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令!!!”
督战队队长再次发出警告。
“去他妈的命令,指挥部在做计划的时候在干吗?现在要我们去送死?”
毕竟每个人都是第一次在人世间行走,谁会将小命不当一回事儿呢?最重要的还是自由民主的橄榄人。
没有了继续的废话,督战队的士兵们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枪,对准那些后退的橄榄军士兵,扣动了扳机。鲜血在夜色中绽放,如同一朵朵邪恶的花朵,瞬间让战场的气氛变得更加血腥和残酷。
督战队的狠辣,让橄榄军的溃败得到了遏制。
一辆辆坦克缓缓地驶向高地,炮口对准了土尔塔城士兵的机枪阵地,炮弹倾泻而下,将机枪阵地炸得支离破碎。
被督战队赶回战场的士兵在坦克的掩护下再次开始冲锋。
土尔塔城的士兵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不断地向装甲车开火,子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将坦克的装甲打得火星四溅。
装甲车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进攻,凭借着强大的火力和坚固的装甲,不断地向高地发起进攻。最终,在橄榄军的猛烈攻击下,土尔塔城的士兵们被迫放弃了高地,退守到了据点之中。
在塞缪尔少将的强硬手段下,罗尼少校也冲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地鼓舞着士兵们。在他的带领下,橄榄军的士兵们终于攻入了据点。
然而,据点内的战斗依然异常激烈。土尔塔城的士兵们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顽强的斗志,疯狂的阻击着进入据点的橄榄军。坦克在地形的限制下也不再无所不能。
战斗再次陷入了僵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塞缪尔少将的耐心逐渐被磨光。他看着据点内依然在激烈交火的双方士兵,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自行火炮准备,对据点进行无差别攻击,我要让这个据点在地图上消失。”
“可是...。”
通讯兵听到命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看着塞缪尔阴翳的脸,是迅速地传达了命令。
不久,自行火炮的轰鸣声响起,炮弹准确地落在了据点内。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而起,据点内的建筑被夷为平地。
塞缪尔站在指挥台上,眼神明灭不定。
战斗结束。
“士兵们,我们失去了罗尼少校,他是一位英勇的战士,为了我们的使命,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塞缪尔少将站在废墟前,面对着剩下的士兵们。脸上带着悲痛的表情,仿佛刚刚失去了最亲密的战友,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让士兵们的眼中都闪烁着泪光。
“罗尼少校在攻入据点的战斗中,展现出了无畏的勇气和坚定的信念。他的名字将被载入橄榄国的史册,他将得到国内的嘉奖和烈士的称号。”
.....
瑞加峡谷地底
“这是又发生战争了?哈哈哈!天助我也。”
“为什么要在边境?这群无能的蠢货。”
咒骂的沉闷声音在密闭的空间内回荡,让血池的不断起伏的气泡更加诡异。
“哼,还好是最后一次了。”
声音拖着回音慢慢远去。
....
以波拉斯城与土尔塔城交界点
战场上一片狼藉。
微风轻拂,带着战场特有的火药味与焦煳味,让人作呕。细沙在这微风的吹动下,缓缓地在沙地上滑行。
像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在战场上徘徊。
沙子与沙子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这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与远处偶尔传来的乌鸦的嘶哑叫声交织在一起,更添了几分阴森。
“哈哈,真是美味,真是新鲜。天助我也,天助我也。终于等到了今天。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打断了逝者的安宁,沙子轻轻颤抖。
一小时后
“为什么这次的血气这里这么稀薄?难道谁已经下手了?”
战场上血液浸入地面,暗红的颜色消失,留下的只有苍白。
....
瑞加峡谷地底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暴怒的吼声在血池空间回荡,激起池面颤抖。
“谁?”
“是你?我给你的任务,好像并没有完成。能说说为什么现在回来吗?”
暴怒的声音看见来人平静了下来,因为眼前的虫子可以带来更多的乐趣。
“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所以先回来和您汇报。”
法齐尔满脸谦恭。
“噢?什么消息?”
“关于土尔塔城圣器的事情。”
“土尔塔圣器怎么了?”
声音急切而贪婪。
“大炎和斯兰国会快就会去解析,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只有斯兰国或者说只有以波拉斯城,土迪纳尔城,贝鲁斯特港,叙帕拉达城和土尔塔城的圣器没有衰落的气息。”
“这消息有什么用?”
声音中的不满快要溢出。
“橄榄的一个小子和我联系上了,他会想办法帮我找到圣器的隐藏点,并帮我搞到圣器研究所的内部地图。您之前说过圣器就是一个胆小的老鼠,只要能找到圣器,圣器就无法逃脱是真的吗?”
“你回来就是为了找我确定这个事情?”
“是的,这可能是我和您唯一一次夺取圣器的机会了,所以我必须慎重。”
法齐尔满脸严肃和恭敬。
“嗯!不错,这次事情做的不错,只要能得到圣器如何谨慎都没有错。”
“说了时间了吗?他们什么时候进去。”
“明天。”
“这么急?你为什么不早过来报告?”
声音再次暴怒。
“我也是刚和橄榄的那个小家伙联系上,请您见谅。”
法齐尔声音颤抖匍匐在地。
“算了,你走近一点,我再给你提升提升实力。这样能为这次行动多一分保障。”
“是!”
态度依然恭敬。
“你站到血池边来,我帮你多提升一点。”
“是!”
“站好别动,任何动静都不要动。”
“是!”
“呵!我有这么可怕吗?你这颤抖的腿真的能站稳吗?”
“我....我....我调节一下,您稍....稍....稍等。”
“没问题,我给你时间,接下来可能有些痛苦,你必须坚持住知道吗?”
“是.....好好的!”
“吼!”
怒吼再次响起,一盏血红的琉璃盏从血池中心缓缓飘起,四周空气开始变得粘稠。
“接好了。”
“啊!!!”
巨大的痛苦让法齐尔痛苦出声,全身青筋冒出,表情狰狞,狰狞的脸上却浮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我.....我可..可...可是,等您多...多...多时了。哈哈哈!”
狰狞的笑容逐渐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