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呼雷,加上一个本该死去的你,嗯,还差个谁才能更好的恶心到你呢?让阿哈好好想想。”
那小丑面具的高大青年手指捏着下巴
“让那个剑首来?不行不行,结果太简单了,你俩谁死都没什么效果,说不定砍完一点儿效果都没有。让我的另外一位靠实力和意志干到我面前的小白鼠来?好像也不行。”
“真是难为死阿哈了!”
那个阿哈化作的青年躺在虚无的王座上,烦躁的甩动四肢,宣告着它的不满,最后好像绝望似的
一个浑身散发着温婉生命气息的神被阿哈拉到这片星系,恳请她做停留。
倏忽的幻象,呼雷的倒影,曾经还拿着剑的祝白的刻印。一树,一狼 ,一人三人齐齐跪下言辞诚恳真挚
“求慈怀药王降下祝福,给予我等经历岁月洗礼而不腐朽的身躯,感受死难而不毁的肉体,永远滚烫而不断绝的血脉。”
“允。”药师指尖凭空出现一段枝条,三滴翠绿色的汁液从那枝条上滴落。
下方的三人伸出手掌,将那滴降下的祝福接住,一口吞下。
贯穿云海的一道箭矢凭空显现,蓝色的光芒照耀一整片星空。如同潮汐般汹涌不绝的命途气息铺天盖地的涌来,一个半人马站在时光长河的上游对着这片星系一箭落下,居高临下。
冰晶的王冠凭空出现,智慧的星神随即行来。躺在王座之上的阿哈放下已经准备好力量的手掌。满意的看了看那道执拗的半人马身影,将视线放到了他最为感谢的丰饶身上。
“是帝弓的神迹降临!这是怎么回事!帝弓不是一直在寰宇内追猎孽物和药师吗?怎么会在盛会之星的星系落下一箭,谐乐大典召开在即,这一箭落下,帝弓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巡猎的联盟,也将会沦落为和反物质军团一样的恶名,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这片星系里,开启隐形的仙舟歼星舰内,符玄双手死死握紧控制台,一旁的曜青将军面色泛白,手中一片湿热。
“阿哈这混蛋,一定是它动的手脚,这个该死的乐子神!里面发生的一切都被这混蛋屏蔽了,不然凭借歼星舰的探查,我们怎么可能只看见祝白枯坐在阶梯上,停下了对王座的攀登,他可是只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连一半都没到!”
符玄之后,曜青的狐人将军一拳砸向控制台,发出沉闷的声响。
“只有一个可能。”
一位白发赤瞳,却用黑纱覆盖眼眸的清冷剑客顶替探查王座攀登过程的画面
“是你,在怀炎将军离开后,我以为你会离开。”符玄垂下瞳孔,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是药师。”
“什么?”
镜流的语气不变,一如当年在鳞渊境内斩杀身化恶龙的白珩,那时她也是如同现在一样,虽然情况紧急,但她还是保持着冷静,哪怕是被迫。
“我说,在那片由虚无命途力量构成的阶梯上,除了欢愉星神之外,还有联盟最大的敌人,药师。 ”
镜流的语气冰冷,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磅礴的杀意,她的好友白珩是因为丰饶之力死的,如今她的师弟在登上王座的路上,却再次碰见了这个和仙舟人纠缠不清的星神。
“说清楚点儿,为什么药师会来,这可是虚无的王座,要知道在宇宙中,广泛的认可一个道理。看似以无意义着称的虚无,可是和代表灭亡的毁灭一样,是实实在在的不受待见的那一批。”
“难道一个被命途力量限制、制约的星神,还能冲破命途的限制,直接杀到代表她敌对力量王座的考核中,扼杀这个潜在的敌人吗?”
“依照符尘留下来的答案,本座继续演算过,答案清楚从未有过变化,命运无法改变,丰饶的力量在这场关于王座的考核中绝对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可帝弓的光矢却实实实在在的落下了。”
飞霄反驳,毕竟岚作为现存星神中,唯二会主动攻击的星神,他的一举一动丝毫不会有掩饰 也掩饰不了丝毫。
“智识的神明和记忆的神明拦下了帝弓的箭矢,祝白曾经提及过遗言,我当时也以为他看不清前路,又或是王座的道路太过艰险,以至于他都无法判断自己的生死。”
“麻烦你说重点!里面的人除了是联盟想要带回来的重点囚犯外,更是你的师弟,你可答应过符尘的,答应我姑姑了。”
符玄直接打断镜流,这种谜语人话,她一刻都听不下去。
镜流面色不变,符玄的话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压力
“不是祝白想死,或是怕死,我想,他得到的答案就是想要登上虚无王座就需要先死一次。【Ix】的命途确定了只要它醒来那就是宇宙毁灭的那一刻。”
“按照祝白和另外一位虚无令使所说,阿哈,博识尊,浮黎三位星神之所以想要造出一位虚无王座出来,就是想要影响【Ix】,干扰它的命途。”
“要么【Ix】的命途直接被人干扰,哪怕醒来也无法毁灭宇宙。要么就是让【Ix】再也无法醒来,为其它三位星神命途的开辟创造完美的条件。”
“这,就是他们,这两位被众神选中踏上王座之位的两位虚无令使,从中得出的答案。”
说完,镜流立马切掉和仙舟的联系,其实他留了一部分没有说,除了这方面祝白还详细给她说了关于他们这个所谓针对药师的计划。
明确的点出了那几个最大的问题。
繁育的尸体怎么来的,罗刹凭什么可以拿到繁育的尸体。
星神确实受命途影响,那为什么会有好几位星神一同出手发起神战打死繁育。
不存在命途吞并的情况,毁灭纳努克身上的那道伤痕是怎么来的,那真的是人类可以造成的伤害吗?如果是,那么这个人类就一定是王座。
可为什么宇宙内一点关于这个王座的消息都没有。
这一切的巧合,充满了问题。可却没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