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说的话！”
我只对陈方雨说了一句话，然后带着素素离开了八面山。
此番收获巨大，我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可是当我看见素素幸福的脸庞时，内心又再次割裂开来。
我不想去选，两个我都要！
这是我最流氓，也是内心经过缝缝补补后，最真实的真我。
我听过向思颖和陈楚河的故事，如果此刻真的让我去选，必然会留下永久的遗憾，而我不想再有遗憾。
“你在想什么？”
素素又敏锐的发现了我的变化，大概是我闭口没有说话。
“你对陈家怎么看？”
我转移了话题。
“我知道他们之间可能有一些矛盾，但我不太想管这些，而且，我每次见到陈家的人，他们都对我蛮好，我记得父亲还曾跟我说过，陈家永远不会是我们的敌人，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素素自然说的是真话，我也确定了一件事，陈家没有参与针对素素的事。
又或者，陈家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制造假象，他们想通过与向家刻意的冲突，去了解向家的敌人。
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那就等待陈方雨的好消息吧。
“没事，我觉得陈方雨这个人不错，想与他交个朋友。”
我松开一只手，握住了素素的手，而她又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腿上。
这丫头，估计是想起了边城那次极速惊魂了，时间过得不快，从认识她开始事情倒发生不少。
“你知道吗？昨晚那些年轻人半夜好疯狂，好羡慕他们。”
素素翘着嘴说道，而后又突然忍不住害羞的笑了起来。
“。。。”
这是在给我下眼药！
我哪能猜不到那个场景，年轻确实好，精力旺盛无所顾忌。
“他们是年轻，可我们也不老，一切都来得及，再等等。”
我无法跟她解释，我是因为修炼的原因，还有半个月才能开荤。
“谁要等你，做不了最好！哼！”
哈哈，这丫头还害羞了。
我将她直接送到了向家祖宅，再交还给了向升。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那就是素素从来不会，提出要跟我去别墅那边，难道她知道什么？
好难啊！这难道就是当渣男的代价？
“陈哥，上午十一点集团有个会议，你能准时参加吧？”
这会才得空看手机，筛选过后，好像只有这一条有价值，张晓晓这种表达，自然是这个会议很重要。
正好，对于晶石矿的难题，我也有了新的想法。
“马上到！办公室等我。”
回了个消息后，我马不停蹄的回到国际交流中心，在等下会议开始之前，我还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今天口红不错，嘴大了也性感了。”
这就是日常的夸赞。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这是工作几年后养成的习惯，不会因为她只是我的秘书，而疏忽了别人的感受。
“哎呀，就是因为知道嘴小，所以才这么画嘛，你喜欢吗？”
张晓晓接过我的衣服，娇声娇气问道。
“小才好，小才紧！”
“你坏死了！对了，这是今天会议的议程，你小心那个女人向你开炮。”
张晓晓并没有忘记正事，一边在我耳边小声说着道听途说的消息。
哪个女人？当然是向沧海的妹妹向丽莎，也不知道张晓晓从哪里听来的风声，难道是向丽莎故意放出来的？
如果她是想给我压力，那估计今天就要打错算盘了。
“马上给我准备集团各个矿场的人员名单，以及他们的在岗和调岗时间，还有其他信息，反正越详细越好。”
我管她怎么向我开炮，反正今天我要向她开炮。
这件事涉及到与人力资源的沟通，我也想看看她的内部沟通能力，是不是同样符合这个秘书身份，同时，还有我在集团的话语权如何。
在很多时候，作为秘书的张晓晓代表的就是我，她说话如果不管用，就说明我说的话也不管用。
十点，也就是半小时后，张晓晓圆满完成任务。
“干得不错，这个月绩效翻倍，帮我做个统计。”
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我不心疼，这笼络下属的事，钱最管用。
我一边闭目思考，一边听着她的汇报，心里基本也有了底，开炮可不是说开就开，一定要有理有据。
“陈哥，还有什么吩咐吗？还有一小时开会哦。”
见我睁开了眼，她扶了扶镜框说道。
这小妖精，估计是被刚才的双倍绩效给刺激到了，说话胆子越来越大，可惜我还真没办法收拾她。
“你刚才说她要向我开炮，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算了算了。
我忍，我就不接茬！
“这个我真不知道！”
她显得有些失望，每次我都只撩她，没有一次有实质行动。
“这个是上次的奖励，就放在床头，可以让你更年轻。”
我想起了上次，她提示我向家矿石国际贸易的事，让我把注意力锁定在了向丽莎身上，这个奖励一直还没兑现，便掏出了一颗蓝水晶。
“谢谢陈哥，太漂亮了！”
果然，所有亮晶晶的东西，对女人都同样有效果。
十点整，集团七八个子公司老总坐在了一起，身后坐了一排秘书或助理，向沧海则通过视频连线的方式参会。
没人跟我寒暄，我也懒得费这个劲，我并不关心向家晶石以外的事。
果然，一顿日常工作汇报后，向丽莎就提出了一个犀利的问题，说是新月公司跟她告状，说我随意提高蓝水晶的价格，一下就是20%，对方认为向家不讲商誉。
新月公司很气愤，并且准备重新评估与向家的其他合作。
我一点都不怀疑，这个态度真的是新月公司的意思，因为独家供应的关系，他们奈何不了我，但不代表他们没有其他谈判资本，比如可以用矿石采购量来要挟。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包括向沧海也都看向了我。
意思很明显，需要我给一个解释。
“向老板，各位！是有这么回事，新月公司的合同签了，对方心甘情愿，我觉得并无不妥，老板任命我为交流中心负责人，我在改善产能同时，想顺便为公司多创造点利润，如果这也有错，那我无话可说。”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环视一周后缓缓说道，言语不带任何情绪，但眼神始终盯着向丽莎这个女人。
说完后，我才看向了向沧海，这事他必须给我站台，有些话虽然不能明说，但不代表我就会认怂。
管你是谁！只要老子有理，向沧海的妹妹又如何？
“恩，站在国际交流中心的立场，陈城并没有做错，但对于影响国际矿石贸易的指责，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在晶石这件事上，向沧海不可能睁眼说瞎话，他敢说自己不爱钱？
敢向我开炮，老子等下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