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连连摇头,让自己别再多想,按照自己预先设计好的,好好帮助主人做事。其他的一该别想。到时争取让主人留下自己,不要死去。
这些乱七八糟的以后有的是时间。
而以她们的身体,只要主人不拿走能量体。几乎是不会死亡的。
她就也强忍着捂着耳朵不去听贝里斯妮的那些声音。
贝里斯妮却是故意的越叫越响,活着,活着,活着的感觉真好。
一直到了月上中梢,声音才逐渐消退。
贝里斯妮满意的走了出来,衣服也早已不见了踪影,还有几分血迹,那是因为里面的人都死了。
这时伸着懒腰,完全不去管身体的暴漏,似乎是故意暴漏在自己的妹妹潘多拉面前一般的笑道:你永远无法体会做人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她们的身体本来硬度超过了地球上的任何一种铁。可以阻挡几乎任何武器,但也可以随着自己的控制变得和人类一样。
只要她愿意,她就是个女人,彻彻底底的女人,水一般的女人。
潘多拉则是什么都没想,咬着嘴唇,把她的大刀扔给她道:这下可以启程了吧,苏楼寒和雨歌恐怕已经找到那些高手了,咱们得出面了。 谢谢!
贝里斯妮哈哈笑着,看着自己的身体道:不着急,我这次被封印了不知多少长时间,可苏醒了,不享受个够本。可不行。
拍了拍自己的臀儿道: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这么美妙的身体,一定让你过瘾。
笑呵呵的还舔了舔自己的手,能做一次人,多么的不容易。却这么放纵,该死。
一下子又凶狠起来,道:还有两处火光,让我在享受享受。
继续狂奔,身体似乎不知疲倦一般的扑向了另一个火光缭绕的地方,这次是一个小镇子,已经初具规模的聚集体。
潘多拉只好拖着下巴继续在外面等,充耳不闻,一切都不去管,呆呆的拿着树枝在地上乱画。
这次画来画去,居然又划出了那个男人的模样,让她连连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差点害死自己,怎么老想他啊。
咬着嘴唇,很无奈,却又叹了口气,不想了,不想了。
也对着里面呼喊了一句,如果天亮前还不行动,你下次还得被封印。
贝里斯妮却是根本不管这些,哈哈大笑。
而与此同时。
我们的宇宙飞船,绕啊饶的,完全绕开了唯一控制的区域,到达了北美的中部地区,降落了下来。
已经月亮高悬。
下来后。
收?了宇宙飞船,却是一脸的震惊,一眼的恍惚,什么都看不到,而且破败的很多地方都是坑,感觉像是一片废土。
没错,就是废土。
好像被无数的爆炸轰炸过一般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啊,北美不是很发达吗?末世后不至于一个大的组织都没有吧?
猪皇、牧首、柯韵雨都非常吃惊。
我则睁开了第三只眼,看了看,无奈叹道:一眼望去都是如此。在一细看,让兑换之戒一扫描。
原因就也知道了。
资源,资源都被掠夺走了,水源,矿石,还有一切的一切。
恐怕整个北美都得这样了。
我们大概就也明白了能力强,就晶体化,能量块,需要很多的资源?一个意识完全苏醒,就是需要很多资源?
沈轩说过,只要亚特兰蒂斯在,就不算完。
这些意识会改变,说白了,就是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那么,就也很明白了,如果让他们肆无忌惮下去,就是地球毁灭,和感染体一样,感染体也需要能源。
他们也需要。
只不过苏楼寒、雨歌、海神瑶瑶没到达这个地步,而沈轩呢,似乎到达了,只是没去做?
而唯一做的就是这个。
我们这一趟没白来,看到了他强大的背后,居然是这样的。
真是该死。
柯韵雨都忍不住骂娘了,这样的土地,以后什么都不会出现,需要不知多少年,才会可以种植,才会可以生存,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得阻止他。
现在阻止恐怕是晚了。
他的强大已经到了我们不可匹敌的地步,除非我觉醒,所谓的深层觉醒才行,其他的根本打不了。
但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我就说道:在四处看看吧,他把老窝放在了南美,祸害的却不是北美,很有可能这里有他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看有没有人吧。
其他几人都连连点头,感觉对,不能白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助力,能帮助到我们。
我们就飞了起来,在牧首的帮助下,还有我的远视能力下,找一个大一点的聚集地。
结果闪烁了十几分钟,都没有。
难不成这个北美大陆,都死光了。
谁也无法想象,这个大陆上这么半天一个人也见不到,但传来传去的还是有了,看到了一个小镇子。
是我们发现的人最多的地方,还有音乐,在轰鸣声,和一些颜色不一样的灯管,在那闪烁。
名字是英文。
有牧首在,自然是好说,解释道:叫做夜晚之城,应该是一些拓荒者聚集的地方吧。
那应该可以询问到一些线索了。
我们就大摇大摆走了进去,门口还有几个人靠在旗杆上睡觉,我们进去也没发现,之后在往里。
就看见了一个很高的建筑物,二层的,也是这个小镇最好的了。
是间酒吧,灯红酒绿的看样子小镇里的人都应该在里面了。
我们直接闪烁了过去,推开了门,结果却是灯光闪烁,里面舞池一般的正在那往我的摇摆。
还有服务生穿梭的卖酒。
非常有情调,和外面小镇的破败不成比列。
而我们一进去。
就也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一个服务生过来询问,用英语询问的。
牧首就问道:他问咱们来自哪里,有什么事。
我则直接说道:让他们都停,有话要问。
柯韵雨一下子冰封万里一般的能量出现,直接把整个房间,除了人以外的所有东西都冰冻了,宛如一个大冰窖。
全都傻了。
一些在舞台上赤身裸体跳舞的女孩甚至还摔了跤,反正是一下子鸦雀无声,最后乱看的看向了我们。
骂骂咧咧的声音就出现。
猪皇往前一站,吼!的一叫,气场出现,全都摔倒在地,房屋都破了。
非常简单有效。
我就在那说道:全都蹲下,有问题问你们,回答的好,没事,回答不好,全都得死。
吓唬了一句。
牧首如实翻译。
他们立刻都蹲下了,抱着脑袋,很不服气,一些穿着牛仔的美国人,还瞧了瞧,但猪皇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只好作罢。
我就做到了一个吧台上,敲了敲桌子,服务生很识相的倒了一杯酒。
非常烈。
递给了猪皇他们。
还他们中就猪皇咕咚咕咚的灌了。
我也喝了一杯,直咋舌,然后说道:说把,北美大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越详细越好,是不是有什么敌人,全都给我一一道来,还是那句话,不说实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牧首按照我的意思翻译了过去。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还真有一个人举手了,是个将近六十岁的老人,一脸褶子,带有几分笑意,知道不回答,肯定还有麻烦。
早把我们这些人送走最好。
我就点了点头,道::你说。
他站了起来,开始说,还自我介绍了一下,也是从头说起。
牧首就在那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