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哈哈大笑,“那等你和若若小嫂子修成正果的时候,你的任务肯定也是陪媳妇,那时候集团的事就白老二忙活了。”
白杭越点点头,“我妈就是这个意思。”
稀兰若在t国,已经知道白杭越的事了,她特别开心。之前她在海城缠着白怀瑾的时候,也经常见白杭越,认识陶竹清。
人跟人的缘分就是那么奇妙,稀兰若那时候就很喜欢陶竹清。没想到最后成了妯娌。
之后的几天,大家开始商量白杭越的婚礼。
陶竹清知道白家人心疼自己,她也得为白家着想。办婚礼请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的身世会被大家笑话。
白杭越非常清楚她的想法,一直在劝说她,自己是一定要给妻子一场婚礼的。
最后,大家决定,在白邦彦婚礼后,给白杭越办,这两天就开始选地点。
白杭越还带着新婚妻子去了苏家,见了自己的外公外婆和两个舅舅,也是收获了一大堆礼物。
陶竹清已经是白家人了,就得参与白家的社交活动,她非常清楚,也做好了准备。
这几天就有这么一场活动,是海城的世家,温家老夫人的70岁大寿。
温家老夫人的娘家是旧时候的贵族,老夫人的母亲,据说还是一位格格。后来在历史的洪流中,温家慢慢就败了。但是老夫人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旧时候的封建教育,什么三从四德,以夫为天。
由于家庭的原因,她自带一种优越感,看不上别人,只除了白家这位老姐妹。
原因很简单,白家是海城第一世家,白家老爷子这么多年,听夫人的话是出了名的。白家第二代、第三代都很优秀,白家这位老姐妹,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了。
温老夫人心里很嫉妒这位姐妹,表面上还得装。其实谁比谁傻?大家都心知肚明。
白杭越就说过,奶奶和温家奶奶是塑料姐妹花。
温家也确实不如白家,第二代、第三代这么多子弟,只有二房一个孙子可堪大任,偏偏又因为一个女孩和家人闹的很凶。
这个孙子和白家关系倒很好,过年白卉迟还见过他,叫温炳超,小名超超。
超超的女朋友,来自于一个小城,在海城读大学,和超超是大学同学。白卉迟也见过,是个好姑娘。但是温家老夫人就看不起人家姑娘,说配不上自己的孙子。
温炳超直接撂挑子不干了,温家的生意,谁爱做谁做。
最后逼得温家同意了两人的婚事。
这次温老夫人的寿宴,她还想使绊子不让超超的未婚妻参加。超超知道了,直接当着全家的面打了电话,“白老大,宴会我不参加,我带我老婆度假去了。”
白怀瑾、白杭越和温炳超都是自己人,秒懂,“行吧,你不在,我们也不去了,我给我奶说一声,都不去了。”
温老夫人这下慌了。去年十月,白家老夫妇金婚宴的盛况被大家议论了好久,现在白家人不来,自己秀给谁看?
只好妥协了。
不过她还是在背地里作妖,放出风声,让参加宴会的人都带上自己家适龄的未婚姑娘。
温炳超一清二楚,但是觉得无所谓。大不了就是不姓温而已。
既然温家老夫人希望在白家人面前秀,白家人自然会给她这个机会。
白杭越带着陶竹清,还有母亲和奶奶,一起参加了宴会。
白怀瑾有事没过来。
陶竹清第一次以白家媳妇的身份出席,她很重视,挑了一件银色的礼服裙。
人靠衣装,本来就颜值很高的她,现在愈发的光彩照人了。
白杭越看着她换好衣服,非常惊艳,在她耳边悄声道,“我应该把你锁起来,不让别人看到你这么美的样子。”
陶竹清听他这么说,忍住害羞回了一句,“今晚回来,给你锁。”
白家几人来到了会场。
温老夫人亲自相迎,陪着几人。
奶奶亲自介绍了陶竹清,“这位,陶竹清,我孙媳妇,是我家杭越的妻子。”
陶竹清大方礼貌的微微欠身,“温家奶奶好!”
“哎哎,你好你好,”温老夫人带着笑,“白家姐姐,你好福气呦,孙媳妇这么漂亮,是哪家的千金?”
她早就知道白家这位媳妇的身世,就是想给白家一个难堪。
奶奶眼神带着鼓励的看了看陶竹清,陶竹清继续微笑,“您抬爱了。我不是千金,我是个孤儿。”
四周有一瞬间的安静,但是奶奶面不改色,“我家这孙媳妇,小时候可怜的嘞,不过现在好了,有我们全家疼她。”
温老夫人吃了瘪。本想笑话人家,没想到人家并不遮掩,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的身世。这时候如果再冷嘲热讽,只能让大家觉得温家没有教养,眼高于顶,看不起别人,欺负一个身世可怜的姑娘。
温炳超带着未婚妻方菱过来,和白家人打招呼,向未婚妻介绍陶竹清。
“菱儿,这是杭越的新婚妻子,你得跟着我叫嫂子。”
白杭越打趣,“你从不叫我哥哥,现在嫂子倒是叫的顺口。”
“白老二,我就比你小三天!”
“三秒都是小,温家弟弟。”
温炳超瞪着白杭越,“算了,饶了你。看在嫂子的面子上,我就承认你比我老。”
方菱和陶竹清互相认识了一下,拉着手去聊天。
今天方菱的礼服裙是蓝灰色的,上有亮片。在灯光比较暗的地方看起来,两人的礼服颜色还挺接近的。方菱道,“咱俩真有默契。”
待宾客差不多都到了,宴会开始了。
今天的宴会。如果非得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尴尬”。
温老夫人全程都很亢奋,温老爷子配合的非常勉强,满脸都写着抗拒。
温家这些年的发展,温老夫人确实出了大力。
她虽然秉承“夫为妻纲”的封建思想,但是温家老爷子是个没有什么头脑的人,胸无大志,每天就喜欢养花遛鸟,所以渐渐地,温家由他老婆说了算,他只有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