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管家吓得急忙跪下,焦急的解释道:“老爷,老奴不知道您书房有暗门,我也不知道东西什么时候丢的,东西也不是我拿的,求老爷相信老奴。老奴是裴家家奴怎么可能偷老爷您的东西。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裴县令嘶吼道:“不是你拿的,那么多东西丢了你怎么不知道,你一直在府里,丢了那么多东西你没有发现,要你何用,废物…废物……”
裴县令心疼到吐血,那么多钱财全没了,这是他一辈子积攒起来的家业,那么多家产不翼而飞,这让他怎么接受。
他猛的咳嗽起来,裴管家急忙给他顺气,小心翼翼道:“老爷,您慢点…慢点……暗房里东西真的不是我拿的,我没有那个胆子,我是家生子,我爹娘孩子都是裴家的奴隶,我怎么敢做对不起老爷您的事情。”
裴县令怒吼道:“那暗房里东西谁偷的,府里这么多人在,如果有小偷来偷东西肯定会发现,东西又不能长腿跑了,怎么就不翼而飞了。你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裴管家小心翼翼看着裴县令诉说:“老爷求您相信我,东西真的不是我拿的,我真的不知道东西怎么就没有了,我马上叫衙役过来调查清楚。”
“滚回来,我的东西不能查清楚,你叫人偷偷调查,不能大张旗鼓的查,你是想害死我吗?蠢货。”
“是,我去吩咐人偷偷查。老爷您身体好点了吗?”
“赶快去做事,别在我面前碍眼,看到你我就心烦,府里这么多人我书房的东西丢了竟然不知道,要你们一帮蠢货有什么用。滚…滚…滚远点。”
裴管家连忙走出裴县令房间,出了门,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连续大喘气,喃喃自语道:“吓死了,这差事越来越难办了,我这把老骨头再折腾,骨头都要散架了。府里这么多人,老爷暗房的宝贝怎么就不翼而飞了,有小偷进府,偷东西我们怎么会不知道,东西难道长腿跑了不成。”
裴管家想了一路,脑仁想炸了,也想不到东西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回到前院吩咐府里的衙役,让他们悄悄去调查裴县令暗房的宝贝去向。
丫鬟来禀报冯姨娘说裴县令晕倒,她急忙带着自己的丫鬟往裴县令院子走去。
但是走到半路突然滑了一下直接摔倒,她感觉大腿两侧有东西往外流,丫鬟大声喊:“血…血…冯姨娘你流血了。”
冯姨娘双手摸着肚子,大声狼叫:“啊……啊…我的孩子,肚子疼…我肚子疼,快叫大夫我肚子疼。”
丫鬟也在边上喊:“快叫大夫,冯姨娘流血了。”
丫鬟和小厮连忙抬着冯姨娘回房,冯姨娘血已经打湿了她的百褶裙,丫鬟迅速把冯姨娘的裙子换了,让她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冯姨娘不停的喊疼,满脸汗水,丫鬟在边上站着不知所措。
这时候裴县令急冲冲跑来,冯姨娘看到裴管家急忙道:“老爷,我肚子疼,快救救我们的孩子。”
裴县令看着丫鬟怒吼,道“:大夫来了吗?快去看大夫来了没有,都是死人,没看到冯姨娘喊肚子疼吗?”
裴县令颤抖的手握着冯姨娘不停安慰,实则是安自己:“没事,孩子肯定没事,别怕有我在孩子肯定没事。”
丫鬟出了院子,看到小厮拉着徐大夫跑来,丫鬟急忙喊“:快点,我们老爷在冯姨娘房里发火了,大夫快点,冯姨娘一直喊肚子疼。”
几人进了冯姨娘房里,裴县令看到大夫来了,焦急吼:“快点过来帮冯姨娘看看,她喊肚子疼,大夫,你一定要帮我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徐大夫累得气喘吁吁,急忙拿出脉枕放在冯姨娘手腕下,开始把脉。
裴县令直直的盯着徐大夫,焦急的万分等着结果,看到徐大夫摇了摇头,他心凉了半截。
徐大夫把好脉,看着裴县令道:“大人,孩子没了,我给冯姨娘开几服药吧!”
裴县令抓着徐大夫的衣领,把徐大夫从凳子上拖起来,嘶吼道:“什么孩子没了,庸医,你这个庸医,敢说我儿子没了,我要杀了,杀……了……你。”
裴县令嘶吼着,话还没有说完,手一松,眼睛一闭往后倒去。还好裴管家在他身后接住倒下去的裴县令,不然裴县令直接栽倒在地 。
冯姨娘看着裴县令又晕过去了,惊恐万分已经忘记疼痛的肚子。
裴管家看着惊慌失措的冯姨娘,大声喊“:冯姨娘往里移动,老爷要躺在床上救治。”
冯姨娘身子急忙往床里面挪动,让出位子给裴县令躺着。
裴管家和小厮把裴县令抬到床上,立刻喊“:大夫,快来看看老爷。”
徐大夫这一天来回三次跑裴府,差点要了他老命,被小厮拉着跑累得够呛。还没有歇息一下,裴县令又晕倒了,这日子过得太难了。
他又帮裴县令把脉,把过脉对着裴管家道“大人,急火攻心导致,因为之前裴公子的事情他郁郁寡欢。刚刚又晕倒,现在冯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身体接受不了,以后要慢慢养着。”
“大夫,你快点帮我们家老爷救醒吧!”
徐带人拿着银针又给裴县令扎针,扎过以后裴县令慢慢转醒,但是眼神呆滞看着前方。
裴管家小心谨慎的喊:“老爷…”
躺在床上的裴县令没有任何反应,连一个眼神我没有给他,眼睛还是呆滞看着正前方。
裴管家急忙问:“大夫,我家老爷怎么会这样。”
“裴管家,老朽医术有限,请帮裴县令另请高明吧!”
徐大夫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了,他心里想:再帮你家老爷看病,他的病没看好,也要我半条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