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一宿闫富贵都是在期待中度过的,他想着自己去找刘海中的场景,想着从刘海中那里得到什么好处的场景,就连睡觉的时候,闫富贵的嘴角都带着微笑。
终于,第二天的曙光微微拂过天际,闫富贵便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跃起。
他连早饭也顾不上吃,就急匆匆地打开院门,大步流星地向着四合院的后院奔去。然而,此时的刘海中家,还没有任何要起床的迹象。
因为实在是太早了,闫富贵也不能冒失地,直接敲门打扰,于是他只能在门口焦急地徘徊,心中充满了期待
在后院中央,闫富贵焦虑地踱步,恰好引起了刚刚起床许大茂母亲的注意。
许大茂的母亲是个习惯早起的人,她走出家门,对闫富贵好奇地大声问道:“他三大爷,你这么早跑到我们后院来做什么?
是找后院的谁呢?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找刘海中吧。如果是急事就直接,敲响他家的门好了,
如果不是,你就回去吃个安稳的早饭,然后去上班吧。在这里干等,是有什么急事吗?”
面对许大茂母亲的连珠炮般的问题,闫富贵尴尬地挠了挠头。
他心里暗自思忖,若不是心中盼着刘海中许诺的那些好处,自己早就离开了,谁愿意在这里干巴巴地等着
但闫富贵并没有,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只是搪塞道:“我只是找老刘有点事情,不过来得太早了,怕影响他休息,所以想再等一会儿。”
许大茂的母亲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嘴里开始嘀咕:“三大爷何时变得如此体贴了?看样子这个老闫,心中定是有自己的小算盘。
我敢打赌,刘海中这次准会被你算计进去。若非如此,我情愿随你姓闫。”
这些嘀咕只有许大茂的母亲,和闫富贵自己能听到。
此时的闫富贵心想,尴尬就尴尬吧,只要不是自己尴尬就好,于是不再理会许大茂的母亲,继续等待。
不久,可能是听到了闫富贵,和许大茂母亲的对话,刘海中的房间也传出了动静。
等到刘海中出现在门口时,便看到了在晨光中,焦急等待的闫富贵。
“老闫,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刘海中直截了当地问道,“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客气的?你有事就直接敲门好了,不用在这里干等。
让人家看到,还以为我刘海中,有多么高高在上呢,这对亲近群众可不好。”
闫富贵听出刘海中话语中的不悦,心中也是无语。他暗自思忖,如果不是看,在你刘海中身上有利可图,我何必在这里干等。
然而,这些心中的不满他自然不会表露出来,只是说:“我只是担心打扰了你的休息,所以想等你起来再敲门。
你也是我们四合院的领导干部,总该有几分尊重。”
闫富贵的这番话,正中刘海中的下怀。他脸上立刻露出了菊花般的笑容,仿佛闫富贵说的话深得他心。
他对闫富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说道:“那进来吧,我让二大妈泡了茶,咱们边喝边聊。”
闫富贵心想,能蹭到刘海中的茶喝,也是一件美事,于是欣然点头。
等到二大妈端来,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后,刘海中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三大爷,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今天还要上班,咱们把事情说完,我还要吃饭准备去工厂。”
刘海中虽然享受着,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但他也清楚,闫富贵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早就来找他。因此,他急切地想要知道闫富贵此行的目的。
闫富贵清了清嗓子,说道:“老刘,昨晚我听许大茂和王龙提到了一个消息,
我觉得这个消息,对于我们四合院的未来发展至关重要,所以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昨晚我一夜没睡,一直在思考这个事情。”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昨晚许大茂告诉我,易中海对一些事情做的太过火了。
我觉得,如果这个消息被公开的话,你老刘成为我们四合院的‘一大爷’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我可是听说了这个消息后,一整夜都没合眼,今天一早便赶了过来,想要和你分享这个大好机会。”
刘海中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他一直将四合院,视为自己施展大爷权威的舞台,对于能够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这件事,自然是充满了期待和野心。
他急切地追问:“老闫啊,这件事情的具体情况,你给我详细地说说,咱们两个好好分析分析。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那么我一定会重重地酬谢你。”
闫富贵听到了刘海中那句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展开,怎么藏都藏不住。
他可是知道了,自己这趟找刘海中是找对了人,毕竟刘海中的“官迷属性”是出了名的,四合院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对闫富贵而言,那些虚有其表的头衔,不过是一阵风,吹过就散。在他眼中,二大爷和三大爷并无二致,能捞到的好处也相差无几。
当刘海中提及可以给自己好处时,闫富贵的眼中闪过了兴奋的光芒,
对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来说,一旦承诺出口,那就是板上钉钉,绝无反悔的可能。因此,闫富贵对刘海中是否会食言,并不感到丝毫担忧。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昨天晚上,许大茂和王龙跟我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易中海,这个一向自诩清高的伪君子,竟然涉嫌贪污。他不仅扣留了何大清寄给何雨水,和傻柱兄妹的生活费,还将他们的信件压了整整四年。
不过,我通许大茂说,易中海已经给了何大清足够的赔偿,所以何大清决定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