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释怀了吗?”白卉迟小心翼翼的问沈煜。
“嗯,”沈煜吻她一下,“有你在,有你陪我过生日。我心里只有开心和满足,没有恐惧和胆怯了。”
两人今晚都很兴奋,动作幅度很大,最后一次,白卉迟几乎快要昏过去了。
沈煜去浴室清洗,过了一会抱白卉迟进去洗。
他帮她洗的手劲儿有点重,白卉迟被刺激的强打着精神,“老公,不要了好不好?别挑逗我了,实在是太累了。”
沈煜这才松手,洗漱完抱着她睡觉。
其实他不是在挑逗她,而是,刚才,他发现,帽子破了……所以才有点着急帮她清洗。
不知道什么时候破的,他最后时刻也没有收住。
沈煜等白卉迟睡熟,又返回浴室,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实破了。
他想着解决办法。现在只能吃药了。
如果不吃,就有可能中招。中招倒没什么,沈煜想着,不管中不中,他们马上就结婚。然后,他会真心向白家爸妈道歉,最大限度的将白卉迟护在身后,替她挡着所有不好听的言论。
他俩第一次的时候,沈煜就信誓旦旦的说,白卉迟不必考虑事后药,如果中招两人就马上结婚。
但是,如果白卉迟不愿意现在有孩子,那就吃药,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充分了解吃药的副作用。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找了吴俊。吴俊舅舅是医院院长,舅妈也是医生。沈煜毕竟是知名人士,吴俊害怕沈煜去医院问这些事被人议论,所以亲自替他跑了一趟医院。
舅妈倒也没有八卦。吴俊按沈煜的说法咨询了舅妈。
白卉迟这是第一次吃事后药,所以对身体伤害不是特别大,不过吴俊的舅妈表示,有可能造成月经时间的变化,或早或晚。还有就是,以后能不吃就不吃。
沈煜拿着吴俊给他的事后药回了家。
白卉迟知道后吓了一跳。沈煜将决定权交给白卉迟,不过还是坦诚了自己的想法。
“我的想法是别吃,我怕对你身体不好。咱们这次去参加大哥的婚礼,就告诉爸妈,回来就领证,然后我保证在三个月内把婚礼准备好。”
“那假如我这次没怀上呢?”
“我不能赌。如果怀上就领证,没怀上就不领,那我简直不是男人了,我做不出这种没有道德的事。”
白卉迟看看时间,距离72小时还早,不过她也知道,越早吃越好。
“我还是想吃药。和你结婚我是早就准备好了,不过,我并没有准备好要孩子。”他俩不像甄蓁两口子,几乎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有了,就只能要了。
现在还不确定,有很多考虑的时间,不必赶鸭子上架。白卉迟也的的确确没准备好做一个母亲。
沈煜完全尊重白卉迟的想法,虽然他非常想马上领证,但是现在两人意见不一致。孩子的事,只有女人有资格决定,男人没有资格。
他给白卉迟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白卉迟接过杯子,“老公,你别误会啊,我没说不嫁你。只是,我还是希望像咱们之前商量好的那样,领证和办婚礼间隔别太久。等婚后,准备好了就备孕,再怀孕。”
沈煜帮她把药取出来,微笑着放在手心,“我都知道,放心,没有误会。”
白卉迟吃了药。听沈煜嘱咐她,下次月经时间可能会不准,如果一直不来就去检查,吃药也不是百分百安全如何如何的。
两人晚上在家收拾了行李,第二天启程去Y国。
这次哥哥白邦彦的婚礼,白家人都去。
不过谢家大舅和大舅妈不能去了。谢涵枫和保罗过段时间会回来,摆一次答谢宴,这段时间,大舅和大舅妈正在准备。
上次谢涵枫结婚,白家两位老人毕竟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没去。
不过这次,谢家老人是外公和外婆,自然和白家人一起去。
程玉瑶在F国近期还有一个国际学术会议,和Y国离得不远,婚礼当天才会赶过来。谢宁安自然是陪着她去F国。
婚礼还有几天,不过白卉迟和沈煜是妹妹和妹夫,早几天到,可以帮忙。
婚礼在白家的一个私人山庄举行。
山庄占地面积很大,还有小山和湖泊,坏境优美,私密性又很强。
白邦彦和夏昀芝不是知名人士,不过白家在Y国商界有一席之地,除了亲人和朋友,合作伙伴也得邀请。
这其中就包括詹立琛的父亲。
其实两家并无多少交集,但是詹家在Y国商界,是不可忽略的存在。
白仁甫之前发请帖的时候,专门给沈煜打了电话。
他知道沈煜和詹立琛的矛盾,后来也知道白卉迟和詹立鸿在港大的冲突。
沈煜倒无所谓。大舅哥结婚,请的客人肯定由岳父岳母决定。在Y国做生意的是白家人,他不能因为个人原因影响了白家与合作伙伴的关系。
不过当时白卉迟接过了电话。她让父亲给二伯伯和二伯母打声招呼,她担心的是嫂子陶竹清,毕竟詹立鸿是陶竹清的前男友。詹父是詹立鸿的二叔,万一说出什么阴阳怪气的话,影响的是堂哥和嫂子的感情。
这些事白仁甫和谢琦已经想到了。
两人马上给白家打电话报备。
一家人的感情肯定比外人亲的多。沈煜或者陶竹清都是自家人。如果他们介意,不请詹家人就好了。
不过白杭越和陶竹清很坦然。他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不怕外人胡说。
沈煜和白卉迟到了Y国,第二天就去山庄住了。
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两人还见到了夏昀芝和哥哥,夏昀泉。那时候,他们合伙,夏哥哥偷妹妹的戒指,白卉迟和沈煜陪着白邦彦按照尺寸买戒指。
他们几个可是亲眼见证白邦彦追夏昀芝的全过程。
晚上聚会的时候,一人一句,给朋友们讲述。
还有那次相亲宴,两人互相嘲讽,阴阳怪气,白卉迟和夏哥哥说着说着还演起来了,学着相亲宴上的情节,把满桌人逗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