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小群蝴蝶剑士大概有六个人,郑言冲过去的时候,其中一名已经拔出了血色长剑,与郑言狠狠地拼了一刀。
砰!
郑言手里用的是大锤,暴力的大锤一击便将血色长剑击弯,那蝴蝶剑士整个人飞上了半空。
破军升龙击!
红光涌动,那身影冲撞出来,撞上了三名蝴蝶剑士,然后一锤将三名蝴蝶剑士也轰上了天。
流心·跃!
刚结束动作的郑言又摆出了另一个架势,整个人直扑第五名蝴蝶剑士,手中大锤直接朝对方砸下。
轰!
这个蝴蝶剑士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随后也飞上了天空,不过已经是满天喷血了。
最后郑言手里的大锤已经变成了一柄骑士短剑,架在了最后一名蝴蝶剑士的脖子上了。
这一切只是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反应过来时,郑言就已经制服了最后一个蝴蝶剑士,他的周身一个个身体变形的蝴蝶剑士从半空如同下雨一般砰砰砰的砸了下来。
其中那个中了钝器“流心·跃”的蝴蝶剑士摔在地上甚至已经是扭曲的不成人形了,看的周围的仆从面无人色,有的已经达到了生理忍受极限。
“你!你!你居然敢杀他们!”
那个蝴蝶剑士还没叫起来,光头便已经嚎叫了起来,就算杀人者是郑言,他也一定脱不了干系,而已血蝴蝶女士的凶狠,他的家人定然活不到明天。
“哦,怎么就不敢杀他们呢?”郑言一把揪住了那唯一幸存的蝴蝶剑士的衣领,将他拖到了光头面前。
“告诉他,我是谁!”郑言将脸凑到了那名蝴蝶剑士的面前,冷笑的说道:“看清楚这张脸。”
“你……”蝴蝶剑士盯着郑言,表情一点点扭曲了起来,“你到底是谁!为何屡次坏主人的事!”
“我不光坏于她的事,我还想杀她了,像她那样的人不该活着。”郑言盯着蝴蝶剑士,手中的骑士短剑一点点没入对方的脖子。
“你以为杀了花蜜与花蕾大人,就能……”
在这位蝴蝶剑士说出令所有人更惊悚的话时,他的双眼突然上翻,眼白上密密麻麻的血丝浮现出来,仿佛是凝聚成了一双血色瞳孔。
女性的声音从这名蝴蝶剑士的嘴里传了出来。
“小鬼,不要得寸进尺了!我虽……”
噗的一声,郑言把这颗脑袋割了下来,那男人的嘴,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郑言嗜血的盯着光头。
“你觉得我怎么敢杀他们?”郑言双目猩红的盯着光头。
“对……对不起……”光头男人脸色发白浑身哆嗦,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孩是个疯子,是个与血蝴蝶女士为敌的疯子,从刚刚死去的蝴蝶剑士口中,他甚至听到了两位蝴蝶先生的死也是这个孩子手中,而且那位令所有佣兵恐惧的女王似乎对这个孩子只是发出了警告,并没有能力杀之,这样的人他怎么敢坑的存在。
光头男人哆哆嗦嗦的把支票送还给了塞格斯,然后塞格斯直接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这个光头整个人飞了出去,趴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走吧。”郑言不知从哪里又拖来了一箱魔法炸弹,与塞格斯扬长而去。
在两人走了没多久,光头撑起了身体,大口大口的吐血,吓得围过来的仆从们又退到了一边。
“快!快通知主人!大事不好!”
光头嚷嚷了起来,他只是这么喊着,人却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仿佛是在逃命一般。
“你怎么没宰了他?”郑言收回了看过去的视线,皱着眉头说道。
“不知道……”塞格斯捧着三箱魔法炸弹,有些疑惑自己的一拳之力,随后随口说道:“可能那家伙有什么保命的本事。”
“可惜了……”
他话还没说完,郑言与塞格斯都回头看去,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跑出去没多远的光头突然停顿了下来,他的身体轰然炸开,血肉内脏漫天飞舞,死壮极其惨烈。
“咒……咒杀!”
身边有佣兵惊叹起来,郑言随口问道:“谁做的?”
“还能有谁,武器库幕后的主人,传说他是一名异能者,能用他人的身体一部分下咒,只要还存在这个世界上,不管在哪里,都会在下一刻爆体而亡,真是太惨了。”
郑言看向塞格斯,塞格斯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两人便无视了发生的事情,离开了荒芜平原上的黑市,很快传言那名白发白手的孩子竟然开始公然杀死血蝴蝶女士的蝴蝶剑士,真的是恐怖至极!
“没想到你和那血蝴蝶有关系。”塞格斯淡漠的语气有些吃惊。
两人坐在马背上,马的一圈绑着六个箱子,这让这头并不算高大的马儿有些可怜。
“也没什关系,她主找想上门来,所以我就杀了她的两个打桩机,就这么简单。”郑言随口说道。
“打桩机?”塞格斯疑惑的呢喃,“就是蝴蝶先生吧,那你得小心点,那个女人出了名的凶狠,你不出事,不代表你的家人就不会……”.br>
“我没有家人。”郑言淡淡说道。
塞格斯语塞,又说道:“你在乎的人……”
“是一名圣光教会的首席修女。”郑言笑着说道。
“……”
“你当我没说吧。”塞格斯无言以对了,随后也明白过来,这恐怕就是郑言为什么能肆无忌惮与血蝴蝶女士作对的原因,他没有人家人拖累,在乎的人也是个很强大的存在。
“我记得你们帝国有和她合作过?”郑言忽然问道。
塞格斯想了想,点了点头,“那是迫不得已,帝国那时候急需鬼手感染者,这又是个秘密研究,不得正面公开,所以得干黑活的人来做,最后交给了外面的佣兵来,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这血蝴蝶。”
“但这个女人不靠谱,送来的几乎都是失控的鬼手感染者,就从来没送过没有失控的鬼手感染者。”
“有这种事?”郑言疑惑起来,那这女人最初找自己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单纯的好奇?
“据后来的调查,这女人好像对小孩子比较仁慈……”
“比较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