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瞪大了眼,“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手链、戒指的款式简洁大方,镶嵌着红宝石,看上去并不突兀。
程砚初帮她扣上手链,点了点红宝石,“遇到紧急情况,轻轻点下这颗红宝石,就会自动给我发送你的位置和求救信号,每天都戴着,不要摘下来。”
“老公~”袁满泪眼汪汪,一把扑到他怀里,“你最好了!”
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人准备了这些东西,足以看出他对自己的重视。
“那以后就少让我担心。”程砚初将人抱紧。
他没办法承受失去她的风险,所以只能提高警惕,不让她发生任何的危险。
林槿妍看完一集电视剧,转过头,就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不由一笑。
才一会没看,两个小孩又抱在一起了,感情是真好啊!
有袁家和程家施压,警方处理的速度很快,没过几天就给出了处理结果。那几个人强奸未遂,还查出来他们之前牵涉的案件,很快就被定了罪,面临的将是长达十几年的牢狱之灾。
宿棠月作为背后的主使者,自然也没能逃过。
她在里面还指望宿家像以往一样用钱去捞她,殊不知现在宿家已经在海城销声匿迹,偌大的公司也被各大世家瓜分干净。
事情全部处理完,程砚初才让袁满自由出行。
这几天,他一直陪袁满住在袁家,哪里也不让她去。袁满倒是觉得没什么,反而觉得在家里练练字也挺好,只是冉竹时不时发来消息,询问她什么时候才回去上课。
这天,袁满正在书房练字,香炉里的熏香袅袅生烟,让人也跟着静下来。
程砚初抱着一大束鲜花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嘴角不由上扬。他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等袁满停笔,才缓步走进去。
袁满一抬头,就看到一大束粉紫色的鲜花,激动得直接扑了过去,“哇!这是送我的吗?也太好看了吧!”
像春天的花园,百花盛开,很是鲜活。
“回来的路上看到,就给你带了一束。”程砚初说着,将花束递给她。
花束实在太大,袁满使劲力气才堪堪抱住,但花束已经把她的小脸遮住了。
程砚初怕她拿不动,帮她把花束放到桌上,瞬间书桌就变成了开满鲜花的小花园。
袁满已经拿起手机,各种角度拍起来,花实在好看,她必须要炫耀一下。
在她忙着找角度时,程砚初也拿起手机,将小孩和一大束花海拍了下来。花很美,但在花丛中的小孩更美。
等她拍好,程砚初将她抱起来,两人一起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宝贝。”
“嗯?”
袁满还在看刚才拍的照片,没注意到他的表情,等她回过神,才发现男人已经沉默许久了。
“怎么了?”袁满追问道。
程砚初将她抱紧,异常不舍,“你跟我去m国好不好?我帮你办留学的手续。”
宿家的事情处理完,他就要回去,但经过这一遭,他是真的怕了,一点都不想和老婆分开。
袁满愣住,半晌没说话。
虽然她也舍不得程砚初,但是,她也会舍不得爸妈,而且,妈妈现在还怀孕了,她想陪在她身边。
见她这反应,程砚初哪里还不明白?
虽然知道情有可原,但他心里难免失落。
男人叹口气,“算了,当我没说。”
看来,自己在小孩心里的额重量还不够。
袁满双腿分开,主动坐到他腿上,双手也抱住他的脖子,“生气了?”
“没有。”男人嘴硬。
袁满轻笑,亲亲他的唇,“老公~别生气嘛······我不是不想跟你去m国,只是海城大学一直是我的梦想,现在我好不容易考上了,我不想半途而废。”
程砚初皱眉,“你一个人在这边,我不放心。”
袁满举起手保证,“你放心吧,我保证以后遇到事情不逞强!”
“而且······”她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链,继续道,“你不是都给我做好安全措施了吗?还有保镖一直跟着。”
程砚初的眉头还是没松开,“你真的不想跟我去m国?”
袁满想了想,还是轻轻点头。
程砚初将她抱得离自己更近了些,“那我回来陪你。”
既然她不想去m国,那自己就回来。
袁满呆住,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回来陪我?
是想放弃去m国留学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程砚出眉毛一挑,说的云淡风轻。
袁满是真的被吓到了,没想到为了自己,程砚初可以做到这一步。
“不行!”袁满皱眉道,“去m国是你早就定好的行程,而且学校那么好,不能因为我半途而废。”
要是他真的为了自己,放弃留学,她心里会有负担。
她很害怕,以后······万一······他们俩吵架了,他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程砚初将脸埋进她怀里,“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那种心慌、心焦和无力感,他再也不想再体验一次。
袁满捧起程砚初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老公,我不想让你为我放弃这么多。现在交通这么便利,我们每周都可以见面,每天都可以视频,只要有你的爱,我就不会觉得孤单。”
程砚初低垂着头,知道她说的在理,但还是不想承认。
袁满继续说道:“你看,现在都已经快11月了,再过两个月就过年了,到时候放寒假,我就飞去陪你,在那边住一段时间再一起回来过年。”
程砚初的眼神逐渐柔和,“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做。不过你一定要说到做到,不能再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袁满乖巧地点点头,“我肯定会的。”
程砚初凑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印下一个草莓印,“那今晚我们去海城大学那边住?”
男人声音暗哑,暗示意味明显。
袁满的脸腾地就红了,全身发烫。
这男人,说了没几句正经话,又开始了。
没得到她的回应,程砚初继续在她脖子上胡作非为,“怎么样?答不答应?”
“嗯。”袁满轻轻应了一声,整个人跟煮熟的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