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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深夜了,两人的酒都已经见了底。程钰还好,眼神清朗,没有半分醉意,姜逸轩就有些醉了,脸颊泛起酡红,眼神也变得迷离又朦胧。

他拉着程钰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胡话,一会儿说他要当大将军,一会儿又说他更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江湖侠客,仗剑走天涯。

程钰无奈地看着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胡言乱语,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大概是醉意涌上来了,他说了一会儿就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眼看就要睡着了,程钰让他去床上睡,他借着酒劲耍赖,不肯起身,程钰只好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又让店小二送来热水,给他擦了脸,洗了脚。姜逸轩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伺候。

程钰把水端了出去,擦着手走过来,便看到他盘腿坐在床上,笑得一脸得意。他走近:“你笑什么?”

“我笑我福泽深厚,竟能让堂堂程大公子伺候我洗脚。”

程钰嘴角微微上扬,并未在意这句俏皮的调侃。他从衣襟里摸出一条精致的剑穗,上头扎着一个小巧的结,中间串着三颗暗红的璞玉,底下是垂顺的流苏。他将剑穗递给姜逸轩:“给你的生辰礼物。”

“哇!”姜逸轩双眸骤然一亮,欣喜地接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红色?”他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连忙起身把剑拿过来,将剑穗挂好,开心地拿在眼前左看右看。

程钰在床头缓缓坐下来,目光静静地落在他欣喜的面容上,喉结微微滚动,再开口时声音便暗了下来:“姜逸轩,”

“嗯?”

他抿了抿唇:“我……”

姜逸轩看他欲言又止,轻轻歪了歪头:“你说什么?”

程钰轻叹一口气,淡淡地笑了笑:“没什么,我们去练剑吧!”

“练剑,这么晚了?”

话音未落,见程钰小脸顿时落寞起来,又连忙开口:“那走吧,正好我可以醒醒酒!”

两人现在经常在一起,但却很少交手。一方面,他们忙着训练新兵,另一方面,两人待在一块儿,总是有很多比练剑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们来到客栈后门的院子里,姜逸轩虽然喝得有些飘了,但手一握住剑柄,架势就出来了,这是这几年养成的习惯,主要还能握得动剑柄,就绝不会轻易倒下。

月光如银纱,倾洒在静谧的庭院之中。程钰与姜逸轩相对而立,手持长剑,剑身寒光凛冽,似与月色争辉。

“来吧!”

姜逸轩率纵身一跃,剑如蛟龙出海,直刺程钰咽喉,程钰侧身一闪,堪堪避开了,反手一剑刺向他的腰际。姜逸轩一个漂亮的后空翻,避开了这凌厉一击,紧接着剑尖轻点,如星芒闪烁,刺向程钰多处要害。他分寸把握得恰恰到位,每次剑尖都堪堪划过程钰的衣衫,并未真正伤及他。

程钰不慌不忙,脚下步伐灵动,手中剑似行云流水,一一化解攻势。

两人剑来剑往,一时间,只见剑影交错,衣袂纷飞。二人目光坚定而炽热,透着惺惺相惜。忽然,姜逸轩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后仰去。程钰神色一凛,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将人轻轻一拉,那人顺势就撞进他的怀里。

一瞬间,四目相对,绵绵的情意在两人眸光中交织。

程钰揽住他劲瘦的腰,手臂渐渐收紧,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

夜还长,两人从院子打到房内,斗得如火如荼,难决胜负。

剑刃相抵,寒光交织,二人战局陷入胶着,难解难分。一番激战后,姜逸轩败下阵来,转身欲逃之际,程钰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其剑柄,姜逸轩瞬间如被钳制的困兽,徒劳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程钰一贯寡淡,怎的今日好胜心如此强?

明明刚刚没觉得醉得有多厉害,意识尚还清醒,此刻,醉意后知后觉,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姜逸轩脑中一阵晕眩,想要竭力维持清醒,却有心无力,无可抗拒地沉沦下去。

他今晚真是喝得有点多了,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又热又渴,急切地想要寻找一泓清泉解渴。

他在那眩晕感里浮浮沉沉,突然,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失神了片刻,分不清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

也许是睡着了吧?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中春意盎然,他漫步在田野间,春雨蒙蒙,鸟语花香。春季,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他走着走着,看到一片绿油油的竹林,一只竹笋破土而出,迎着春雨生长。

肚子咕噜叫了一声,看着鲜嫩的笋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走了这么半天,还真饿了。于是就地取材,把它折下来,咬了一口,生吃的味道不算差,带着泥土淡淡的新鲜。

耳畔风声阵阵,时急时缓,忽高忽低,仿若一曲惬意悠然的乐章。

难得这么悠然地欣赏春景,他坐下来,吃得很慢,末了,还意犹未尽的眨眨眼睛。

他听到有人在低低的呜咽,睁开眼睛,梦醒了。

程钰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竟红了眼眶,眼泪哗地流下来。

他眼眶红红的,豆粒般大的眼泪源源不断地顺着脸颊滚下来,眼神哀怨,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姜逸轩哭笑不得,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程钰把脸埋进他的肩膀,低低地啜泣着,没有说话。

太丢人了……

夜深人静,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屋里的气氛显得格外温馨。

“程钰,你刚刚到底为什么哭?”姜逸轩看着帐顶问。

程钰没有回答他,只将脸蒙在被子里平复心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子问:“你……你都不嫌脏吗?”

姜逸轩轻笑一声,翻了个身,靠近了一点:“与你有关,怎么会脏?你会嫌我脏吗?”

程钰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笑,轻吻了一下他的发顶,低声道:“不会。”

怎么会脏呢?你是最干净的少年,年少轻狂,意气风发,脸上永远带着明媚的笑容。即使这个世界到处都是脏污的水,你依旧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房间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等到程钰都快要睡着了,又听到姜逸轩突然问:“以后你会不会后悔?”

程钰搂紧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总觉得,以后我们会分道扬镳,甚至反目成仇……”

他的声音闷闷的,夹着淡淡地忧伤。其实从程尧一直有意无意的打压中,他大概能猜出自己的父亲与程钰的父亲应该是对立的。他只是不喜欢计较,并不是傻,何况,那是程钰的父亲。

程钰转过身来把他拥进怀里,温柔地吻着姜逸轩的额头:“不会的,我会一直保护你。”

“如果被你爹知道了呢?”

“我们又没有触犯律法,他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姜逸轩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胸膛,熟悉的雪松香让他感到很安心。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都有些困倦了,没多久,便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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