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每当阎埠贵看到罗建国时,眼中总是充满怨恨与疑惑,不明白一向受刘玉华尊敬的罗建国为什么没有出言帮助他调解此事。
易中海见到阎埠贵的情况,便前去找他说:“老阎,你总嫌这边不如那边,如今是不是吃亏了?罗建国虽然厉害,但他不能帮你解决家中的问题,你又能如何呢?当初要是早点跟我商量,召开全院大会讨论,哪会闹到今天这一步?”
阎埠贵黯然神伤:“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分家文书已经写好了。”
易中海继续劝道:“老阎,咱们必须得让三个大爷团结起来,不然在这院子里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阎埠贵回答说:“我再考虑考虑。”
在中海办公厅里,伍丞相干劲十足地走进了罗卿的办公室。
“罗将军!您看我现在多精神啊,今天的心情好极了!”
伍丞相说:“沈龙同志当年暗中潜伏的卧底,在历经多年的潜伏后终于有了动静,现在已经掌握了重要的线索,下一步就是布局捉捕归案。”
罗卿高兴地说道:“这么说来,不久之后伍兄就可以接回他的女儿了吧!不仅是沈龙的女儿,还是你的女儿。”
罗卿笑道,“恭喜伍丞相,可谓是喜得千金了!”
“何止是我高兴呢?还得恭喜罗老先生。
我们在调查罗长子养父母邻居的过程中得到了新信息,可以确定的是,在他们去世后,罗长子一直没事,只是体质较弱。
另外还听到个让你更欣慰的好消息。”
罗卿急切地问:“还有什么样的好消息?快说!”
伍丞相笑了笑说,“据那位老人说,孩子离开延桉前有提到要去四九城寻亲。
这暗示我们这些年找的方向可能错了,重点应该是寻找他去四九城的信息才对。”
罗卿眼眶湿润地问道:“难道孩子真的去了四九城?他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
接着他又怀疑:“可是,如果我早年抛弃他让他心里存怨,所以不愿意主动来找我呢?”
伍丞相当即回应说,“罗老先生您不要太过激动。
据那位老人家描述,当时他的情况突然而变化,关于身份的问题可能是未完整告知。”
罗卿点头赞同道:“有道理!有可能是那样。”
罗卿渐渐冷静下来,认可伍丞相所讲的情况属实且合乎情理。
伍丞相说:“接下来,我会让人专门查找最近几年从别处逃荒到四九城的人,特别是那些与养父母同姓的年轻人。”
伍丞相离开后,罗老先生拿出一张罗长子刚出生的照片,眼眶微微湿润,“孩子,你还活着,真是令人欣慰!”
郝彬如走了进来,问道:“你还在担心那孩子吗?”
罗老先生沉思道:“那天在延桉要是我能再早一点去祭拜他的养父母,说不定就不会和他错过……”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中,
罗建国回到了房间里。
沈幼甜刚刚洗完头,穿着轻薄的睡衣在床上擦着头发。
她看到罗建国回来,俏皮地笑了笑,“建国,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罗建国直接将沈幼甜横抱起来,“等会再说吧!”
“不行,等到天亮我又没力气了!”
“不行,走,咱们去找水桃姐!”
就像这种需要盖被子的情况,一旦开始就会有第二次,罗建国甚至打算换一个更大些的床。
“哎~”
沈幼甜用洁白的手指轻轻抵住罗建国的胸膛,感觉到罗建国急促的心跳,脸颊绯红地说道:
“建国,你觉得欣欣这个人怎么样呀?”
罗建国说:“很好呀,特别乖巧依赖我,比朵朵和果果还要亲近我。”
沈幼甜点头说:“我也觉得欣欣很好,不仅温柔粘人,而且还到了可以谈恋爱的年龄了。”
罗建国问:“你这是想给欣欣介绍男朋友吗?”
沈幼甜眨眨眼睛:“不,我想让欣欣到我们罗家来。”
罗建国愣住了,“嗯?你是什么意思,甜甜?”
沈幼甜继续说:“我想把欣欣嫁给你啊,她那么单纯可爱,我可不放心让她嫁给别人。
回娘家的时候,我和二伯父、二伯母提过这事,他们也同意了。”
罗建国顿时明白了,怪不得他从秦家村离开时沈家人的反应。
“那欣欣是怎么想的呢?”
沈幼甜答道:“我已经说服了二伯父和二伯母,总不能追女孩子的事还让你帮忙吧,自己去做呗!”
罗建国说:“好呀,看你这架势,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最后,在沈幼甜不断求饶下,罗建国才放过她。
等到沈幼甜迷迷糊糊睡过去后,罗建国摸黑进了林水桃的房间。
自从过年之后,林水桃就很少来罗家住。
这是年后她第一次回家,感觉着罗建国的怀抱,她柔声说道:“建国,我好想你。”
一夜无话,等林水桃熟睡,罗建国突然一闪进入了空间中。
空间里安静地放置着十条黄鱼,都是许大茂送给罗建国的。
另外,不知何时空间中多了一座小巧的竹屋,里面各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甚至包括了一个罗建国梦寐以求的酒窖。
罗建国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只见竹屋旁的小纸条写着:
“回门秦家村,使得秦淮茹后悔不已,奖励为:湘妃竹小屋一座。”
罗建国心下一动,知道湘妃竹极其珍贵,寸价等金,只因秦淮茹一时后悔,他就获得了整座湘妃竹屋。
这个奖励,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罗建国索性盘膝坐在湘妃竹屋里,开始专心修炼血杀界。
没想到,湘妃竹屋中的灵气会比外面更为充沛,使得罗建国的修炼变得异常顺畅。
短短数小时之间,他已经从筑基中期直接突破到了筑基后期。
当他修炼至筑基后期时,缓缓睁开了眼睛。
罗建国在刚才修炼时隐约感受到一段有关身世的纠结萦绕在他心中,这成了他内心的一道枷锁。
不过目前在筑基阶段,他还不需要过多关注这一困扰,但到了金丹期后,必须面对心魔,到时候解开这段心结就成为必要之举。
或许真的应该开始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了。
次日清晨,朵朵和果果直接钻进了罗建国的被窝:“哥哥,该起床啦!妈妈说今天你要去轧钢厂上班呢。”
罗建国温柔地将朵朵和果果搂在怀中:“再陪哥哥躺一会儿好不好。”
两孩子听话地倚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等待着。
等到天色渐亮,沈幼甜拿着热毛巾走进来,“建国,快起床吧,今天得上班。”
罗建国迷糊间睁开眼,看着沈幼甜用热毛巾为他擦拭脸庞,然后把换洗衣服准备好才离开。
吃完早饭,罗建国和沈幼甜、沈欣欣一起骑着自行车前往工厂。
一到轧钢厂,易中海已在罗建国的办公室前等着了。
易中海看见罗建国到来,勉强掩饰住心中的不甘:“建国,我今天来是……”
罗建国却打断他道:“工作时请使用称呼职称!”
“好的,罗主任,我想知道今天您安排我去哪里上班?”
罗建国回答:“我已向李副主任通报过,现阶段后勤暂无职位空缺,暂时只能安排你看守大门,白班由钱大爷负责,你负责值夜。”
易中海不满地表示:“罗主任,我可是厂里的七级钳工师傅,让我去看守大门不合适啊。
以前那些受工伤的师傅都在车间带徒弟或者从事轻松一些的工作,待遇不错。
但是看大门这活儿又琐碎又要多跑腿,工资低得跟清洁工一样,每个月只有二十二块钱。
单凭这点收入根本存不下养老的钱。”
罗建国冷静地道:“易中海同志,我查阅过你带徒的履历。
你在厂里只带过两位徒弟:大徒弟郭大撇子进厂十年仍是 钳工;另一位贾东旭进厂五六年仅是一级技工。
相比之下,刘海中同志带出几十个徒弟,最出色的甚至达到六级锻工。
你觉得你有资格回车间带新学徒吗?”
易中海深感后悔,当初因私藏手艺以为能掌控局面让徒弟赡养自己,不料现在反而自食其果。
“而且后勤目前只有这个岗位可用,我看在咱们住在同一院子的情分上,特例允许你在大门处工作。
如果你不满意可以回家等候其他安排或调岗。”
易中海意识到如果回家等着,以罗建国的效率,他一辈子都无法再获得任何职务;更不敢奢想调动其他岗位,万一被派去做更加辛苦的工作岂不更惨。
“不必了!”
他最终说道。
“大哥!大哥,来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易中海刚离开罗建国的办公室,便看见罗小宇抱着两个精致的盒子,喜滋滋地跑进去了。
这一刻,易中海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他原本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八级钳工,那时侯罗建国见了他都要行礼致敬。
然而现在,他的胳膊受了伤,只能守着大门。
正当易中海经过李怀德的办公室时,突然发现保卫科副科长李兴国站在门口。
李怀德感慨道:“目前,后勤已经完全掌控在罗建国的手上,我能管得住的,就只有采购科和保卫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