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转眼正月十四了。
小泾棠这个生日,就自家人加沐槐生小浅言,过得开开心心轻松自在。
第二日十五,今年沐槐生没有代表侯府义诊。
带着小浅言,代表自己去义诊了。
钱大夫看见了,十分的老怀安慰。
沐槐生精力跟不上,裹着披风在旁边做流动大夫。
钱大夫和小浅言吃饭,解决生理时就她上,随机给两个人搭把手。
这一机动起来,效率就高了很多。
没有之前那么晚,已经义诊结束了。
结束时,发现黎融川带着阿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知道第二日钱大夫还赠药,让阿吉给了三百两银票。
钱大夫要推辞。
沐槐生眼看着黎融川,要说出什么不恶语,但伤人的话来。
沐槐生赶紧拉住钱大夫说:
“钱爷爷,您安心收着吧,这个银子对黎二爷来说,不值什么~
再说,黎二爷素日也是积德行善的,。
今日见到了,你不让他出份心,他是不会罢休的,安心收着吧!”
钱大夫知道沐槐生不会胡言,便收下了,各自散了。
黎融川和阿吉是骑马来接的,还贴心的,给已经会了一点的小浅言带了一匹小马。
沐槐生无语:
这个大仙!
这冻掉耳朵的天气,骑马来接。
亏你个脑子缺根筋的,不然还以为跟我有仇。
黎融川准备捞起沐槐生,就要上马回去,小浅言急忙拦住了:
“二爷不可!”
“为何?”
黎融川猴子懵逼。
小浅言叹了口气:
“二爷~男女七岁不同席,何况同乘一匹马~
沐槐生看着,七八岁了吧!”
哟~这个小学究,确实再有几天就八岁了。
好吧,遵循这个时代的规则吧~
“二爷,让我们俩年纪小合一匹马,请阿吉哥哥拉着缰绳。
我拉住鞍头,她再抱着我就可以了,但是速度不能太快~”
黎融川一听,也行~
沐槐生有些遗憾:
虽然好好的帅哥长了嘴。
但是,错过了与八块腹肌帅哥,骑一匹马的机会!
遗憾!
第二日,天刚擦亮,贵妇就送走了兄弟俩。
听山别苑就开始了正常生活。
贵妇开始忙府里的内务外商,小泾棠启蒙,沐槐生蹭课。
之前就学了几节课,小浅言陪听。
大毛那边,周立又请大毛吃了一回饭,就去外地了。
大毛果然没有因为自卑,就舍弃这段感情。
小泾棠每日午饭前带点饭食,自己骑个小马去济世堂午值。
沐槐生被贵妇以客居的身份,留在侯府继续修身养息。
过了正月,二月二午膳时,桌上一道鲫鱼汤,把贵妇喝吐了。
沐槐生赶紧给她号脉。
“恭喜夫人,小公子要有伴儿了~
目前时日尚短,才一个月,应是侯爷刚回来时,就得了~”
夫人开心得给每个人赏了半个月月钱。
又给侯爷去信告知,就与沐槐生说:
“别躲懒了~
你该结束客居的身份了,履行当初之言。
你之前可就说过,在府中给我安胎的~”
沐槐生自是无不答应的。
沐槐生赶紧停了,夫人的药膳、阿胶糕和泡脚。
每日饭后散步半个时辰,变成半刻钟。
府中事务大部分交给琴棋书画,沐槐生有时候也在旁帮帮手。
沐槐生又托钱家联系秦师伯,请秦师伯在他家旁边寻个小院子。
有一间堂屋,两个耳房,院子里能种树晒药材,厨灶也齐全更好。
另外托钱叔在磐龙郡看看,地段差不多就行的那种小铺面,可以做小本买卖的。
很快,秦师伯那边便有了信儿。
有个符合要求的,但是是沿主街的。
前面还带个不大不小的铺子,后面三间堂屋,厨房贴铺子后身。
一个九十平米左右的大院子,院子里辟了块园地,打了井。
是秦家的老邻里了,这两年生意不好,便想把房子卖了回老家。
在老家也有几十亩地,是个小地主。
卖些银子再卖些地,雇些佃户,本来最低两百两的。
见秦家的亲戚要,便说若是诚心要,近期来办了,一百八十两就成。
沐槐生听了,心下很满意,便与贵妇告了假。
要离开两天,便问小浅言:
“你是留在磐龙,还是跟我去?
这次去办事,只去两日就回来了。”
沐槐生是觉得,自己虽两日就回来,本没有什么。
但孩子在这儿,就自己一个熟人,还是问一下看他意愿。
小浅言果然要跟着去。
于是带上小浅言,借了侯府的马车和车夫就去了。
去看了房子果然很满意,第二日秦师伯就带他们去衙门办手续。
沐槐生把房子办给了高郎中,秦师伯吃了一惊。
秦师伯倒也在心中暗暗赞叹:
这孩子重情义,师弟也算是有后了。
办好手续后,把地契交给了秦师伯,请秦师伯看见师父就交给他。
又请秦师伯引荐,去了当地的弃婴堂。
花二十两银子,替师父买了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
给他买了两身衣服,并带到房子里安顿下。
又给房子里置办了半年的米面油等,又买了些被褥等生活用品。
交代了小男孩职责:
打扫屋子,等高郎中来了,高郎中洗衣做饭,高郎中去出诊背药箱等。
小男孩看见新衣服,有吃的和被褥还有房子住,忙跪下给沐槐生磕头。
沐槐生知道得软硬皆施,就等他磕了头让他起来,说:
“若不想做,立时就可以把你送回去。
可若是在这儿做了,以为高郎中良善,日后生出别的心思来。
若作出吃里扒外的事情。
到时候,卖到什么地方,可就不知道了。
但是如果用心做,日久天长了,自是亏待不了你。
等高伯伯来,就请他老人家给你取新名字。
从此以后,你就脱离了那个地方了。”
小孩忙又跪下来磕头,说自己再不想回那个地方去,必定尽心尽力。
沐槐生把小男孩的卖身契,也给了秦师伯。
托他把人与房契一起,交给师父。
又托师伯把门面租出去,租给老实本分的人。
租金便宜些也无妨,师父来了,就把租金给他。
后期想不想租看师父自己,秦师伯又是一阵心中感慨,师弟老有所依了。
刘叔这边,因为在郡里找,就麻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