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骨皇对于这些人的生死存亡根本不屑一顾。
毕竟,他之所以被世人冠以“屠夫”之名,正是因为其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到了极致。
随着众人的惨叫声愈发凄厉,骨皇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直接增强了火力,原本那恐怖至极的死意瞬间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汇聚而来。
此时此刻,那死意浓郁得仿佛要化作实质,将所有人彻底吞没其中。
众人置身于这片无尽的死意海洋里,犹如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噬得无影无踪。
“哈哈哈!你们统统都给本座谈成养分吧!”
骨皇发出一阵阴森邪恶的狂笑,那笑声回荡在整个空间,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完全将人命视作蝼蚁般微不足道。
而处于骨皇骨域之内的众人,则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折磨。
那无尽的死意侵蚀着他们的身体和灵魂,让他们苦不堪言。
很快,实力较弱的修士们便再也无法支撑下去。
特别是那些修为尚未达到天人境的修士,此刻已然所剩无几。
他们在这恐怖的死意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无力,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地上,最终化为齑粉消散于天地之间,连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
至于那些侥幸达到天人之境的修士,尽管暂时还未殒命,但也不过是在苦苦支撑而已。
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等待他们的结局恐怕也只有沦为骨皇恢复伤势的养料这一条路可走了。
“若继续这般僵持下去,恐怕咱们所有人都会被耗尽精力,到那时,无论是生是死,皆只能听凭那家伙随意摆弄了!”
邪神面色阴沉地说道,此刻他终于深切感受到这骨皇的恐怖之处。
这骨皇展现出的实力,全然不似陆地神仙中期应有的水平啊!
其强大程度简直与帝阁中的那群疯子不相上下,根本无法单纯以境界来衡量其实力高低。
想到此处,邪神不禁有些发怔地望向帝阁一方的血尊以及独孤求败,心中暗自期望着他俩能够出手相助。
然而,话到嘴边却又难以启齿。
毕竟,让他人帮忙这种事情,实在不好开口。
可显而易见的是,血尊二人目前似乎并无出手之意。
或许他们正打着如意算盘,想要借助骨皇之手,趁机除掉更多来自东荒的高手。
如此一来,日后他们帝阁在行事时自然也会轻松不少。
“那么依你之见,眼下我们应当怎样应对呢?”
魔君的语气已不复先前那般嚣张跋扈,显然也是意识到形势不妙,收敛了许多。
因为这所谓的领域对他们这些修为高深之人造成的压力极大,使得他们如今仅有招架之功,而毫无还手之力。
“这……,血族族长您可有应对之策?”
邪神眉头紧蹙,满脸焦虑地望向血族族长,一时间竟也想不出什么绝妙的主意来。
毕竟此时此刻,他们已被死死地压制在此处,而对方展现出的强大实力更是让他们深感无力脱身。
“哼!早就告诫过你们不要轻易去招惹那个人,瞧瞧如今这局面,该如何收场!”
血族族长满腔怒火,心中暗骂这群不靠谱的队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自己也给连累得深陷困境。
“事已至此,再过多抱怨也无济于事。当前最紧迫之事乃是尽快寻得脱身之计啊!”
邪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局势。
“吾倒是知晓有一种方法或许可行。但凡有高境界的修士在此域中陨落,此域便会自动将其精血吸纳,用以滋补自身。
而每当此时,这域都会进入一段短暂的虚弱期。”
血族族长不愧见多识广,所掌握的信息远超众人想象。
原来,这些都是他从血族内部关于域的古老记载中得知的秘密。
“你是说在那个虚弱期,我们合力将其一击击破?”
魔君满脸狐疑地问到。他瞪大双眼紧盯着血族族长,仿佛要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来。
“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血族族长大笑起来,脸上满是不屑和愤怒。他狠狠地瞪着魔君,那眼神犹如两把利剑直刺对方心底,
“你可知道域究竟是什么?如此复杂而强大的存在,岂是你说破就能破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真是蠢不可言,连域的边角料都没有掌握的人,还妄言要直接打破域,谁给的胆子,开什么国际玩笑,就连天烨也不敢如此吧,
被血族族长这般毫不留情地责骂,魔君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瞬间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他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几句挽回些许颜面,然而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因为就在这时,一旁的邪神伸手拦住了他。
只见邪神微微躬身,对着血族族长客气地说道,
“血族族长,还请您息怒。事关重大,能否烦请您详细解说一番呢?”
不得不说,邪神确实比魔君要冷静且聪慧许多。
他深知此刻众人身陷囹圄,若想成功脱困,还需仰仗血族族长的力量与智慧。
听到邪神这番言辞恳切的请求,血族族长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仍难掩心中不满。他轻哼一声后缓缓开口道,
“当骨皇的域出现虚弱期时,我们唯一的办法便是燃烧自身精血,借此力量强行遁走。”
此言一出,邪神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当然清楚燃烧精血意味着什么——不仅会对自身造成极大损伤,
而且一旦事情败露传扬出去,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其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此时此刻,形势已然万分危急,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诸多因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