言,男人的眼睛一亮,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刀剑无眼,要是等会不小心伤到了她怎么办?”
他可是记得费白晴之前下过命令,在事情还没有成功前绝对不能伤了鹿幼殊。
费白晴冷笑,“怕什么,只管给我动手!只要人没死,给我留口气能威胁沈津南就行。至于缺胳膊缺腿的,那就是沈津南该担心的事情了!”
从费白晴的口中听到沈津南的名字,那边原本笑眯眯的鹿幼殊忽然眸光闪了闪。
“是!”
这边,得到了费白晴的许可后其他人立马支棱了起来。
他们齐声回答了句,然后火速掏出了自己的家伙,扭头狞笑着朝鹿幼殊一步一步走来。
“嚣张啊!哼,我看你等会还怎么嚣张!”
“……”
看着朝她走来的那些人,鹿幼殊眯了眯眸子,然后低头摸了摸手里的劁猪刀,笑着低声和它说句。
“别着急,等会让你都切个够。”
那边走进的几人听到这话:“!!!”
胯下一疼!
“操,兄弟们给我狠狠教训这个女人!”
他们恼羞成怒地大喊一句,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鹿幼殊不语,只是一昧的为走到她面前的人贴心的进行蛋皮分离手术。
仅是眨眼的时间,地上就躺了一排捂着自己血淋淋下面痛苦哀嚎的手下。
“……”
整个地下室的密室里仿佛彻底安静了下来一般。
费白晴整个人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神里带着不可置信地看着鹿幼殊。
这、这怎么可能……
这么多人,鹿幼殊是怎么做到的?!
“话说,你就是南南的后妈,费白晴对吧?”
女孩笑吟吟的声音忽然传来。
费白晴倏地回神,她抬头一看,看到刚刚还离自己很远的鹿幼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快要走到她面前了。
两人的视线对视上,鹿幼殊一边甩着刀身上的血迹,一边慢条斯理地朝费白晴走过来。
“怎么不说话,难道我猜错了吗?”
鹿幼殊一边走一边歪头疑惑地问她:“难道你不是费白晴?”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鹿幼殊,费白晴身躯一颤,立马往后退。
她本来就站在密室的房门口,现在往后退就直接退到了门外。
刚好上面一直守着的人见她迟迟没出来便跟了过来。
手下人疑惑问:“夫人?”
费白晴立马急切喊道:“快,快给我把门锁上!”
那人不明白费白晴怎么会这么慌张,但还是下意识将铁门给关上然后锁起来了。
这段时间里鹿幼殊已经走到了铁门前。
铁门是那种用无数钢筋做成的栅栏模样的,她一低头就能看到门上缠绕了无数圈的锁链。
见此,鹿幼殊眯了眯眼,表情有些遗憾。
差点就能从这房间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