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宝山,犹如站在人生巅峰的胜利者,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他拥有谢玉敏,财富也尽在掌握,从未如此心满意足过。他愈发卖力地犒赏着自己的女人,她的美丽,如同一道耀眼的光芒,让他陷入了疯狂的旋涡。他渴望给她一个温馨的家,就在今晚,行那周公之礼,两人缠绵悱恻,她那婉转的呻吟之声,如同夜莺的歌声,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谢玉敏眼里都是满满的幸福,之后两人都累睡着了。
谢玉敏在清晨的阳光中悠悠转醒,她伸了个懒腰,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白宝山和天明。简单洗漱后,她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开始为他们准备早餐。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谢玉敏熟练地煎着鸡蛋,烤着面包,还煮了香浓的热粥。不一会儿,一桌丰富的早餐就摆在了餐桌上。
白宝山和天明闻着香味,睡眼惺忪地来到餐桌前。白宝山看着满桌的美食,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天明大口大口地吃着,嘴里还不停地夸赞着谢玉敏的手艺。
就在白宝山吃得正高兴的时候,他突然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上扬,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天明好奇问道:“山子哥,什么好消息?”
谢玉敏也附和道,宝山,是什么好消息,快点说说看。
“我们现在手里有 200 万现金了。” 白宝山一边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兴冲冲地说道,“我是这么想的,天明啊,你嫂子这次可是立了大功,是她把边疆宾馆能发财的消息告诉了我们,所以呢,我打算把这笔钱分成三份。小谢 50 万,天明你也 50 万,我呢,这次出力最大,就拿 100 万,你们觉得怎么样?”
白宝山的目光在谢玉敏和关天明的脸上来回扫视,眼神中既有期待,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这不是简单的分钱方案,而是一道决定他们未来命运的圣旨。
此时的谢玉敏微微一愣,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又有些忐忑地看向白宝山,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认真的。
关天明一听自己能分到 50 万,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大张着,兴奋的光芒在脸上绽放开来。他像个孩子似的,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在原地欢快地打转。
他的脚步凌乱而急促,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嘴里还念念有词:“50 万,50 万呐!” 那模样仿佛中了头彩一般,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狂喜之中。他转得头晕目眩,却依旧停不下来,仿佛要把这满心的欢喜都通过这不停的旋转释放出来。
白宝山瞧着两人都没有表示反对,便说道:“那行,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关天明忙不迭地应道:“山子哥,我听你的。” 他的脸上依旧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目光时不时瞟向想象中属于自己的那 50 万。
谢玉敏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她痴痴地看着白宝山,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宝山啊,你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谢玉敏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么一天,能得到那么多钱。”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双手紧紧地抓住白宝山的胳膊,仿佛生怕这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美梦。
白宝山看着兴奋不已的两人,沉声道:“大家先别高兴得太早,眼前有个要紧的事情得做。小谢,你把家里收拾好之后,去石河子买去往黑龙江的车票。我和天明把家里这辆摩托车给处理了。”
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白宝山顿了顿,接着说道:“咱们得抓紧时间,把这些事情办好,都听明白了吗?”
谢玉敏面露疑惑,问道:“那车票买什么时候啊?”
白宝山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说道:“我想了想,后天周六是个好日子,我们就那天走吧。”
关天明此时面露难色,心里暗自犯嘀咕,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山子哥,我想和家里人说一下,可以吗?”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声音也不自觉地放低,似乎生怕白宝山会拒绝。
白宝山目光如炬,一下子就看穿了天明的心思。他微微颔首,语气沉稳地说道:“好好的和家人告一个别,但是别流露出异常,就告诉家里去东北发展就可以了。记住,千万不能露出马脚,别坏了咱们的事儿。” 白宝山的眼神紧紧盯着关天明,目光中饱含着警告与期许。
之后,两拨人分开行动。
谢玉敏去石河子公交买去黑龙江的车票,白宝山和关天明则是把摩托车开到一个偏僻的河道里,用铁丝缠上石头,深入河底,白宝山仰天大笑,终于可以告别新疆了,从石河子监狱出来后,发财的梦终于完成了。
之后,两拨人各自分开行动。
谢玉敏独自一人匆匆赶往石河子,前往公交站点去购买前往黑龙江的车票。
而白宝山和关天明则合力把摩托车推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河道旁。他们用铁丝缠上沉重的石头,然后将其紧紧地绑在摩托车上。接着,两人齐心协力把摩托车缓缓推进了河底。
看着摩托车渐渐沉入水中,白宝山仰头大笑起来,声音在空旷的河道边回荡:“终于可以告别新疆了!从石河子监狱出来后,发财的梦终于完成了!”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解脱,脸上的神情既有疯狂又有几分扭曲,仿佛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中的压抑和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关天明一脸好奇,宛如一个充满求知欲的孩子,眨巴着眼睛问道:“山子哥,我们为啥要跑那么老远呢?”
白宝山语重心长,犹如一位历经沧桑的智者,缓声道:“我们俩犯下这惊天大案,如今新疆这地儿可不再安全啦,到处都是警察。跑到东北去,一来安全有保障,二来,我的结拜兄弟老二、老三都在那边翘首以盼,等着我们过去呢。所以啊,到了那边,啥都不用带,咱只要把那些过冬的厚衣裳带上就行咯。”
“那么抢来的钱和枪也不带过去吗?” 关天明一脸疑惑地问道。
白宝山顿时火冒三丈,大骂起来:“你傻啊!警察现在巴不得咱们带着枪和钱呢,要是遇到检查,那不直接就人赃俱获了!等日后风平浪静了,咱们再去拿,那才万无一失。”
关天明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还是山子哥看的远,想的多。”
隔天,关天明坐在家里的饭桌旁吃饭,终于把要去东北的事情跟家里人说了出来。他的父母听闻,顿时老泪纵横,眼中满是不舍,那沟壑纵横的脸上写满了哀伤。关天明看着年迈的父母,心中也满是酸楚,他紧紧握住父母的手,又转头嘱咐弟弟天军:“一定要把父母照顾好,等我回来,哥给你开一个像样的烧烤店。”
这边,白宝山和谢玉敏两人在家里享受着难得的两人世界。他们依偎在一起,对于即将踏上的路程,满心都是期待,对现在的温馨时光无比珍惜,对未来的生活更是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周六的清晨,曙光初现,三人各自拿着简单的行李,坐上了开往黑龙江的车。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忐忑,更多的则是对新生活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