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不愿意放含香离开,于是开始想尽方法对她好,比如,宫远徴直接就把徴宫的内务交给了含香,让所有的侍卫和侍女都知道,含香很受他重视,没人可以不把她放在眼里。
含香一脸懵逼,她还以为这次的人设会让宫远徴黑化,来个强制小黑屋,或者让宫远徴哭唧唧的掉小珍珠呢!
谁知道,汤姆徴变成舔狗徴了!
除了晚上睡觉,宫远徵走哪都要带着含香,原本他是想一直跟着含香的,可谁知道含香基本不出门,处理完徵宫的事务,就开始望着雪山发呆,时不时皱个眉头,怎么看怎么丧气。
神魂跑到随身小别墅里玩王者荣耀,差点被人打爆的含香:是啊,好丧啊!
宫远徵每天拉着含香陪他去药房配药,含香动一下,就要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每半个时辰都要过来,给含香倒一杯茶,端一盘点心,吃饭给她夹菜,恨不得给她喂到嘴里去,一匹一匹的布送出徵宫,送回来的全是情侣装,恨不得跟她一起跳舞引蝴蝶。
含香内心纠结,这个人设太琼瑶了,我该怎么顺理成章的忘记麦尔丹,然后爱上宫远徵呢?
含香还没想出办法,老黄牛宫尚角就发现了含香的打工魂,不会带团队的宫尚角居然开窍了,宫远徵把徵宫事务交给含香是为了证明她徵宫夫人的地位,可宫尚角却发现了给自己减压的可能。
宫门后宅内务本来就是应该交给女眷的,只是宫门这些年基本上没什么女眷,尤其是角宫和徵宫,就只有他们兄弟俩。
这次宫门选亲,宫子羽和宫尚角都参与了,可是比起知根知底的含香,来自江南的大家闺秀林姑娘,宫尚角虽然把人查了个底朝天,没查出什么破绽,但还是习惯性的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
于是,作为徵宫的新娘,含香收到了双份作业,不光要管理徵宫,还要处理角宫那些不重要的琐碎。
宫尚角:弟妹能力出众。
宫远徵:哥哥看好含香。
含香:md,我成老黄牛了!
连续做了一个月的作业之后,含香觉得不行,得搞点事情,起码先把这些作业,从身上甩下去再说。
于是,上元节当日含香鬼鬼祟祟的一路跟着宫子羽和他的新娘白姑娘,含香早就听说上元节他们要去旧尘山谷玩的事,所以,一到上元节当天早上,就表现得奇奇怪怪的,满脸写着“我有秘密”,被宫远徵看得一清二楚。
然后,宫子羽带着未婚妻偷偷走暗道溜出去玩,含香收拾了一个小包袱偷偷摸摸跟着,后面又坠着一个小尾巴宫远徵。
宫远徵看到含香偷偷摸摸出宫门,第一反应不是她要跑,而是“难道她是无锋”,下一秒就在脑子里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条件反射了,无锋都已经灭了,寒衣客的人头还在泠夫人和朗弟弟坟头摆着呢。
宫远徵清醒过来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媳妇儿要跑啊,小三的位置都不给他吗?
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这一刻,宫远徵黑化了,他已经想好了,把含香抓回来之后,就给人下药,让含香失去记忆,彻底忘记那个什么买蛋的。
麦尔丹:我不叫买蛋的!
果然,宫远徵十分顺利的把含香抓了回来,理都没理在外面已经玩疯了的宫子羽两人,把“无力反抗”的含香迷晕之后,关进了房间,从这一天起,含香就开始了养病生涯。
虽然被关起来了,但是不用做作业了,而且以她现在的修为,可以神魂进入随身小别墅,肆意的上网,但在宫远徵看来,就是含香一心只想着那个买蛋的,每天两眼无神的望着房顶,整个人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宫远徵气愤地努力研究失忆药,每天去含香的房间,给被下了软经散的含香喂饭,一日三餐从不间断,宫门竟然还流传起了,徵公子照顾生病的未婚妻,事事亲为的传言。
宫尚角微笑着点点头,远徵弟弟长大了,转身继续跟自己的未婚妻红袖添香。
宫远徵拿着手里的两份药,一时间纠结无比,一份药可以彻底清除含香的所有记忆,但是会让身体有损,另一份药,不会损伤身体,但是因为药用的没那么重,所以受了刺激,又恢复记忆的风险,怎么办呢。
完美的药效宫远徵当然可以研制出来,但是时间上就拖得久了,含香已经病了大半个月了,再久就要被人发现端倪了。
自从兰夫人死后,执刃一夜间苍老了许多,对待有情人的态度也宽容了许多,甚至十分后悔自己强留了兰夫人,宫子羽那个怜香惜玉的就更不用说了,再加上那群偏心的长老,可以说,整个宫门除了哥哥,不会有人再站在他这一边。
宫远徵一时间纠结不已,甚至觉得实在不行就跟那个买蛋的一起过吧,就一个牌位而已,连筷子都不需要加。
另一边瘫在床上的含香觉得不能再过这样废物的生活了,宫远徵的药是真有用啊,万一自己真的失忆了,这可不在系统的可控范围之内啊!
于是,含香决定率先出手,假装失忆,趁着宫远徵不在,服毒自尽了。
含香特地算好了时间,就在宫远徵进房间的那一刻喷血,看着宫远徵慌张的眼神,含香放心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启动技能——香妃娘娘变成蝴蝶飞走了之蝴蝶的告别。
宫远徵一脸惊慌的扶起含香,只看含香现在的情况就知道她服了鹤顶红,一连给含香用了三颗百草萃,含香的状态总算平稳了些,随后便是浓烈的香味,像是要在有限的生命中,用尽全力燃烧出绚烂似的。
宫远徵一脸惊慌,分明是医毒双绝的他,现在颤抖着双手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皱着眉头掉眼泪:“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宁愿死也不愿意喜欢我?”
这时,一大群蝴蝶飞进了徵宫,围绕着含香,好些蝴蝶飞到含香身上,嘴唇上,为她吸毒,最后香气散了,蝴蝶也飞走了。
含香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天真无邪的茫然:“你是谁啊?”
宫远徵脸上还挂着眼泪,却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笑得灿烂又变态:“我是你的夫君——宫远徵。”
完全不知所云,这云之羽就到这里吧,没有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