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当年国师预言的“福星”之事,听说“福星”已经被襄王府找到了,现在就客居在王府中。
而真正的“福星”此刻正窝在柳子珩的怀里睡的正香。
温纹琦睡醒之后就被凌云澜无情的赶了出去,自己则是拉着柳子珩进去睡觉,也没有喊醒柳子瑶。
留下温纹琦和云飞海两人大眼瞪小眼,云飞海的脑袋里在飞快的转动着,这时候应该怎么样跟温纹琦自然的搭上话。
可是像柳子珩那样脱口就来的那些话他又说不出口,只得干巴巴的说道“琦哥儿,你先坐下!”
“澜哥儿,怎么能这样?,真是有了夫君就忘了兄弟。”
温纹琦走到云飞海旁边一屁股坐下,嘴里还在在叨叨凌云澜的不是。
“那个,澜哥儿现在习惯睡觉有子珩陪着,你别跟他介意。”
云飞海看他那样子只得耐心的跟他解释。
“我知道,我就是抱怨两声,其实他们这样挺好的。”温纹琦并没有真生气,反而有些羡慕。
“我以后也会对你好的。”云飞海嘴巴不受大脑控制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到?”温纹琦听了脸色立刻爆红,还不自觉的朝里间的门口看了看。
“琦哥儿,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云飞海被自己的话给惊的有些语无伦次了,尴尬的摸了摸脑袋。
“琦哥儿,我说真的,我以后会对你好,要比柳子珩对澜哥儿那样还要好。
我是真的心悦你,我会用功念书,等我考上功名之后就去跟你父母求亲。琦哥儿你可同意?”
云飞海见话语已经说到如此的份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鼓作气的,跟温纹琦表明心意。
“那你就争取早日考上功名吧。”温纹琦留下这句话,就直接出了马车。
云飞海听后立马欣喜不已,连忙拿起书本开始看书,但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在那不停的傻笑。
这个呆子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不知道人家会害羞的嘛。
温纹琦想着就在马车外面坐了下来,心里还甜滋滋的,嘴角溢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哎,琦哥儿,你怎么出来了,哎呦,你脸怎么这么红??”
云飞华一直坐在这个马车上,他在跟车夫学如何驾驶多匹马的马车。
“哦,我刚睡醒,感觉有点闷,所以就出来透透气。”温纹琦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回答云飞华的问题。
好在云飞华一直盯着前面的马,没有注意这些小细节。
“哦,这样啊,正好我们马上就要停车休息了,你可以下去活动活动。”
是探路的人回来说,前面有一块空地可供他们停下休息。
“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温纹琦听到要停车还是蛮高兴,马车上再舒服,也总要下来活动活动才行。
云淼淼和温夫人,两人同乘一辆马车,是由凌青海亲自驾车的。
“芳琳,你说我们进京之后,澜儿会不会有危险?”
云淼淼现在其他什么也不想,就担心凌云澜,自从温夫人跟他说了“福星”的事,他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
当年那个游方道人说澜儿是“福星”降世,他们谁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老天爷可怜他们,儿子才能从异世归来。
“淼淼,你就放心吧,澜哥儿到时候有皇上派人保护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不是还有国师在后面,国师当年可是收了澜哥儿做徒弟的,那他现在就是国师府的小公子。
而且…”说着温夫人就在云淼淼耳边轻声说道“小焱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这次是他前来说明皇上对此事颇为看重。
所以你不要担心,到了京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澜哥儿不是说了要买宅子,买地买山头的吗?”
温夫人拍了拍云淼淼的手示意他宽心,不要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你说的也是,一切等到了京城再做打算!”
云淼淼确实有被温夫人的话安慰到。
“淼淼,表妹,你们可以下车来透口气。”
外面传来凌青海的声音,想必是到地方,停车休息了。
马车上所有的人都下来了,一时间,将这小小的空地塞的满满的。
凌云澜也被柳子珩扶着从马车里下来了,站在地上来回的踱步,活动着筋骨。
“不知澜哥儿在马车上感觉如何?身体可还吃得消?”
太子看凌云澜下车,就上前询问他的状况。
“有劳表哥挂心了,在车里躺着和在床上躺着并无不同,甚至还更容易入睡些。”
凌云澜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之人。
“那就好,只要你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就行了。”
这太子姿态放的极低,凡事以凌云澜的身体为主,这一点倒是让柳子珩相当满意。
“对了,表哥,跟你打听个事。”凌云澜那个贼兮兮的表情又出现了。
“澜哥儿但说无妨,只要我知道的,定不会有所隐瞒。”
太子心里有些琢磨不定,凌云澜又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你看我要是给朝廷捐笔赈灾钱,我们的皇帝陛下会不会封我个什么官当当?”
凌云澜由着柳子珩扶着与太子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想他从山洞里得了那么大一笔意外之财,不花掉一点,他心里不踏实。
想来想去的跟柳子珩商量,还是去还是给那些灾民捐一点,也算做个善事。
“咳咳,”在太子身后的温允之,听了凌云澜的话,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怎么了吗?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吗吗?”凌云澜有些不解的看了看温允之。
“没有没有,我只是呛到了。”温允之连忙摆手示意没什么意见。
“你打算给朝廷捐钱?是想给他捐个官做?”
太子说着眼神也有了些变化,看向柳子珩。
“不是,他还这么小能做什么官?再说了,他要真想做官,只能凭自己的本事。捐官是不可能的。”
凌云澜听了太子的话立马反驳。十几岁的娃娃怎么做官。
“那澜哥儿是什么意思?”太子这就有些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