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庆辰的一身精血,借助秘法《气血内丹术》。
莫求仙便能顺利修炼,突破到炼气九层,进而积累法力到炼气巅峰!
然后凭借内门弟子的身份、庶务堂执事的职权,以及多年的筹谋,他就能换取那价值三千贡献点的筑基丹!
这种战略级的宝贝,只能由自己积攒的贡献兑换。
想要几个人、几十个人东拼西凑贡献点,那是不允许的。
筑基丹,顾名思义,增加筑基几率的丹药。
对于筑基三关中第一关---法力关,有着巨大的作用。
同时,对于肉身关也有一定的裨益。
就算筑基失败,也能护住全身经脉与丹田。
再配合他从宗门换取的玄级秘术《冰心诀》,用来渡过神识关。
这些加起来,他莫求仙筑基,至少有三成多的把握!
这样一算,他有着不小的希望晋升为筑基上人!从此逍遥两百载。
背靠金丹大派凝璇宗,资源无算,突破筑基后期,得享四甲子寿元,也不是不可能。
说不定,还有结丹的一丝可能!
然而,庆辰未残未死,自己却反而损失了一大笔灵石。
离所有谋划,又远了一步。
他怎能不恨?怎能不疯狂?
莫求仙之所以不修炼《梵天炼魔功》,就是因为修炼《梵天炼魔功》,对神魂负担太重。
即便不陷入疯魔,神魂也会因为梵窍不断熔炼血肉,而承受重伤,受损严重。
这种情况,神魂关,他绝难度过。
别看《梵天炼魔功》中包含筑基秘术,那也只是对肉身关有作用而已。
筑基就像做一个木桶,任何一块板子短了,都装不满水。
“庆辰,这一次的五年任务,你要好好活着!
师兄我一定动用所有的关系人脉,给你谋一个'好去处'。”
莫求仙咬牙切齿地说道。
言罢,他便转身离去。
庆辰听到莫求仙的话,神情也是微变。
“呵呵,庆师弟,可别被这家伙的话给唬住了。
什么时候庶务堂成了他莫求仙一人独大的地方了?他不过是个执事罢了。
口气这么大,我还以为他已经当上了堂主呢!
别担心,等会儿师兄带你去见我叔父,有他在,保管你没事。”
李飞羽则是大大咧咧地说道,表情仍是春风得意。
与莫求仙斗了这么多年,终于将他压了一头,而且还是大大的一头,这让他感到无比畅快。
而李飞羽的叔父,正是庶务堂的副堂主徐九龄。
此人在宗门内威望极高,手腕强硬,修为也已经达到筑基中期。
他与李飞羽的父亲是生死之交,当年两人还都是炼气巅峰境界的时候,便一同探险,历经生死。
在一次深入绝地探险时,为了救出陷入危难的徐九龄,李飞羽的父亲不惜以身犯险。
虽然最终成功将徐九龄救出,但他自己却因此身受重伤,药石无灵,不久之后便撒手人寰。
庆辰闻言,心中不禁一动。
他清楚徐九龄在宗门内的地位与影响力,如果能得到这位副堂主的青睐,自己在宗门内的日子无疑会好过许多。
于是他诚恳地说道:
“多谢李师兄,若能得徐副堂主的几分青睐,庆辰定当铭记于心,日后必有所报。”
李飞羽见状,哈哈一笑,拍了拍庆辰的肩膀道:“
庆师弟,咱们都是自家兄弟,用不着这么客气。
走吧,现在就带你去见叔父,让他给你安排个好去处。”
说罢,两人便一同离开了斗法台。
地璇岛的大部分区域都隶属于凝璇宗。
除了灵气最为浓郁的主峰之外,其余各堂的山峰灵气也颇为浓郁。
此外,还有许多钟灵毓秀之地。
根据凝璇宗的宗规,筑基期修士和真传弟子可以随意选择一处地方开辟为洞府。
或者加入各堂的山峰,就算在主峰开辟洞府也是可以的。
而李飞羽的叔父徐九龄的洞府,就位于庶务堂所在的千里峰,也称庶务峰。
不过并不在庶务堂附近,而在山峰另一处灵气充裕之地。
另一边,莫求仙在离开斗法台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心中对庆辰的恨意无以复加,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庆辰,你等着瞧!这一次的五年任务,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要将你的血肉生生炼成血丹,元神炼成怨鬼,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莫求仙心中暗自发誓,脚步却未停歇,直奔庶务堂而去。
他需得尽快筹谋,如何在接下来的五年任务中,给庆辰设下重重难关,让其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庆辰在李飞羽的带领下,来到了庶务峰徐九龄的洞府外。
那洞府依山而建,气势恢宏,灵气缭绕,与外门弟子的简陋居所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一如宫殿,一如茅屋。
李飞羽在洞府外,手中显现出传音符,然后手指一晃,传音符便飞入了洞府之中。
不一会儿,一位炼气期的守门弟子走了出来。
他看向李飞羽的眼神中,并没有对待其他弟子的傲气。
反而十分小心翼翼,毕竟这位李师兄与徐堂主的关系匪浅。
他客客气气的说道:“李师兄,徐堂主请您进去。”
“走吧,庆师弟,随我去见叔父。”
李飞羽一脸高兴地说道,然后便要拉着庆辰一起进入洞府。
然而,守门弟子却硬着头皮拦住了他们:
“慢着,李师兄,徐堂主只请了您进去,并没有请这位师弟。”
李飞羽顿时不乐意了,眉头一皱,不悦道:“什么?你敢拦我!”
守门弟子陪着笑,解释道:“
不是不是,您可以进去,但是这位师弟,徐堂主并未让他进去,您别为难师弟。”
李飞羽闻言,脸色有些不悦,他转头看向庆辰,有些尴尬地说道:
“庆师弟,可能传音符没说清楚,我进去和叔父说一下。”
说完,他便疾步进入洞府。
过了半个时辰,李飞羽垂头丧气地从洞府中走出,脸色显得有些尴尬与无奈。
他看向庆辰,有些歉意地说道:
“庆师弟,真是对不住了,叔父他...他今日心情不佳,说是只见我一人,不愿见其他弟子。”
实际上,徐九龄并不是心情不好,而是他根本不想管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