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皮革,淡黄色的灯光,如同画框一样的落地窗,把这一幕渲染出完美的分尸现场画布。
絮归妤摸着他脖子的脉搏,跳动得越来越慢,萧引盏很好看,半昏迷在沙发上,半边脸压在皮革上,露出完美的侧颜。
白皙的脸颊和骨骼分明的指骨染上五指鲜血,絮归妤的手从他脖子,落到胸膛上。
确定好他真的陷入了昏迷,她才心满意足地拿着他的衣服擦手,坐在一旁闭上眼睛,等待他的死亡和第二天的到来。
等她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在萧引盏冰冷的尸体怀里醒来,他的手还放在自己腰上。
絮归妤佩服他的变态身体素质,都快死了,还自己跑过来抱着他,同时也佩服自己的心态,全程手居然没有抖。
絮归妤把放在腰上的手,费劲地拉开,她瞥了一眼满地半凝固的鲜血,心中嗤笑,这货一定是假死。
絮归妤去洗了个澡,出去的时候,他看上去像是死透了,但絮归妤还是不放心。
离开之前,絮归妤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萧引盏,转身出门跟工作人员要了一个打火机,吩咐他们这两天别老打搅里面的人睡觉。
随后干脆利落地把圆形打火机丢到地毯上,开始毁尸灭迹。
她定定地看着熊熊燃起的大火,火焰从血水蔓延至上,吞噬着萧引盏的整个躯体,这是不正常的火势,火光在她眼底晃悠。
絮归妤单手撑着轮椅把手,眼眸幽幽,要是她能学到这招该多好啊。
“主人,坚持到该房间发生火灾,是否需要营救?”
“否。”
“好的,主人。”
絮归妤转过身,向大门方向走去,酒店里只有一件简单的裙子,其余全是男女款情趣内衣,穿不得。
白色的裙子从她小腿肚晃过,露出上面狰狞的伤疤,大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
隔绝了室内的火红,也隔绝了那消瘦的身影。
絮归妤关好门后,转过身,就看见了匆匆赶来的凌宿,凌宿走到她身边,闻到了淡淡的烟熏味。
他眼眸微闪,但什么也没说,把外衣脱下来,挡住她身上的吊带裙,横抱起她离开这里。
絮归妤回去睡了一觉,起来后就着手准备药剂。
下午的阳光,很有意思,带着一丝丝浊气,阳光飘过落地窗,落在她身上。
开放式厨房的柜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剂,絮归妤身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防护服,头上和手都带着透明保护罩,正漫不经心地计算着配比。
白色吊带裙裙摆晃来晃去,苍白的肌肤上遍布各种奇怪丑陋的伤痕,脸颊上半张脸被毁,整张背部被刮伤,留下光滑但清晰的黑色细痕,锁骨有烧伤处蔓延至侧脖子。
柔软的发丝微微扬起,她面色肃宁,阳光洒在身上,凌宿觉得非常好看。
就好像是他把她拉下来神坛,身上的伤都是他弄出来的,他心口发热,好想毁掉她。
可是她把自己搞得好狼狈,怎么办,又不舍得她死了。
精壮的双手从腰侧穿过,凌宿倚靠在她身上,死死搂着她腰肢,低下头,对着她脖子和脸颊又亲又摸。
舌头乱舔,涩情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