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说了没两句话,作为惠民堂第十三代实质意义上的大师兄,李信就打断了他:“你连那些外人都没有说通。
现在让我们把直播停掉。
这能像话吗?
那些人基本都是普通人。
我们不一样,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师门的人。
所有资源都可以整合起来,我们也就不算普通人了。
毕竟我们的人脉比他们不知道广了多少。
虽然他们不是我们叫来的,但也算是响应我们。
如果我们停掉直播,就相当于把他们抛弃了。
惠民堂的人,可没有做这种事的习惯。
再说只是他们的话,那些人恐怕早就下重手了,是因为有我们在,那些人才有所顾忌。
不敢下死手。
我们现在要是退缩了,无疑是在卖队友。”
“李师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也没有说要卖队友。
我只是说大家稍稍暂避一下,让他们的子弹先飞一会儿。
我的直播并不会停。”
“陈师弟,李师兄说的对,暂避也不行。
只要避了,对方就会觉得我们怕了。
那样他们就会更加变本加厉。
所以我们绝不能退。
对方既然出招,那我们接招就是。”
“张师兄,怎么接?
用命接吗?”
陈诚这话出口后,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你叫我什么?”
会议室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大家都有点懵。
陈诚倒是反应了过来:“大师伯。”
陈诚回答完,紧跟着又是一道声音:“我呢?”
“二师伯。”
……
“七师伯。”
陈诚挨着回答完,关展再度开口:“这里的都是你的师伯,以及师兄师姐。
有危险的时候,我们躲,让你一个最小的迎上去?
这合适吗?”
“各位师伯,各位师兄师姐,我不是说要你们退,而是我们在本土作战,虽然有利,但一样有弊端。
因为伤不到他们的本体。
国内的医疗企业,知道现在这些人是跟着我们的,他们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之前他们就被警告过,绝对不敢做这样的事。
所以这些事绝对是国外企业做的。
而在这里,是伤不到他们本体的。
因为他们更大的市场是国外。
所以我想去他们哪里搞事。
这才是我让大家暂避的原因。
国内停一下,不要紧。
只要他们的后院起火,自然就无心理会我们这里了。”
陈诚的话,让会议陷入短暂的沉默。
一直没有开口的王忱开始说话。
“国外可没有这么多人帮你打通展示的平台。
人家只要封锁了你视频流出的源头,就把你按住了。
起不了火。”
王忱的声音一出,小辈们就不再开口。
“这就要看国内世家在海外到底有多少力量了。”
陈诚的话一出,王忱就知道,他自己和老太太通过气了。
或者说他已经从老太太那里把人脉都继承过去了。
这让王忱感到很头疼。
“另外,师父,弟子没让您也停下直播。
只是让师兄师姐他们停下。”
这话让耳麦里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
“咋地,这是看不起我们呢?
我承认,你是第十三代中医术最好的,也是我们当中第一个入微的。
但是就像我师父刚刚说的不论入门时间,还是自身年纪,你都在这里排不上号。
怎么可能放你这个年纪最小,最有潜力的在前面冲锋。
我们在背后当缩头乌龟。”
“师兄,我错了,是我说的不对。”
“你知道错了就行。
别再说那些没用的,我们的安全会自己注意。
你注意保护好自己就行。”
陈诚无奈叹了口气。
散会之后,陈诚又单独给王忱打去电话。
“师父,那些资本家什么德行您也知道的。
他们是什么都敢干的。”
王忱也有些无奈:“那你就别去国外搞事情了,一旦真的触及到他们的根本,我也担心他们会不顾一切。”
“唉!”陈诚再次叹气,随后道:“师父,我明白的。
只是您能不能,再劝劝师伯他们?”
“我试试吧!
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他们的性子我很清楚。
如果有危险,他们会争着冲上去挡住。
不过只在国内,应该不会到那个程度。
当然,我会拜托你沈叔请一批专业的安保人员过来,去跟着他们的。”
听到这话,陈诚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
而让人出车祸只是盘外的警告。
盘内经过一个星期的吟唱,对方的大招也准备就绪。
网络上开始出现,一些人开始抹黑陈诚他们这些直播的视频。
当然大部分是对着那些没有背景的大夫去的。
有患者发视频,说中医根本就治不好。
只是当时听见了,过一阵又听不见了。
还有说耳朵能听见了,但是其他地方出了问题。
还有甚者,直接说就是骗人的,根本就没有感觉。
这些视频大量充斥网络,让一些吃瓜群众开始摇摆不定起来。
也有患者开始犹豫起来。
毕竟人工耳蜗除了价格贵,不用怀疑效果。
而中医,现在出现这么多说,没有效果的。
那自己是不是还有必要花着时间,赶那么老远的路去呢?
万一真的没有效果,这钱可就是白白的扔了。
虽然治疗费用从这直播来看确实不高。
几百,贵一点的治好就千来块。
但路费,吃住,可不少。
一趟下来也是好几千。
这让人犹豫就正常了。
得知消息的陈诚,二话不说,直接让大舅哥按照相同的模式,投放被治好的那些病人的视频。
而且学会在看到这个情况后,又多了很多大夫出来治这个病。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过去,被治好的人实在太多了。
那些摸黑的视频也完全没有了作用。
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企业,都急了。
首先撑不住的是国内企业。
他们通过关系,找到了陈诚。
虽然他们知道陈诚在哪儿,但没有人从中搭桥的话,也不可能见到。
就算见到了,陈诚不搭理他们,和没见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些人找到了王少灏,让他搭的桥。
“大舅哥,你是不想好过了吗?”
王少灏一脸慵懒的窝在沙发上:“你什么心思我还是知道的。
你就没想着把国内企业弄死。
毕竟还有着那些需要用到人工耳蜗的残障人士。
你要搞的,无非是国外的企业。
不然,我怎么敢答应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