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之职,古往今来,这个职位的作用各不相同,但用一句话总结来说就是,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丞相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有时候也比不过户部尚书在王侯心中的地位,不是因为丞相不重要,而是因为丞相这个职位需要的是能臣,而非忠臣,所以古代皇权经常被丞相架空。
楚流风把上官婉儿放在丞相的位置上,不仅是因为对方的能力,还意味着对她非常信任,因为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甩手掌柜的角色,很多宗卷的都是由婉儿帮他处理。
有上官婉儿和黄蓉这两个贤内助的存在,一般复杂的政事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黄蓉听到他的话顿时白了他一眼:“你啊,又要做甩手掌柜~”
楚流风嘿嘿一笑:“有两位爱妃在,哪里需要朕亲自动手!”
“那这吏部、刑部尚书你是如何考虑的?”黄蓉询问道。
楚流风嘴角微微上扬:“刑部尚书我已经考虑好了,至于吏部尚书,就由你们来选吧。”
“考虑好了?谁?”
“江南宋廷的刑部尚书陈宗礼,听闻此人两袖清明,铁面无私,而且为人正直,先前贾似道权倾朝野时他敢与之争锋相对,对赵构也算是衷心耿耿了。”
上官婉儿浓眉一皱:“宋廷尚书,他会来京都做事吗?”
楚流风淡淡道:“我让暗堂查过他,此人有大抱负,是想做一些事的,如今局势南宋出局已定,他只要不傻,定会答应。”
玄净圣姬提议道:“不如公子直接称帝吧,只要公子代替了南宋,那些官员岂不都会俯首称臣。”
上官婉儿摇了摇头:“不,没有那么简单,公子可以称帝,但不能绕开南宋朝廷直接称帝,因为公子毕竟是南宋赦封的楚王,若是直接称帝,在江南大部分百姓和官员眼中,这就是藩王谋反!”
“且不如先求发展,待时机成熟,让南宋权臣主动请赵式皇族退位,由公子登基!”
“如此以来,名正且言顺!”
“这么做,对我们接下来的招兵、征收赋税都有巨大的帮助。”
妙成天疑惑的问道:“可江南的宋廷又岂会让赵式皇族退位?倘若公子登基,那他们的官职利益岂不是不保了吗?”
黄蓉解释道:“妙儿妹妹,比起地位权势来说,是自己的命重要,还是地位重要?”
“如今大理高式一族反叛,段氏一族几乎被屠杀殆尽,除了段正淳以及他的妻子(妻子和孩子)逃脱意外,整个大理朝政几乎被高式一族把控,而且高式一族的野心可不仅仅是大理那么简单。”
“如今大理的军队已经占据了川蜀、云贵,江南地区被他们占了三分之一,而我们在江南也占据不少州县,南宋直接控制的土地还剩多少?”
“最重要的是,经过之前的那一战,南宋只剩下了御营军,他们又岂能抵挡大理国进攻?”
妙成天美眸一闪:“到时候他们为了自保,定会请公子出兵,而我们恰好可以凭借这个机会,逼赵式皇族退位让贤!”
上官婉儿淡淡道:“蓉儿姐说的不错,如今公子称不称帝都一样能发展,既然称帝没有明显的利益,何不找个契机,顺理成章的称帝。”
楚流风突然饶有兴趣的道:“对了,大理高式一族当了那么多年的老六,现在突然对段氏皇族出手,你们查到点什么没?”
上官婉儿浓眉微皱:“有一点眉目,但不多,我们在大理的渗透不如在中原的深。根据暗堂弟子的信息,最近大理与北边的大秦、西北的努式等部落来往密切。”
“大秦!”楚流风眼睛微微一眯:“原来是他……”
努式乃是藏原地区十二大部落之一,数百年来这几大部落血战不断,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努式部落势力突然增强,把娘式、没卢式、噶尔式等几大部落纷纷击溃,竟有一统藏原之势。
上官婉儿疑惑的看着他:“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楚流风淡淡一笑:“看来不仅南宋朝廷过得不好,段氏一族也快覆灭了。”
上官婉儿:“南宋那帮权臣何止是过得不好,简直就是提心吊胆,不仅担心我们王府对他们对手,又担心大理军队兵临城下。”
“至于那段氏,已经被高式灭的差不多,现在在外面逃窜的只剩下了段正淳父子。”
说到段氏,旁边的清冷李青萝美眸一闪,轻轻咬了咬嘴唇,望了一眼旁边神情淡然的女儿,又偷偷望了一眼楚流风。
楚流风淡淡道:“江南的事暂且不管,先修养一阵子再说,另外婉儿蓉儿你们尽快把各级官员调配好,先把中原安定下来再说。”
“好~”
数十息后,商议完大事之后,宫殿内又热闹了起来,不同的沁香弥漫在空气中。
“好了,大事商量完了,现在该商量一番生活大事了!”楚流风正色道。
众女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黄蓉直言问道:“夫君,什么生活大事啊?”
“呵呵……”楚流风嘴角微微上扬:“勾栏听曲~”
“咦~”
“咯咯咯……”
楚流风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连忙道:“婉儿,你来吟唱,语嫣,广目你们弹琴伴奏,妙儿、玄净、多闻你们三个起舞。”
“今天我们来一首黄梅戏~”
“是~”
话音落,旁边的几名女武侍熟练的布置场地呃,而楚流风则是帝王般的躺在梅超风的大腿上,史淑英蹲在他旁边为之按摩。
呵呵……大昏君!
此后场景不宜描写,省略一万字。
……
京都,某豪华府邸前
一名身黑色劲装,头戴斗笠的神秘人来到府邸前,看着大门上贴的封条心中一阵激荡,一双眼睛变得血红,双手紧握。
“爹,大哥,孩儿不孝,不能为你们守灵!”
噗通!
男子跪地扣了三个响头,听到附近有人赶来连忙起身离去,一直到行人走后他才旁边阴暗的胡同中走出。
随后男子毅然决然的离去,回到闹市后脱下斗笠,露出原本的面目,赫然便是今天再金銮殿直言的韩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