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零点刚过,江厌就准时出现在了包厢门口,把自家小孩儿接回了家。
江厌领着自家闺女离开前说了句:“大门口给你们都安排了回家的车。”
乖巧又整齐划一的感谢声:“谢谢江叔叔。”
楼下的礼物堆满了客厅。
和自家爸爸说完晚安,走进房间,江岁岁一眼瞥见沙发上那个格外显眼的大布兜子,这才想起自家师父送的礼物还没拆呢。
伸手拿起粉色碎花的大布兜子费劲的打开,里面是一层绿色的大布兜子,再里面是黄色的大布兜子...
一层一层都带碎花,江岁岁数都数不过来,也不知道到底拆了三十七层,还是四十层,拆得她手指都酸了,终于,在最里面看到了一个小拇指盖大小的——金灿灿的猪头摆件。
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字:“滴血”。
江岁岁看着纸条,嘴角抽了抽:“师父,多写一个字是会胳膊抽筋吗?”
情况不紧急,孩子不想咬手指。
在房间里翻找能滴血的工具,拉开抽屉,里头是昨天暴富离开时吐出来、散落一地的金针和各种各样的符纸 。
这些物件陪伴自己许久,看到它们便想起了从小在身边的暴富,泛起一丝想念的情绪...
她拿起金针,扎破手指,鲜红的血珠滴落在金灿灿的猪头摆件上。
奇异的光芒闪烁,猪头摆件在她眼前缓缓消失。
感觉手腕处微微一热,待金光彻底消散,那里出现了一朵红色花朵造型。
呼...还好,差点以为手腕上会是一个猪头,整得还挺尴尬!
江岁岁轻轻摩挲着手腕上那朵红色小碎花,眼前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储物格,一格格排列得整整齐齐。
每个储物格上都贴着对应符咒的名字,想来都是师父多年来的珍藏。
她的目光落在最顶上的六个没有任何备注的格子,抬手拉开第一个格子。
里面静静躺着一张纪斐写的信。
上面的字比之前“滴血”那俩字,最起码翻了好几倍,要知足。
【臭丫头,这是为师偶然所得,面积不大,供你收纳,可存可取。】
江岁岁嘴角轻轻一勾,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谢了,老头!”
她转过身,目光落在暴富之前吐出来散落一地的物件上:“收。”
东西从眼前消失,整整齐齐地飞进了各个抽屉。
再看那些原本空置的格子,前面已经自动备注好了收纳物品的名字。
江岁岁满意地点点头,师傅出手必属精品。
纪斐送的礼物,解了江岁岁的燃眉之急,本来因为暴富的离开没办法兑换符咒,她打算在家画点符攒攒的。
现在终于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后在家拆礼物啦。
打算去洗漱,手不经意间伸进兜里,摸到一个小盒子。
想起这是沈京屿送的礼物。
一条镶嵌着小碎钻的项链静静躺在盒子里,还挺好看,简单好搭配。
江岁岁看着这吊坠的形状,这到底是小雏菊,还是向日葵啊,怎么瞅着又有点像个太阳?
她歪着头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出个结论,最后索性随手把项链放进了衣帽间。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房间里,江岁岁悠悠转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睡饱了,心情格外舒畅的下了楼。
客厅里,江老太爷和江厌正坐在沙发上,低声交谈着。
江岁岁眼睛一亮:“太爷爷,早上好!爸爸,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呀?”
江老太爷笑眯眯地看着她,脸上的皱纹都透着慈爱:“乖孙孙,早上好。”
等老太爷说完,江厌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陪你拆礼物。”
江岁岁一听,嘴角的小梨涡露的更明显了:“那爸爸和太爷爷等等我,我去吃个早点,咱们一起拆!”
真的,她发誓,屁股刚刚挨上餐桌的椅子,熊队和黄意珠就进了门。
完了,芭比q了,今天的礼物是拆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