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奕看着长门这副吃醋的可爱样子,听着她这娇羞的话语后,稍稍怔住了片刻,接着他像是释怀了似的,轻笑了一声,心头的负担在这一瞬间卸了下来。
自己可真是一个大Sb啊,舰娘的三观和人类的三观又不一样,她们可不会在乎什么所谓的先来后到,她们只要看上了,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得到……开后宫什么的,她们才不会在乎,她们在乎的只有自己爱的人也爱自己,那就足够了!
念及于此,钟奕看向一旁对着自己加油鼓劲的拉菲,解开心结的他点了点头,快步向前,小心翼翼地从拉菲的手中接过了长门的小手。
虽然他并不清楚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但他知道今后自己到底该怎么做了!
钟奕长舒了一口气,牵着长门的小手,看向前方……
当落日的余晖渐渐沉下,灯火阑珊的重樱山林中央的重樱神树开始散发出粉莹莹的微光,连同夜空中闪烁着的繁星,一同点缀着这场宴会。
而此时,环坐于重樱神树周围的一排排重樱宴席早已摆上,各个阵营的舰娘也都早已落座了。
这场露天宴席并没有多么的庄重,反而其中还有一些轻松和欢乐,伴随着一阵庄重的重樱和乐,这场宴席也正式拉开帷幕了。
“嘿欸~这场宴会还真是隆重呢,现场有着这么多其他阵营的舰娘!没想到咱们家指挥官同志居然这么受欢迎呢!”
“呵呵~说的很对呢,小济南,我们的这位提督,的确是一位很有魅力的提督,他这么快就整合了岛上一多半的阵营,此等壮举我纵是百般妄想也无法料到啊……”
东煌阵营的座位上,济南正左右好奇地张望着,四海在宴席上优雅而又快速地消灭着面前一盘又一盘的食物,而东煌阵营中的其他舰娘则是十分端庄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小声交谈着。
另一边皇家的宴席上,坐在首位的伊丽莎白女王正高高扬起了自己的头,摆出了一副十分傲娇的小表情,对着身边坐着的厌战和狮说道:“唔姆~真不愧是本王的仆从,这才过去了几天的时间,就成为了重樱的指挥官了!真不愧是本王看中的男人!”
而狮则是笑眯眯的,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轻声说道:“是啊,钟奕先生真不愧是莎白你发现的仆从,他的确是一位十分优秀的指挥官,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岛上大部分阵营都联合在了一起,这般手段已经配得上皇家男爵的勋位了。”
“哼哼~等这场宴会结束以后,本王也来为仆从他准备一场比这还要隆重的授勋仪式!到时候仆从他一定会感到无比的荣幸吧!”伊丽莎白女王十分傲娇地说道。
当宴席上的舰娘们都在交头接耳之时,重樱神树旁的高台上,钟奕和长门终于出现在了上面。
跪坐在台上,和长门坐在一起的钟奕,此时的心情那是万分的紧张。
这是自己这三次轮回转世中头一次举行誓约仪式,他也算得上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了,说不紧张那绝对是假的。
只是在看着身边安安静静的跪坐在他的身旁,面色红润的长门时,他心里的紧张感还是稍稍的消散了那么一些了。
没过一会儿,台上的灯光亮起,一众穿着喜庆的驱逐小舰娘依次出现,她们手拿神乐铃,主持的巫女姐妹扶桑、山城高兴地站在台前,摇着挂在尾巴上的红铃铛,对着宴席上的诸位舰娘,大声祝贺道:“奉天之作,承天之合,顺父母之意,从新人之愿,结为佳偶,合为一家,盟誓发愿,一生恩爱,百年好合,相敬如宾。”
“让我们在祝贺钟奕大人成为我们重樱指挥官的同时,也祝贺长门大人和钟奕大人之间的婚礼吧!”
伴随着巫女们喜悦的庆贺声,一道道烟花应声飞天,在这五颜六色的焰火下,宴席上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瞬间就像是炸弹被引爆了一样,一下子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唔嗯?!什么?!这不是授勋仪式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仆从的婚礼了?!!!”
“欸?欸!!!指挥官同志居然瞒着咱偷偷和外面的野女人结婚了!!!”
“咱、咱不相信……呜呜……”
“真、真敢做呢,长门小姐……”
“姐姐,你这么平静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对这场婚礼并不感到意外啊。”
“啊啦,这也都加贺你看出来了吗?呵呵,我确实对此并不意外呢,不过今晚对于亲爱的来说,注定会是难眠的一晚呢~”赤城舔了舔嘴唇,十分妖媚地说道。
……
跪坐在台上的钟奕,听着台下闹哄哄的声音,心里渐渐平静了下来,人生中的第一次婚礼,可不能在紧张中度过啊!
“小、小女子不才,还请你今后多多关照……这么说就可以了吗?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好意思呢,呵呵……”
“呼……今后也请你多多关照了,长门。”看着身着一袭婚服的长门羞答答地对着自己俯身垂首,那双璀璨的金眸泛起涟漪,露出了明媚的笑颜。带上认真的表情,钟奕也郑重地对着长门俯身垂首,一同完成了接下来的仪式。
然而……当宴席散去,钟奕被引入长门的闺房之时,面对着点着红烛,铺着榻榻米的房间,钟奕没来由的感到了一阵紧张……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洞房花烛夜吗……这还是自己这辈子的第一次……
看着此刻跪坐在榻榻米前,如同大和抚子一般的长门,钟奕咽了咽嘴里因为紧张而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沫,小心翼翼地蹉进了房间里……
长门看着眼前钟奕这滑稽的动作,噗呲一下就笑了出来,她小脸红扑扑地说道:“汝,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汝是第一次,吾也是第一次。”
“好、好……”钟奕答道。
“汝也不必一直在那里站着,过来吾的身边,吾来为汝宽衣~”
“好……”
“虽、虽然吾有些害羞,但吾可不是什么懵懂之人,吾也在书上学习过该怎么做,因、因此汝不必担心,接下来就由吾、吾来引导汝该,怎么做……”
带着重樱特有的野兽派思想,在察觉到钟奕几乎就是白纸一张的长门,在心里暗自欣喜了一番后,轻抿朱唇,默默地拉着呆若木鸡的钟奕,轻轻地解下了他腰间的束带。
她那如羊脂玉一般温润的脸蛋上泛起了羞红,雪白纤细的鹅颈上也早已染上了点点红妆。
就这样,长门主动地迎上了钟奕的嘴唇,闭目含羞,握住了他的手,将他轻轻地压倒在了床榻之上……
接下来的事情,不必多说,自是: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加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罗袜高挑,肩膊上露一弯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吞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烟偕,真实偷期滋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