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甲年周围密密麻麻地围着那些村民,大伙儿此时似乎都很兴奋,将矿石朝向鬼甲年那里,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主人的青睐。
士兵们见得主人没有继续去追赶李靖二人,于是也跟着停下来,他们平时不用挖矿,而且还是村民们羡慕的对象,此时似乎反过来有些羡慕那些村民了。
村民们高举着自己的矿石,不断地在鬼甲年面前晃悠着,然后大声报出自己的名字,生怕主人不晓得这个是自己的成果,平时他们需要通过使者来转交矿石,而且还要登记,现在使者没了,可以直接面对主人,当然主人也不晓得到底是谁交的,于是都想争功,而且都希望鬼甲年能够记住自己。
鬼甲年也懒得跟他们多废话,他看到面前有矿石的,直接将其抓过来,然后放进嘴里大嚼起来,然后又抓拿边上其他的,吃完了一颗接着下一颗。
那些交了矿石,不断地挥手,希望鬼甲年能够记住自己名字的村民,似乎没有迎来主人的青睐,鬼甲年觉得他们挡在前面碍眼,直接将其手臂抓住,然后朝向很远的地方扔去,这样其他拿着矿石的村民才能朝着这边靠过来。
那些被扔出去的村民身子重重地落地之后,好些都摔碎了,不过他们很快也就自行恢复,站起身之后,虽然有些失落,但是很快也就自我得意起来,认为这也是主人对自己的某种认可,还少不了相互之间吹着牛。
其他的村民依旧是乐此不彼地朝着鬼甲年那里挤过去,后续的状况和前面一样,矿石被收了的直接就被鬼甲年扔掉,剩下的继续。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鬼甲年吃了一大堆的矿石,他的肚子也越发撑大,还少不了打着饱嗝。他觉得差不多了,也不再需要眼前更多的矿石,于是大叫道:“都给我闪开!”
那些村民似乎跟发了疯似的,都想把自己的石头献给他,哪里听得这些话,依旧是不断地朝着里面挤,且七嘴八舌,闹哄哄地。
鬼甲年此时只想找李靖和朱友乾算账,他被这些村民挡着,心中恼火万分,索性伸出手,抓住面前的两个,然后将其朝向外边扔开,跟着抬脚四处抡扫。
不多时,那些村民便被鬼甲年踢得四处摔倒,有很多的身子都被踹断,看起来十分狼狈,其他村民吓住了,不敢再把主人围着,纷纷让出前方的通道。
鬼甲年迅速冲出了人群,四处观望。
只见得李靖和朱友乾正站在前方路上,静静地看向自己,他们此刻并没有逃走的意图。
鬼甲年大叫一声,便朝向李靖和朱友乾那里冲了过去。
前方二人自然不敢大意,随后转过身继续往前逃走。
鬼甲年看起来很是厉害,但是说来也怪,当他吃了太多的矿石之后,力量的确上升了,但是速度在不断地降低,他的动作在朱友乾和李靖那里看来似乎越发变慢,不管他如何用劲,都没办法跟得上二人的节奏。
李靖和朱友乾索性回转过来,故意跟鬼甲年绕起了圈子。
与此同时,鬼甲年身体里面更多的力量在不断地渗透出来,朱友乾倒是趁着各种空档间隙,一点一点地将那些力量吸收到自己身体里面,他的速度以及力量也越发加强,后面对着鬼甲年的各种袭击似乎也更加得心应手。
鬼甲年见得此情形,更是恼火万分:“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愿意朱友乾把自己的力量吸走,于是也开始了和先前一样的反吸收,一时半会儿倒是没有继续上前攻击的意图。
就这样双方不断地为那些力量而较劲,你来我往,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
其他的士兵以及村民见得此情形,索性跟了过来,准备去对付李靖和朱友乾。
李靖倒是不客气,他直接冲上,对着那些士兵和村民就是一通暴揍,虽然他力量减弱了很多,但是对付这些人还不在话下,目前就等朱友乾和鬼甲年两个单独对决,至于其他的又再说下文,毕竟一直逃命也不是办法。
鬼甲年在吸收散落力量的时候,同时也把边上士兵以及村民们的魂魄吸了过来。
那些士兵和村民本来和李靖之间决斗,哪怕就是身子被打碎了,却也能够自行恢复,但是当他们的魂魄被吸走了之后,身子便站立不稳,跟着便倒了下去,这一次摔碎后就没办法继续复活了。
剩下的士兵以及村民都被眼前的情形吓坏了,他们纷纷朝着后面退开,尽量和鬼甲年保持着距离,但是又不敢离得太远,生怕主人后续会来找他们的麻烦。
鬼甲年倒是不管那么多,他继续吸收着那些能量以及大量的魂魄,他的身子再次变得更加臃肿,模样也越发丑陋,因为在身子上面竟然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脸,那情形看起来很是渗人。
朱友乾逐渐地吸不过对方,他索性放弃这一出,开始使出全力去攻击鬼甲年。
而此时的鬼甲年因为吸了太多的魂魄,且身子也变得更加古怪,防御力也在提升,朱友乾对着他身上一通暴击,似乎都没什么作用。
腾出手的李靖也上前对付这个改变形状的鬼甲年,同样也无济于事。
而鬼甲年已经变得狂暴不已,他虽然暂时没有反击,却一直捂着自己的脑袋,身子拼命地扭动着,周围的那些魂魄自行朝着他的身体里面吸过去,似乎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
李靖喘着气:“这家伙走火入魔了,咱们要特别小心,此时的他的力道会比之前还要强上许多。”
果不其然,鬼甲年怒喝一声,他转过头,挥舞着那巨大的拳头朝向李靖和朱友乾这里袭击过来。
由于朱友乾先前吸了不少的外溢能量,加上结界场的叠加,他倒是轻松躲过了鬼甲年的这一击。
而李靖却躲不掉,直接中招,他闷哼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接着张口便是狂喷血,这一次比起先前似乎要严重得多,而鲜血在不断地往外涌出,似乎没有停下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