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速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今天出去办事,回来晚了。
路过中院地窖的时候,听到……听到里面有秦淮茹的声音,她还发出那种……”张速话还没说完,地窖里突然传来了秦淮茹惊恐的尖叫声:“!”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
紧接着,又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这两人怎么会同时在地窖里呢?贾张氏和一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其他人则是一脸兴奋,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迫不及待地想看这场好戏。
贾张氏在心里把秦淮茹骂了个狗血淋头,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她撕成碎片。
一大妈则是满脸复杂的神情,心里五味杂陈。
易中海出门的时候,说的是去隔壁胡同找工友喝酒,可现在却和秦淮茹大半夜的在地窖里。
这要说没什么猫腻,她是绝对不信的。
再想想易中海平时对贾家的照顾,她的心里就像燃起了一团火,愤怒不已。
和她们的愤怒不同,其他人则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眼神里闪烁着好奇和期待。
这很可能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偷情大戏,而且还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这得多刺激!众人都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想要往地窖里冲。
但张速却突然张开双臂,拦住了他们,说道:“大伙先别进去,总得给一大爷和秦淮茹留点时间穿衣服吧。”
“穿衣服?”众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说,他们真的在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众人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各种不可名状的意味,有些人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想象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了。
阎埠贵站了出来,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对张速说道:“张速,这事可关乎一大爷和秦淮茹的名誉,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不能乱说。”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张速故作犹豫地说道:“其实我也只是猜测他们没穿衣服,因为刚才我听到里面传来了那种奇怪的声音……当然,也有可能他们穿了衣服,这也不好说。
但不管怎样,那个声音确实挺让人浮想联翩的。”张速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清,却成功地挑起了众人的好奇心和想象力。
“没想到,一大爷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居然是这种人。”
“怪不得他老是帮贾家呢,原来和秦淮茹有这层关系。”
“人家秦淮茹有靠山,咱们可比不了。”
“秦淮茹身材好,能生孩子,一大爷不会是还想留个后吧?”
“还真有可能,男人嘛,谁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情绪越来越激动,恨不得立刻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从地窖里揪出来,游街示众,让他们的丑事传遍整个四合院。
人们似乎总对那些桃色绯闻有着超乎寻常的好奇。
就拿这四合院来说,刘海中得知有这么档子事的时候,激动得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他心里想着,要是易中海和秦淮茹通奸的罪名坐实了,那肯定得受到惩罚。
到时候,街道那边肯定不会再让有这种污名的易中海继续当一大爷。
这么一来,那一大爷的位置,岂不是就空出来了?想到这儿,刘海中仿佛已经看到那象征着地位的一大爷宝座在向自己招手,眼里满是热切的渴望。
“秦淮茹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敢坏我家的名声,我非得进去,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贾张氏气得双眼通红,那模样,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秦淮茹给生吞活剥了。
可傻柱却紧紧地拉住她,不让她冲动行事。
许大茂本来就爱看热闹,这会儿更是不嫌事大地凑过来,对着贾张氏嘲讽道:“您呐,自己六十岁还嫁给傻柱,自个儿都把家门风败坏了,还好意思说别人。”这话一出口,可把贾张氏给惹毛了,她回头就破口大骂:“你这胡说八道的东西,绝户头,死骡子,别在这儿瞎咧咧!”骂完还不解气,“噗”的一口浓痰直接吐到了许大茂的下巴上。
许大茂只感觉下巴猛地一凉,伸手一摸,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满手都是黄绿色的痰,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你这老泼妇,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说着就冲上去要动手。
傻柱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打自己老婆,立刻也不干了,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傻柱更是挥舞着拳头,一副要把许大茂揍扁的架势。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两人的冲突吸引过去了。
刘海中这下可着急坏了,心里想着:这算怎么回事?易中海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这可是关乎自己能不能当上一大爷的大事!必须得把事情拉回正轨。
想到这儿,刘海中赶忙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大伙都别乱,先别乱!咱们得先把老易和秦淮茹的事处理清楚。”他连着喊了好几声,看到大家的目光终于被自己吸引过来,这才转头看向地窖,说道:“老易,是你在里面吗?老易,你倒是应个声。”
地窖里,一时间安静得可怕,半天都没有一点动静。
“老易,你要是再不吭声,可别怪我带着大伙一起进去了。”刘海中再次喊话,语气里带着几分威胁。
地窖里的易中海听到这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淮茹更是紧张得不行,紧紧地拉住易中海的胳膊,身子都微微颤抖着。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终于闷声说道:“别,你们别进来,我在里面呢。”
“真的在里面?”众人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眼神里满是好奇和兴奋,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
“那秦淮茹在你旁边吗?”阎埠贵赶忙接上话,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地窖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许久之后,里面才传来易中海的回答:“她在我旁边。”
果然如此!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在说:你易中海,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没想到也有今天,被我们抓住把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