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师叔你说的清楚点儿行不?算我求你了,我可以向师叔你道歉。景元承认,忽悠飞霄将军的那两位手下在不久前来叨扰是景元的主意。”
“求求师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祝白将身子继续缩着,只是手指伸出在空中不断的笔画,指尖紫光闪烁,一道长着八只手的秀丽画像凭空出现。
在药师的画像出现后,宇宙间仿佛有某股魔力,吸引了点点荧光为药师的画像上色。
随后,半人马弯弓搭箭的帝弓模样也被祝白勾画出来。
将这两幅画面勾勒出。让所有人重新坐下,青年将法眼取出当做箭矢,弹指将这枚法眼射出,药师的画像在法眼的冲击下迅速分裂开,吸纳了一只虫子。
原本的药师也随之消散,不朽之龙的样子代替药师的画像出现,并将岚的模样彻底压制了下去。
“作为丰饶命途之上的星神,药师,可谓是宇宙间长生种的缔造者。命途之内包括治愈和长生,我可以非常清楚的告诉你们,在匹诺康尼之内,在那个你们眼中的斗兽场里,我见到了药师的真容。”
景元的脸色不变,虽然这些他都未曾见过,但都在意料之中。况且在场之人,皆是那场闹剧的见证者。
祝白接着说到
“在那阿哈造出来的斗兽场里,我最后被打的身体重伤濒死。然后阿哈将药师给我召唤来了,最后在某种意义上,让我得到了药师的某种潜在祝福,但事后我探查自身,除了伤势恢复,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药师的祝福啊。”景元警惕的看着祝白,生怕得到药师祝福的祝白一会就出现问题陷入魔阴。
被药师赐福过的仙舟人堕入魔阴,说实话,景元还真没把握对付这种魔阴身。
“小白你继续。”镜流沉声道
“既然连岚都只能靠追杀来针对药师,我们一介凡人,就算是有弑神的方法,那又要怎么才能派上用场呢?”
“难道等待未来神战爆发,在星神混战中我们带着大小可谓忽略不计的繁育尸体,冲进神战中浑水摸鱼?”
祝白将指尖对向景元,满是对现实的无奈“景元你说,照这个现实,我靠什么干掉药师?靠她那天和阿哈一样脑子抽掉将全身的命途之力给予一只虫子然后我们过去动手。”
“帝弓又没瞎,趁他病,要他命的事儿我相信将追猎药师刻入命途之中的岚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咳咳……”景元捂着嘴,看不清面容只露出眼睛提醒青年“师叔啊,这可是仙舟,巡猎的地盘,要谨言慎行。”
“我当然知道。”祝白翻了个白眼“我不是在给你解释为什么我要杀倏忽但又不能完全干掉她呢,而且又没说错,作为星神,不管我愿不愿,岚又不会瞎。”
“咳咳……”这一次轮到飞霄咳嗽。
祝白只好不情愿的收敛说辞,尽量不给自己落下口舌。
“那小白按照你的想法,是要靠倏忽好逼问出和药师见面的机会?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镜流想了想说到“凡人觐见星神的例子并不罕见,天才俱乐部内的黑塔就曾几次面见博识尊。”
“不对。”镜流忽然将自己的玉兆拿了出来,又抬头看向景元“景元,据说你的审问要等到星穹列车的一行人来到罗浮后才能进行那你可知他们什么时候会来罗浮。”
“就在明天。”景元回答“毕竟星穹列车是借助曾经在宇宙内留下的星轨进行转移。他们的速度,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也就是说如今的列车大概率还在匹诺康尼。”
“应该?”景元挠了挠头发,感觉自己的答案不太准确。
坐在一旁的祝白反应过来,对于觐见星神一事最为有经验的,毫无疑问就是宇宙间最大的一伙智识命途行者,天才俱乐部。
会员也许并不都是智识令使,但却极容易面见那位星神。若想要知晓觐见星神的方法有何规律,寻求天才俱乐部成员的帮助一定是第一选择。
想明白这些,祝白不情愿的递出自己的玉兆,任由镜流操作。
镜流撩了撩发丝将玉兆接过,打开一看,就发现干净的可谓无法相信的玉兆。
特指和阮梅的。
晃了晃玉兆,虽然知晓个大概,但实在无法相信这个事实,镜流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一句
“小白你和阮梅,还在互骂?我记得你应该也是我们这个合作的成员之一吧。”
“那我能怎么办,记仇是我生命力为数不多的表现形式了。还是说师姐你忘了阮梅那家伙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复制了我的克隆体当做实验材料并担任助理。”
“那该死的克隆人祝白还敢当着我这个本尊的面骂我让我滚出阮梅的实验室,说我一个一身虚无命途的命途行者进生物学家的实验室是不是故意找茬的。”
景元有着预感,感觉自己可能会听到一些不该听见的。再加上自己这个师叔这不当人的性格,知晓他的黑料太多,对他一定没好处。毕竟白珩的那个机巧之身,还在他的手上呢。
飞霄早就在匹诺康尼传回讯息让自己最近几天小心点儿。
就连飞霄这个和祝白认识没几天的家伙都能感觉出祝白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景元这个当年朝夕相处的。
现在听见祝白这一番“记仇,是个人生命力的体现”这番言论,又怎能不让景元害怕。
祝白无奈的摊开双手
“虽然我们同为合作关系,但阮梅满脑子都是登神的想法,她想要研究命途的力量,我听三月七说,开拓者还碰见过阮梅造出来的繁育令使,虽然那个繁育令使没持续多久就自我消亡了。”
“就不说当年的情况了。如今我成了虚无令使,甚至有登上王座的可能。虚无命途又是宇宙间最不容易碰见的,会出现命途行者的命途。”
“我如果和阮梅的关系好了,我要怎么办?主动给她当试验品,当切片?”
镜流不知所措的看向祝白
“我没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