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佐藤如何喊叫,都没有人理会他,黑屋子里只有已经发狂的佐藤!他不断的跳起来试图打坏探照灯,但是在脚镣的加持下他跳不起来!
监视室的警察都在等佐藤安静下来,一旦他有困意了就会把他叫醒。一位医生说:“嫌疑人已经72小时没有睡觉了,很有可能在清醒状态产生心脏停车现象。”
走进来一个警察对左元说:“嫌疑人的律师已经跟局长交涉多次,刚刚日本驻本省领事也到了。局长说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只能证明嫌疑人涉嫌强奸,鉴于他已经认罪,没有理由再继续拘谨!”
综上所述,如果再不允许保释佐藤就会闹出人命,到时候就是国际纠纷!
市局局长是没有权利放人的,因为这个案子归公安部下派的专案组组长全权负责。
组长走到左元面前,还没等他开口,左元首先讲话:“组长,我明白,抓坏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同意保释佐藤!”
组长:“好!我们的工作刚刚开始而已!”
马上佐藤被保释了,他不肯离开市局,现在院子里疯狂大喊:“把我老婆还给我!”
领事见佐藤已经疯掉,转身上车离开了,只有律师陪着他。
两个警卫过来把佐藤驱赶到大门外,一个女警走过来告诉佐藤的律师:“出示佐藤和胡丽丽的有效婚姻证件,填表付费之后,就可以去殡仪馆寄存室去取胡丽丽的骨灰了。”
佐藤停止了疯喊,他开上他那辆越野直奔郊外殡仪馆奔去,而律师请领事馆调取了佐藤和胡丽丽在日本注册结婚的证件影像,之后在市局办理完毕手续,即刻赶到了殡仪馆。
当律师来到殡仪馆的时候,佐藤已经像疯了一样跟保安打成一片了!道歉,赔款,领取骨灰,一系列的操作之后,佐藤终于如愿的见到胡丽丽了!
那只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佐藤打开它,里面是一捧骨灰和几枚碎骨!
佐藤:“丽丽!”一声嘶吼之后佐藤晕死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市医院了!
陪着他的只有律师和一个领事馆的办事人员。
佐藤要求立刻出院,他从日本定制了新的骨灰盒,又在佐藤家族的墓地为他们两夫妻准备了墓穴。
当被告知在案件被宣判前佐藤不被允许离镜,他又歇斯底里般的徒手砸坏了家里的茶几!
律师:“佐藤君,这些家具好像都是夫人购买的吧,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
佐藤低下头很是气愤,平生第一次如此憋屈!就连小时候被仇家追杀都没有如此窝囊!
律师:“我会尽快办好案件,促成您及早离镜!”
佐藤这边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盛华年作为盛世医院的拥有人放弃追究佐藤盗用直升机的权力。
关素素也放弃了追求佐藤强奸罪的权力,这样一来,佐藤最后被法院宣判:不受欢迎的人,三年内不准入境,限期七个工作日内必须离境。
佐藤抱着胡丽丽的骨灰盒坐上飞机回日本了,盛世医院也重新开始运行了。还在监狱服刑的是林院长和王秘书,还有关素素。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京海市看守所的大门开了一个小门,从里面出来一个纤瘦高挑的女人,她好像已经很久没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阳光有些刺眼,可是她还是抬起头让阳光直射在她的脸颊上,那种被炙的感觉有点疼,确实实实在在的感觉!
一个黑硕的男人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口,他打开车门,对那个女人说:“祝贺你重获自由!”
女人走过来对他说:“左大哥,谢谢你!”
左元:“我说过,我会把你解救出来的,只不过比预期晚了一些时间,总算实现诺言了!”
关素素:“我真的自由了吗?”
左元:“佐藤被驱逐出境了,胡丽丽死了,目前京海地面上再也没有干坏事的人了!”
关素素:“丽丽姐死了?她是被社长害死的吗?”
左元:“可以这样说,她是被当做小白鼠试犯罪集团的新药,被毒死的。她临死之前揭发了佐藤集团所有的罪行,所以你就清白了!”
关素素:“怎么会是这样?丽丽姐为社长付出了那么多,社长居然还不放过她!”
左元:“在坏人眼里,所有人都是他利用的工具,他们是不会跟那些工具人讲感情的!只不过没有把佐藤在国内绳之以法是很遗憾的!”
关素素:“你已经很努力了!如果不是你的坚持恐怕还不会有这样好的结果!我替所有受害者感谢你!”
左元:“你要感谢我事情还很多!这是你的身份证,还有京海大学的转学通知书。”
关素素很惊讶,问:“京海大学转学通知书是什么意思?”
左元:“就是你转学到京海大学继续读书,两年后,如果各科成绩合格,就可以拿到历史专业的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
关素素掉下了感激的眼泪,因为她的事情已经在老家帝都传的风言风语了,所以她不想回老家去。她也不能回到原学校去,因为她在那里出事的,那里就是她的梦魇,面对同学们的质问,她是承受不了的。
如果转到其他任何城市的大学,她一个人无依无靠,也不是一个好的办法,最起码在京海她可以联系到左元。
左元:“系好安全带,我先带你去见系主任。”
来到京海大学,这里可是一座211大学,比关素素在西南的那所大学好多了。
左元:“主任您好,这就是我们公安战线的大功臣——关素素。今后就把她拜托给你了!”
主任:“好的,早就听说关同学的英雄事迹了,没想到小小年纪,是什么原因给你的勇气打入到犯罪团伙内部去的呢?”
主任的这这话问得关素素一头雾水,明明是她被劫持的,怎么成了主动打入到犯罪集团当卧底了呢?
左元赶紧把话题接过来说:“主任,我也不跟您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