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前夜时,雄略展锋芒
李明将揉成团的信纸扔在地上,眼神犀利似刀锋,低喝一声:“让他进来!”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帐内的空气仿佛瞬间被冻住,沉闷得让人有些压抑。
李明起身,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似能感受到地面轻微的震颤,仿佛他的力量透过脚底传向四方,他龙行虎步地走向主位,稳稳坐下。
他一袭青衫,身姿挺拔得像一座山峰,给人坚不可摧之感。
帐外,元军使者迈着大步走来,脸上挂着一抹轻蔑的笑,那笑容在李明看来就像冬日里冰冷的风,让人不舒服。
“朱重九,我家将军……”使者刚一开口,李明那如电般凌厉的眼神扫来,使者感觉像被一道强光刺中,心头猛地一颤,话语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李明端坐在上位,强大的气场如同沉睡的雄狮散发的气息,无形却震慑人心。
他冷冷地盯着使者,一言不发,空气仿佛变得稀薄起来,让人呼吸有些困难。
使者咽了下唾沫,后颈突然感到一丝凉意,像有一股冷风灌了进去,他强作镇定,继续说道:“我家将军说了,明日午时,城外一战,尔等可敢应战?”说完,嘴角又泛起那轻蔑的笑。
“呵,有何不敢?”李明冷笑,“就怕你家将军到时吓得尿裤子!”
使者脸色一变,正要发作,帐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重九兄弟说得对!就凭察罕帖木儿那老小子,也敢挑战我们?简直是自寻死路!”扩廓帖木儿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铠甲碰撞发出轻微的金属声响,传入耳中。
他一脸傲慢,眼睛里透着不屑,环视一周后,轻蔑地说:“我听说你们有个什么狗屁战略,能以少胜多?简直是痴人说梦!明日一战,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扩廓帖木儿走到使者身旁,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得意地说:“告诉察罕帖木儿,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明天,本将军要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李明眼神一冷,缓缓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如寒冰般刺向扩廓帖木儿,说道:“手下败将,也敢如此嚣张?莫非你忘了当初是怎么被我打得抱头鼠窜的?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嚣?”他目光扫过元军使者惊愕的脸,提高声调,“还有你,回去告诉察罕帖木儿,他那点小伎俩,早就被我看穿了!什么午时决战?不过是想诱我军出城,然后好来个瓮中捉鳖罢了!可惜啊,你们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元军使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猪肝。
李明懒得理会使者那扭曲的脸,挥了挥手,傅友德立刻心领神会,挺胸抬头,像一尊守护神般站到李明身旁。
“友德,”李明沉声道,“立刻传令下去,将原定计划稍作调整,让他们准备好惊喜,我倒要看看,明日到底是鹿死谁手!”
傅友德闻言,其他将领纷纷点头,眼神中充满对李明的敬佩。
李明缓缓走到扩廓帖木儿面前,抬起头,眼神锐利如鹰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劝你,还是好好回去洗干净脖子等着吧,别到时候被打得跪地求饶,那可就太丢你主子的脸了!”
扩廓帖木儿被李明那轻蔑的眼神激得怒火中烧,紧紧握着拳头,咯咯作响,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额头上青筋暴起,心中涌起一丝不安,这个朱重九似乎比之前更加难以对付了,但表面上仍傲慢地吼道:“哼!你小子别太嚣张,明日,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明轻蔑一笑,没有理会扩廓帖木儿的威胁,转身走到桌案前。
他拿起笔,笔尖在空白的羊皮纸上快速游走,沙沙的声音如同战场上的细语,他像是在羊皮纸上指挥着千军万马,新计划在笔下快速成型。
“明日,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战略。”李明头也不抬,声音低沉却充满自信。
扩廓帖木儿得知使者受辱后,怒不可遏,亲自披挂上阵前来叫阵。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马蹄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骄傲的面容仿佛写着对起义军的不屑一顾,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满是轻蔑:“朱重九,你这无名小卒,今日我定要踏平你们这乌合之众。”
李明冷静得像一潭深水,站在营帐前,双手抱胸,眼神淡定地看着扩廓帖木儿。
“哟,手下败将又来送死了?”李明的话像利箭般刺向扩廓帖木儿。
“你懂什么战略?就凭你也想与我元军对抗?”扩廓帖木儿怒吼。
李明冷笑一声:“你的战术在我眼里就像小孩子过家家,明日战场上,我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谋略。”
扩廓帖木儿被李明的话气得浑身发抖,那原本趾高气昂的马也被他勒得不安地嘶鸣起来,他抽出腰间的佩剑,在空中挥舞几下,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以此发泄心中的愤怒,眼睛瞪得像铜铃,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喊:“你这狂徒,我今日便取你性命!”李明却一脸轻松:“来呀,看看到底是谁跪地求饶。”说罢,李明转身回营,只留下扩廓帖木儿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双方冲突过后,决战的气氛愈发浓烈。
元军那边,士兵们整齐地排列着,盔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兵器偶尔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中。
起义军这边也毫不示弱,将士们眼神坚定,握紧武器,严阵以待,武器握在手中能感受到那冰冷坚硬的质感。
李明站在营帐内,望着外面的军队,心中深知这是生死之战,必须全力以赴。
他握紧拳头,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拳中凝聚,喃喃自语:“不管怎样,我定要赢得此战。”
就在这时,李明突然皱起眉头,他想到刚刚扩廓帖木儿的愤怒有些异常,这会不会是元朝改变战术的信号?
他叫来傅友德,低声吩咐:“去派人密切关注元军动静,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