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民医院下班的人群和来来往往的病人搞的整个大院熙熙攘攘,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汪明柯医生的车里坐着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很霸道的将一只手伸向了这位美丽医生的两腿之间。
汪明柯不敢动,一个是因为开着车,还有就是刚才丁二狗表现出的对她的家庭和孩子的警告,所以她现在就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她想尽快知道答案,但是丁二狗只是指挥着她开车的方向,可是那只魔手依旧没有放过她,她几乎是在颤栗中将车开到目的地的。
这里已经是城郊,在一片荒无人烟的芦苇地边停了下来,夕阳西下,照在美丽的湖泊上,将湖水也染红了,如果是情人约会,这里无疑是理想的地方,因为寂静,因为这里没有人打扰,偶尔被惊起的野鸟喳喳的叫着飞向远方。
“丁先生,你大小也是个干部,你可知道恐吓别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更何况你这不单单是恐吓,你这是勒索”。这一路上虽然受尽了丁二狗的折磨,可是下了车,汪明柯突然想到了要劝说丁二狗不要再继续错下去,她以为吓唬吓唬就能将丁二狗搞定。
因为她不相信丁二狗这么年轻不会害怕,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或许做出这样的事也是一时糊涂,她始终没有想到丁二狗是如何得到这段视频的,因为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这些。
“汪医生,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你吓唬吓唬我就撤了,说实在的,在之前的时候,我是很感激你的,但是你和秦安浩胆子太大了,不但想要让我的女人替你去讨好这个死老头子,居然还以此为威胁我,是不是我不交出药方,你们就不给王家山做手术啊?汪明柯,你的医德还在吗?”
“既然你也看了视频了,你没有看到我也是被逼的吗,而且我也没有答应他什么呀,你为什么偏偏和我过不去”。汪明柯居然火了,这倒是很出丁二狗的意料之外。
“你没有答应他什么?那么为什么要将江涵菡推给秦安浩,别说这是为了她好”。丁二狗反唇相讥道。
汪明柯语气一滞,她没有想到,丁二狗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看来这是江涵菡告诉的他了。
“好吧,你到底想要什么,或者是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我不要钱,我只有一个条件,把和秦安浩有关系的你认识的女人给我列一个名单,名字,地址,电话,要是列的不全,没关系,我会找其他人核实的,到时候你会成为全中国最出名的一名医生,说不定你会和秦安浩主任一样出名,毕竟,你们是男女主角嘛,哈哈哈”。丁二狗的笑声又惊起了几只野鸭子,但是这笑声也将汪明柯的心冻进了冰窟窿。
“你不要难为我了,他有多少女人我真的不知道”。汪明柯不死心的说道。
“好啊,不说是吧,我今晚就会发第一季的照片和视频,或许明天你就红了”。丁二狗说完又坐进了汽车里,那个样子是吃定了汪明柯,说不说只在你一句话,上不上网也在于你一句话。
汪明柯伸手捋了一下自己散落的额发,非常痛苦的看着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她不得不选择屈服,默默的接过丁二狗递过来的纸笔,在汽车的引擎盖上默默地开始写起来,而且还时不时的看一下手机,因为那里面有一些女人的电话,所以她要老老实实的写上。
可是这个趴在引擎盖上些名单的功夫,丁二狗已经将不知不觉间走光的部分看了个干干净净,从她的领口看过去,结实饱满的椒乳如同倒扣的碗一样镶嵌在汪明柯白皙的胸脯上,而且由于重力的缘故,这个时候的椒乳是最自然的,他甚至看见了粉红色的乳尖,这令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在野外进行过身体接触了,看到这里,他下了车,在汪明柯不知不觉间绕到了她的背后。
突然间从背后抱住了汪明柯,在她的惊呼中,将她死死压在汽车的引擎盖上。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汪明柯惊叫道。
丁二狗将嘴伸向汪明柯的耳边,一边贪婪的呼吸着她发根里散发出的淡淡洗发水的味道,一边很无耻的说道:“汪医生,你要是顺从我,我会温柔一些,你要是反抗,我也不介意,可是你会痛苦一些,你选择哪一种方式?”
“丁先生,我是有家庭的人,我不能一错再错,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请你放过我吧”。汪明柯哀求道。
“没用的,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老老实实的做我的情妇,你要是再敢和秦安浩有一点关系,我同样会把你们的丑态公诸于世”。
“你,你这样和他有什么区别,你们就知道欺负女人吗?”汪明柯大声说道,她希望能用激将法的方式将丁二狗劝退,可是很显然丁二狗并不吃这一套。
因为丁二狗此时抱得她更紧了,她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一根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臀沟里,不停的蹭来蹭去,她是一个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想反抗,可是没过多久,她就知道,自己的反抗是多余的,因为她觉得眼前这小男人真是太厉害了,他懂得让女人快活,知道女人需要什么,有时灵活如蛇,有时快捷如疾,重拳猛击,那种急风暴雨让她的快感应接不暇,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有时则轻柔温存,和风细雨一样漫漫席卷,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汪洋中。
转换姿势丁二狗把汪明柯的双足勾在臂弯上,带着乳白色高根鞋,紧抱着她肉色水晶透明丝袜包裹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让她魂不附体,只觉得身子轻飘飘似要飞将起来,又如坠进云雾里一般,却不敢高声呻吟浪叫,只好极力压抑着自己内心和身体的双重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