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空原路返回,回去跑了十来分钟就和师父他们汇合了。
确认了大黑它们嗅到的猎物就是豺狗子的老窝,师父就大手一挥,带着三个徒弟朝着前面赶。
到了刘青空刚才爬上去的那棵大树下面,刘清空喊住了师父几人。
“师父,距离差不多了,不能在带着虎子它们了,要不然就靠的太近了,容易惊动那群豺狗子。”
师父听到以后,没有立马拴狗,而是自己爬上了大树观察了一下情况,确认了一下徒弟说的没错,就听取了徒弟的建议,把狗拴在了树下。
安顿好了两只狗,四人就提着手里的五六半,准备过去解决掉这群豺狗子。
在师父的带领下,四人潜伏到了离豺狗子群三五十米的距离,准备展开屠戮。
师父还是准备围三缺一,他们三个在以这里为中心的三个方向,筑成一个包围圈,师父去对面的那个缺口处。
等伏击开始以后,刘青空他们哥仨最先开枪,剩下的豺狗子就会向师父那个缺口跑去。
而师父则拉开的距离稍远一些,等豺狗子跑出去一点再开枪,计划就是这么简单。
师父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预估了一下他到达对面指定埋伏位置的时间。
便回头告诉几个徒弟:“大约十分钟以后,开始行动,不用等我信号,十分钟一到就立马开枪,明白没有。”
刘青空哥仨齐齐点头,表示明白。
随后几人就开始按计划准备行动,各自分开向指定好的埋伏方向前进。
师父没有和他们约定什么信号,枪声响起就是信号。
因为就刘青空和师父一人带着一块手表,所以最后由刘青空把握时间,十分钟一到就立马开枪。
在师父几人离开以后,刘青空换了一个位置,刚才那个位置适合隐蔽侦查,但是不适合伏击,所以他换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
他看着手表上面的时间,指针一分一秒的转动着,一圈两圈,很快就到了师父和他们约定好的时间。
时间一到,刘青空就吹了一下挂在脖子上面的鸟哨,“哔——”。
伴随着哨声响起的,还有他手里的五六半的枪声。
眼前的豺狗子群数量不少,四人粗略的数了一下,大约有二十三只,还有五六只小崽子。
这数量在这片山林里面,实力不容小觑。
他们和师爷了解过,在山里的豺狗子,一般很少聚集起来这么大的数量,一般的豺狗子有个三五只就算可以的。
多的豺狗子群也就是个七八只,但是他们眼前的这群豺狗子群有二十三只,这数量相当可观了。
这样一群豺狗子要是遇到山林里面的霸主,不说老虎什么的,就说黑瞎子。
要是单打独斗的黑瞎子或者是棕熊,遇上这一群豺狗子,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五六半的枪声不断响起,眼前的豺狗子群落,原本是散开各自活动,觅食,打闹,交配。
但是在刘青空哨声响起的时候,它们就抬起头颅警惕的朝他这个方向看过去。
但是很快,他们就没心思想这个问题了,因为枪声在不断的响起,它们周围的同伴也不断倒下。
它们并不清楚攻击是如何发出的,因为它们看不到任何能够威胁到它们的东西,任何生物。
原本还有几只好奇的豺狗子准备向哨声响起的地方去看一看,但是随后响起的枪声打断了这一切。
豺狗子一瞬间就乱成一团,现场乱成了一锅粥,它们发现东西南三个方向都走不通,于是在求生欲望的带领下,他们朝着北方突围。
而这群豺狗子的领导,也就是豺群里的“女王”,在一开始就被大哥给击毙了。
因为师父离开之前交代过,豺群里面是母系社会,所以最先要消灭的就是它们的领导,它们的首领。
所以三兄弟在第一轮的打击中,这群豺狗子里面的雌性,是首要消灭目标。
所以只要是暴露在三兄弟枪口下的雌豺都没有逃过第一轮打击,剩下的豺狗子被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在一只隐藏在豺群里面的漏网之鱼的带领下,向北方突围。
就在他们以为要逃出生天的时候,恶魔的声音又在他们的耳边响起,师父开枪了。
还是和刚才一样,它们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同伴一个一个的倒下。
二十分钟以后,这片树林恢复了安静,就像往常一样。
但是注定这里是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因为这里躺着一地的豺狗子的尸体,说是尸山血海也不为过。
枪声停下以后,刘青空三人没有立马去处理那些豺狗子,而是他们哥仨先汇合到一起。
然后在回去大树下面,等师父过来汇合,这是提前商量好的。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误伤自己人,不管是谁去找谁,都容易造成误伤。
因为现在正值盛夏,山里的植物都长得枝繁叶茂,很是茂盛,两人相对而走,除非是面对面遇到一起,不然根本无法分辨对面是谁。
所以为了防止误伤自己人,经验多多的师父就想了这么一个好办法。
在树下,三人逗弄了一会虎子和大黑,师父就过来了。
四人汇合到一起,休息了一会儿,喝了口水就去收拾残局了。
刘青空牵着虎子,师父牵着大黑,四人一起走向了战场,开始收拾残局。
刘青空和师父一起,在豺狗子的聚集地收缩了一下,两只猎狗在地上嗅来嗅去,最后从草丛里面找出几只几个月大的小崽子。
虽然豺群是在深秋时节交配,一般怀胎两个月左右,会在冬天产崽。
但是不是所有事情都是按常理来的,这不是找出来几只豺狗崽子,虽然也就五六只,不是很多,但是也绝了后患。
做完这些,他们师徒四人把豺狗子的尸体都聚到一起,然后开始处理豺狗子的尸体。
这些豺狗子不值多少钱,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多少可以弥补一下村里损失一头老黄牛的损失,聊胜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