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暂时就到这里吧!\"
秦君渊吐出一口浊气,眼底清明,起身走出了宫主殿内。
\"帝宫长老!我炎灵圣宗希望帝宫归于我宗麾下,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帝宫内,一位满脸皱纹如沟壑般的老者看着帝宫议事大殿内的黄乞,脸上满是傲然。
炎灵圣宗当然有个资本,毕竟他们现在可是有至高主宰坐镇的势力,而帝宫的最强者,也不过是在十数纪元前才突破的无上主宰罢了。
白泽不语,只是伸出一只手缓缓捏住那老者的脑袋。
\"你们要于什么?是想与我炎灵圣宗开战吗?\"
老者大惊失色,他只是一名半步主宰境,如何能在白泽中掀起风浪,白洋可是帝宫那名突破的无上主宰境。
\"开战?你还没有资格!让你宗门的话事人来说还差不多。\"
白泽话落,便是涌出不朽之力将老者的肉身连同命灵一同湮灭。
毕竟永恒境及之上的存在,只能用不朽之力来湮灭们的一切,才能达到杀死他们的目的。
而另一边,炎灵圣宗在老者身死的那一刻,便已经发现了老者的命牌碎裂,勃然大怒,即刻便是发兵帝宫。
\"白泽大人,您杀了此人,炎灵圣宗来我们可还抵挡不住啊!\"
黄乞满脸担忧的开口道。
\"无碍!帝帅已经出关!\"
白泽话落,两人眼前便是出现了一道黑衣的白发男子身影。
\"宫主?\"
\"帝主!\"
白泽和黄乞两人连忙行礼,恭敬道。
\"过去多久了?\"
秦君渊面无表情的淡声问道。
\"回帝帅,已有一千纪元!\"
白泽恭敬回答道。
\"过去这么久了吗?将近些时候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秦君渊坐于帝座之上,静静的聆听着。
待到白泽将事情一一禀告完毕,秦君渊才是再度开口。
\"这么久了,你们的修为太过弱小,此事过后,帝宫入驻至高战场!\"
“不然到时候你们连参与大世的资格都没有!”
“主宰境是很强,但接下来主宰境的存在绝对不少!”
秦君渊淡声命令道。
白泽两人听后,心中也是开始出现紧迫感,随即开始传达命令。
\"帝帅,这炎灵圣宗如何处理?\"
白泽有些顾虑的问道。
\"本帅自会送他们上路,你们直接去至高战场,这么久没活动过了!也该松松筋骨了!\"
秦君渊的话也没有让白泽有丝毫质疑,转身便离开与黄乞带着弟子们一同离开了。
而秦君渊则是坐在帝座之上,静静的悬浮在帝宫之上。
待到炎灵圣宗之人赶来之时,看到了仅剩秦君渊一人的帝宫,心中怒火无处发泄,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帝宫留下你一人,是来向我炎灵圣宗请罪的吗?\"
为首的青年脸色淡漠,他正是炎灵圣宗的祖师,可是至高主宰境的存在。
秦君渊没有多说废话,一拳便是轰向那群炎灵圣宗之人。
\"轰!\"
秦君渊的拳印划破虚空,降临在炎灵圣宗之人的头顶。
\"又一位无上主宰?\"
炎灵圣宗祖师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秦君渊那张完全陌生的面庞,嘴唇微微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再吐出半个字来。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伸出右掌,朝着秦君渊直直地推了过去。
“轰!”
随着一道惊天动地的巨响响起,一股恐怖至极的能量波动以两人为中心向着四周疯狂扩散开来。
这股能量蕴含着无尽的不朽之力,所过之处空间都仿佛被撕裂一般,发出阵阵刺耳的轰鸣声。
然而,更让人震惊的事情还在后头。就在双方的攻击碰撞在一起的瞬间,炎灵圣宗祖师突然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大力量顺着自己的手臂汹涌而来。
这股力量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势不可挡,仅仅只是一个照面,他就感觉自己的整条右臂像是要被生生扯断一样剧痛无比。
下一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炎灵圣宗祖师的那只手掌竟然直接爆裂开来,化作一团血雾弥漫在星空之中。
猩红的鲜血四处飞溅,如同点点繁星般点缀着这片黑暗的宇宙空间。
而被其庇佑在身后的炎灵圣宗门人则是难逃一死,尽皆陨落,他们的修为可没有达到主宰境的,自然是扛不下秦君渊的攻击。
\"你!很好!\"
炎灵圣宗祖师见自己带来的弟子及长老皆是死于秦君渊之手,原本忌惮的眸光便是被愤怒所充斥着。
炎灵圣宗祖师朝着秦君渊挥出一大团红色烈焰,那烈焰之上的温度,令得帝宫的建筑都是洪被瞬间蒸发。
烈焰朝着秦君渊疾驰而来,沿途虚空都是被烧穿了,形成了深邃无比的黑洞。
“罪!”随着秦君渊口中这声冷喝响起,宛如洪钟大吕一般震撼人心。
与此同时,一股无法形容的伟岸力量骤然降临在了那团熊熊燃烧的烈焰之上。
只听得“滋滋”作响,那团烈焰仿佛有生命一般疯狂地挣扎扭动起来,但无论它如何竭尽全力,始终难以逃脱那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束缚。
最终,在一阵耀眼的光芒闪烁之后,那团烈焰渐渐熄灭,化为了一缕缕青烟消散在空中。
然而,秦君渊并未就此罢手。他目光如炬,凝视着前方,再次轻启双唇,缓缓吐出两个字:“烬燃!”
刹那间,一股比之前更为恐怖、更为炽热的烈焰毫无征兆地在炎灵圣宗祖师周身的虚空中猛然燃起。
这烈焰并非普通之火,而是秦君渊巧妙运用火焰大道的本源之力,并融合其余几种大道的精髓所凝聚而成的绝世烈焰。
其威力之强,足以毁天灭地。
面对如此强敌,炎灵圣宗祖师亦是不敢有丝毫大意。
只见他双手迅速结印,指法灵动变幻,口中念念有词。
紧接着,伴随着一声暴喝:
“焚天!”
“裂空!”
瞬间,以他身体为中心,周围的虚空竟如同被撕裂的布帛一般,硬生生地被隔绝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