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艳如这边都要气死了,一张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在自己的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该死的!没想到孟叶已经这么不受我掌控了!”每走一步,脚下的裙摆都被带得飞扬起来,仿佛她满心的怒火都要将这裙摆燃烧殆尽。
“就是从孟叶搬出去之后,那贱丫头就变得硬气了。”左艳如咬牙切齿地说道,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哼,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那个死丫头的。”她的眼睛里闪烁着阴狠的光芒,那扭曲的面容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左艳如左思右想,心里那股邪火怎么也压不下去,只觉得不能让孟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好过。她坐在雕花梨木椅上,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恶毒的算计。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自言自语着,双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要找几个人教训教训她。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容。
于是她派了一个小厮,那小厮得了命令,一路小跑着来到府外。左艳如让他暗中花银子找了几个地痞流氓,还仔细地交代着:“你们给我好好收拾那个贱丫头,让她知道知道厉害,可别闹出人命,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那几个地痞流氓得了银子,一脸谄媚地应承着:“夫人您就放心吧,保证让那个丫头吃吃苦头!”
在府里,左艳如也不想轻易放过孟叶。她满心满眼都是那日的挫败和恼怒,那股怨气在心中不断地翻腾发酵,让她愈发地怨恨孟叶。
自从那天没有在孟叶那里搜刮到什么好东西受气之后,左艳如隔三差五就找孟叶的茬。她坐在自己的房里,绞尽脑汁地想着法子刁难孟叶。不是没有按时给她请安,就是没有规矩地经常往我这边跑,总之就是鸡蛋里挑骨头,一定要找孟叶的错处。
这一日,阳光正好,孟叶正安静地在自己的小院里绣着一方手帕。左艳如却突然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大声呵斥道:“孟叶,你好大的胆子!这几日都未曾按时来给我请安,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又一日,孟叶只是去我的院子里送了些自己做的点心,左艳如便又借题发挥:“你个不知轻重的丫头,府里的规矩都被你坏了个干净!整天乱跑,成何体统!”
特别是上次帮孟叶通风报信的那个小丫鬟,小琴,左艳如更加是恨得牙痒痒。只要一瞧见小琴,她那恶毒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剜过去。
小琴平日里做事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错。可左艳如就像盯着猎物的恶狼,只要小琴哪里做的不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失误,左艳如就会借题发挥,非打即骂。
“你这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左艳如尖锐的嗓音划破庭院的宁静,小琴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地求饶。
“别在这装可怜,去,把后院那堆柴火都给我劈了,今天劈不完,就别想吃饭!”左艳如双手叉腰,脸上满是狰狞。
小琴噙着泪,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后院,瘦弱的身躯在繁重的苦力活面前显得那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