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附和道:“就是,傻柱虽然愣头愣脑,老大不小还没娶上媳妇,可这点比陆远强太多,陆远就是个大坏蛋。”
秦淮茹一听,瞪了棒梗一眼,嗔怪道:“棒梗,怎么又不长记性,让你别背后说傻柱坏话,怎么又犯了。”
贾张氏却护着孙子,白了儿媳一眼,沉声道:“你嚷嚷什么,吓着我乖孙了,棒梗说得没错,傻柱是实诚。”棒梗得了奶奶撑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陆家这边,酒足饭饱,阎解成却喝得烂醉如泥,瘫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
阎埠贵见状,眉头紧皱,满脸嫌弃地伸手去扶,嘴里嘟囔:“瞅瞅,喝成这德行,丢人现眼,下回再这样,甭想来小陆家蹭饭了。”
陆远见状,开口道:“于莉,你帮着把解成扶回去,完事再回来收拾,我和柱子奶奶在这儿就行。
哦,还有些菜,老阎、柱子奶奶,你们要是不嫌弃,带些回去,别浪费了。”
阎埠贵一听有剩菜,眼睛瞬间放光,忙不迭地应道:“要,肯定要,于莉,多拿几个袋子,装得满满的,我先把这混小子弄回房,马上就来。”说罢,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神力,扛起阎解成就往屋里冲,不一会儿又风风火火地跑回来。
叁大妈也跟着来了,瞧见这阵仗,捂着鼻子,眉头皱成个“川”字,埋怨道:“这怎么这么臭,可苦了于莉了。”
阎埠贵却满不在乎,挥挥手道:“让于莉去小陆家的耳房睡一晚便是,怕什么。”
叁大妈面露犹豫,轻声道:“这不好吧,吃人家的,还睡人家那儿,多不好意思。”
阎埠贵却咧着嘴笑,胸有成竹地说:“没事,咱跟小陆什么交情,这点小事,他不会计较的。
当初娄晓娥在他家耳房住那么久,也没见他有什么意见,小陆这人,仗义!”
待一切收拾停当,陆远回到屋里,酒意上涌,脑袋晕乎乎的。
他深知喝酒不能开车、开飞机、开坦克,哪怕这秘境世界他说了算,规矩不能坏,毕竟生命无价。
不过,每晚巡逻秘境世界的山河早已成习惯,改不了咯。
车不能开,飞机、坦克也不行,骑个狮子、千里马、大象倒也威风。
琢磨一番,他还是选了狮子,威风凛凛,仿若王者出行。
一手攥着缰绳,一手丢着手榴弹,噼里啪啦,那感觉,恰似儿时燃鞭炮,畅快淋漓,所有烦心事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陆远在那充满奇幻的秘境世界中尽情畅玩了一个多时辰,直至心满意足,才意犹未尽地抽身而出。
此时,每日最让他翘首以盼、惬意非常的签到抽奖时刻已然来临。
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高声呼喊:“系统,我要签到!”
刹那间,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在他耳畔响起:“叮!恭喜宿主,签到大功告成!”紧接着,系统播报奖励:“宿主鸿运当头,喜获一间四合院新式住房,待闲暇时日,定要前去探探环境,若条件上佳,往后搬至那边定居也未尝不可!”陆远心中暗自欣喜,又听闻系统提及:“还有那长颈鹿,亦是极为难得的奖赏,如此一来,秘境世界里的食物链愈发趋于完善!”陆远此前便有所察觉,每次这秘境世界的食物链添了新丁,灵泉上方LV2的血条总会往上蹿那么一小截。
如今,这LV2的血条已然攀升至七成,距离满血状态已然近在咫尺。
他又在那神秘莫测的秘境世界逗留了约莫半个时辰,直至丹药炼制完毕,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入药瓶,这才不紧不慢地返回屋内。
一回屋,他先是将衣柜里的障眼阵法装置暂且撤下。
再说于莉,她沐浴完毕,发丝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心中忽然闪过一些念头,一时间,既有几分忐忑不安,又怀揣着些许朦胧期待。
她踌躇良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决定今晚前往陆远的耳房就寝。
一踏入耳房,她便迅速反手将门锁上,而后熄灭烛火,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可没过多久,静谧的夜色里,于莉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犹豫再三,她又披衣起身,缓缓走到衣柜前,伸手轻轻拉开柜门。
瞬间,一道光线从隔壁主房投射过来,她心下明了,隔壁的陆远此刻尚未安歇。
而且,她也未曾瞧见陆远去沐浴洗漱的身影。
“莫不是小陆喝醉了酒,已然沉沉睡去?”于莉暗自思忖。
终是按捺不住满心的疑惑,抬手轻轻叩响了陆远的房门。
然而,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丝毫回应。
她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再次敲门,依旧石沉大海。
无奈之下,她缓缓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静静躺在床上、仿若熟睡的陆远。
“竟然睡着了?果真是饮酒过量。”于莉轻声呢喃,目光定定地落在陆远那张英俊帅气的面庞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泛起一抹温柔笑意。
犹豫片刻,她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本想着帮陆远褪去鞋袜,毕竟正值寒冬腊月,夜里寒气逼人,睡前穿着袜子方能暖和些。
谁曾想,她的手腕陡然被陆远反手扣住,耳边传来陆远含混不清的声音:“小娥,帮我洗脚!”
于莉瞬间愣住,定睛望去,只见陆远双眼紧闭,想来方才那只是醉酒后的无意识之举。
“原来娄晓娥从前时常帮陆远洗脚,小陆平日里待我这般好,处处帮衬我,我如今为他做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这般想着,她轻声应道:“好!你且等等,我去打水来。”
屋内一角摆放着水缸,里面蓄着清水。
于莉舀水倒入烧水壶,放置在煤球炉上,不一会儿,水便“咕噜咕噜”烧开了。
她将热水徐徐倒入盆中,又缓缓掺入凉水,期间不时伸手探入水中,仔细调试水温,直至感觉恰到好处,才稳稳地将水盆搁在床边地面。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帮陆远褪去袜子,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他的双脚挪移至水盆之中。
这是她有生以来头一回帮男子洗脚,可奇怪的是,心中竟没有丝毫抵触之意,反而一片宁静平和,手下动作愈发仔细、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