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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了少阳派没有多少时日,没想到就要客死他乡了,这命运还真是可悲可叹啊。无双望着眼前一片漆黑,在心里感慨着。

下落不明的青梅竹马、白姓族人灭族的仇怨、一同患难的云潇家仇、救命之恩地掌门之死,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像是一块块大石头,在无双的心头压着,压得他十分的难受。

不过此时应当跟他不会再有什么关系了,他和云潇一前一后带着枷锁蒙着脸,被一众兵卒拿着长矛驱赶着。

行刑台的台阶一共也没有几级,但无双却走得很漫长,他想要慢一点,他想要长一点,他想要拖延一些时间,等一个奇迹出现。他……现在还不想死。

但最终直到他和云潇被分别按倒,跪在了地上的时候,行刑台上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变化。没有骑着骏马匆忙赶来喊着刀下留人的救命义士,也没有天降异象的奇迹发生,有的只是端坐在行刑台后方的监斩官,和行刑台下叫喊着杀人偿命的不明真相的百姓。

粗麻头套之下是无双苦笑的脸,他闭着双眼呵呵地笑着。先是声小如私语,后又声大如雷霆,他在行刑台上跪着,他在粗麻头套里笑着,他在心里无声地恨着。

当刽子手摘下头套的时候,无双看了看行刑台下的百姓,又看了看行刑台上的监斩官,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云潇道;“后悔么?”

云潇散乱着头发,脸上还不知在哪里蹭了些灰尘,但即使这样仍旧掩不住她眸子里的光和脸上的坚强。云潇看着无双微笑着说道;“不后悔!”

“害怕么?”无双再问。

“不害怕!”云潇再答。

听到云潇的回答无双也跟着笑了起来,转过头对着一旁膘肥体壮的刽子手说道;“大哥!求你个事儿!”刽子手一手托着刀把儿,一手扶着刀背站得笔直,听见无双跟他说话,低头瞥了一眼。

“一会儿先砍我,再砍我妹子,我先去黄泉路上给我妹子探探路。”无双说完冲着刽子手微微弓了弓腰。

刽子手看着无双,抿了抿嘴,点了点头。

坐在行刑台上的监斩官抬头看了看日头,瞧着时候差不多了,从桌案前的木桶里拿出了一个木签子,扔到了面前的地上道;“时辰已到!斩!”

三日前,洛州城内。

城门下告示栏上贴着两张官府处决犯人的告示,告示前围满了凑热闹的百姓。他们一边看着告示,一边对着画像上的一男一女指指点点,然后再念着告示上罗列的罪状唾骂着,仿佛此刻一个个都是贤者、圣人、老夫子上身一般。

人群间两个衣着翩翩的公子哥儿,挡着脸站在远处瞧着面前的景象。

“师傅,你说这告示上的事是真的么?”一个面容俊俏的公子哥儿对着另一个俊朗的公子说道。

“依你所见呢?”俊朗公子反问道。

“我觉得无双公子鸡贼是鸡贼了些,但人应当是个好人,颇有些侠义风范。”俏公子分析道。

“那便是了。”俊朗地公子捂了捂腰间,皱了皱眉头说道。

“那……”俏公子话没有说完,转头看着俊朗的公子,等着他的回应。

俊朗的公子赶忙放下了捂在腰间的手,甩了甩袖子转身走去,只简单地说了一个字;“管!”俏公子听到后,脸上露出笑容,蹦着跳着得跟上了俊朗公子的步伐。

夜晚的洛州城内,有两道黑影在城中的屋顶上跳跃着,这两道黑影虽然快速地在一个个屋顶之间穿梭,但他们的身体却轻得像是鸟雀一般,踩在瓦片之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城中的人们完全没有察觉他们头顶上有什么异动,照往常一样该熄灯熄灯,该歇息歇息。

在屋顶穿梭的两道黑影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时而驻足,时而疾行。最终他们在城西郭府的宅院之上,停下了步伐。

夜幕浓黑,头顶一轮明月映照着大地,寻常人若是不借助灯火,怕是上街走路都要小心些,备不住那一脚没看见就会踩进坑里。但这两道黑影并没有任何烛火的帮助,仅仅是凭借着月光便扫视完了整个郭府的情况。

两道黑影凑到一块,不知说了些什么,随后其中的一人向城南的方向指了指,另一个黑衣人顺着方向看了过去,转回脸来点了点头,像是认同了什么似的。接着这两道黑影,又开始疾行起来,向城南的方向快速奔去。两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大街小巷、丛林溪水、官道驿站,最终钻入了城南一百里远的山脉之中。

那山脉纵深数百里,山势陡峭,古往今来少有人能穿越,不单单是因为路太难走,而是因为这山脉之间常有山匪出没,凡是途经此地的商队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是有来无回。所以久而久之附近的人们就形成了一种习惯,不论何种情况,不论是有多急,绝不走这条山路,定要绕山而行,哪怕多费些时日,多费些脚力。

但十分奇怪的是连商队都不愿走的山路,连人烟都没有的荒郊野岭,此刻竟然有一支庞大的发丧车队在群山之中穿行着。

那车队一边走着,一边吹着唢呐,扔着纸钱,队伍前头还有几个老者放声痛哭着,一班人马拉着棺材声势浩荡地前行着。常人若瞧见了这场面定会觉得晦气得很,却也根本不会注意这支发丧的队伍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如若细细琢磨便会发现,这支发丧队伍规模可是十足的大。光是棺材就有七八口,且全部都是高头大马拖着板儿车拉着的。并且这支发丧的队伍没有女眷,全都是清一色的中年老年男子,唯独可见一个稚嫩的小童被一个极度肥胖的老者抱在怀里,坐在一架素面的马车上。

队伍前行的途中,素面马车里坐着的老者睁开了眼睛,开口向随行的中年男人询问道;“还有多久能出山?”

“老爷,您莫不是睡昏了头?咱们三个时辰前才刚刚进山啊,离出山还早着呢。”中年男人跟在马车旁,恭敬地回应着老者。

“唉……小心盯着点四周,别出了岔子,传言山里可是有一股悍匪。”说完老者叹了口气,对着中年男人摆了摆手,转头慈祥地看着怀里睡熟的孩童,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天色将要破晓,东方渐渐泛白,正当队伍在小路上行进的时候,两旁树丛里发出一阵响声,像是有人快速奔跑踩过草丛的声音。

突然!几十个蒙面大汉一齐从发丧队伍的两旁窜了出来,这群蒙面大汉个个手持利器,面容凶神恶煞,只一刹那就将发丧队伍团团围住。领头的蒙面大汉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发丧队伍面前,挥舞了几下手里的大刀,冲着眼前的发丧队伍大喊了一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发丧队伍头里走着的一个男人,见此场面惊慌的大喊一声;“山匪来啦!”便赶紧跑回马车处背抵棺材,躲进了人群里。此时素面马车内的老者和孩童听闻异动瞬间被惊醒,老者瞪着眼睛,连忙捂住了孩童的嘴巴,做嘘声状小声地说着;“儿子,别出声!”说着从靴子内摸出了一把匕首,藏在了袖子里,微微撩起了帘子,观察者马车外的情形。

发丧队伍的众人围在棺材和素面马车周围,一个个面色紧张地看着眼前的蒙面大汉。那随行的中年男子还算有点胆识,拍了拍胸口缓步走到了众人前,对着领头的蒙面大汉拱手作揖道;“好汉饶命,我们只是路过发丧的,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说罢中年男人,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一百两银票,恭恭敬敬的递到了蒙面大汉的面前。

蒙面大汉瞅着中年男人递过来的一百两银票愣住了,心里想着这个发丧的车队挺有钱啊,随手一掏就是一百两。莫非死人这家是个大户人家?或者名门望族?又或者……领头的蒙面大汉想着想着,突然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领头的蒙面大汉突然放声大笑,随后转头对着他的兄弟们说一句;“他当咱们是要饭的了!”听了大哥说这话一众蒙面大汉纷纷仰头哈哈大笑。

领头的蒙面大汉回手便把中年男人的银票打落在地,然后恶狠狠盯着他说;“你也不打听打听,咱们四方山黑龙帮是干什么的。一百两银子就想打发咱们,你他娘的是不是没睡醒啊!”

“就是,就是。”一众蒙面大汉随着帮主说的话附和着。

中年男人一听这话,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棺材,又连忙收回眼神,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掏出了五六张银票,恭敬地递了过去,对着领头的蒙面大汉说道;“好汉,啊不,英雄!英雄!我们把银两全都给您,望您能给行人方便,让我们好过去,将已故亲人安葬了。”

中年男人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领头的蒙面大汉顿时起了怒火,抬手便给了中年男人一个耳光。“他娘的,你是不是属驴的,不抽你不知道拉磨!还有多少一次给老子拿出来,再敢藏着掖着,那老子就把你们全都抹了脖子!”

中年男人被一耳光抽的头脑发蒙,坐倒在了地上。此时坐在素面马车里的老者见状况愈发严重,想着自己不出面恐怕是躲不过这一劫了,便安对着儿子再三叮嘱,直到孩童紧闭着嘴巴,不再发出声响之后才起身下了马车。

老者颤颤巍巍走上前去,对着领头的蒙面大汉拱了拱手说道;“英雄,这是我的管家,他不懂规矩,您莫要怪罪。未先告知便擅闯贵宝地,是我们的不对。”

老者见领头的蒙面大汉没说什么,便继续说道;“我这一队随行的钱财分文不剩,全部赠予贵帮派,全当过路费,孝敬各位英雄了。还盼望各位英雄,能让我们通过赶快将亡者入土为安呐。”说完老者一副悲痛的样子,开始抹起了眼泪来。

领头的蒙面大汉看着老者一脸嫌弃说道;“真他娘的啰嗦,滚滚滚,都滚蛋。”

老者和中年男人听闻这话,顿时松了口气,连忙招呼着人准备赶着马车拉着棺材离开,可是没等他们碰到马车,领头的蒙面大汉突然一刀砍倒了一个车夫。

“他娘的,让你们滚蛋,还不滚!”领头的蒙面大汉怒声骂道。

老者被血溅了一脸,惊恐地跪在地上哀求着;“英雄!英雄!亡者您没必要留下吧,求您放过我们吧!”

领头的蒙面大汉瞅着老者不顺眼,一脚踹在了老者的肩膀上,随后转头坏笑着对其他蒙面大汉说道;“兄弟们,这么好的棺材,可是少见啊,像咱们山上也没有个木匠啥的,不如拉统统拉回去,留着自己用!啊哈哈哈哈”

领头的蒙面大汉哈哈大笑过后,突然面露凶光,对着其他蒙面大汉吼了一句;“都给老子抢回去!剩下的一个活口都别留!”

四方山中的小路上横陈着十几具尸体,尸体呈现出一个怪异的圆圈状伏倒在地,就像是这些死人生前在拼命维护着什么东西的样子。距离死人堆不远处的小河沟里,停了一驾沾满了血点子的马车,马车的轱辘下还压着一具中年男人的尸体。血腥味弥漫在空气当中,传出了约几里地之远。一整支庞大的发丧队伍似乎剩下的唯一活口,也就只有那匹马车前头拴着的低着头吃草的马儿了。

也不知是因为嫌弃这架马车沾了太多血点子太脏了,还是因为实在没办法将东西全部带走,总之一整个发丧队伍连棺材板都没剩下,却唯独将这架马车剩了下来。

之前的那两道黑影,钻进了四方山脉也有一阵子了。不过纵然他们一再疾步前行,也终是预料不到这等变故。现如今他们也只能站在死人堆前,无奈地喘着粗气了。

“师傅,咱们终究是来晚了一步。”俏公子一边翻看着压在马车轱辘下尸体,一边喘着粗气说道。

“呼……唉……其实也不算晚。”俊朗公子伸手拨开了马车的帘子,看着马车里的尸体说道。

马车内趴倒着一具极度肥胖的老者尸体,在老者尸体身下还压着一个口吐鲜血的孩童。俊朗公子上前探了探那孩童的鼻息,叹了口气,抬手合上了那孩童的眼睛。

“这山匪竟如此灭绝人性,连稚嫩的孩童都不放过,简直令人发指!”俏公子看着车内死去的可怜孩童,一拳砸向马车愤恨地说道。

他两人费了如此大的功夫,从洛州城马不停蹄地赶到这四方山脉之中,眼见要找之人,竟全部惨死,没留下一个活口,现在全然没了主意到底如何是好。俏公子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对着俊朗公子说道;“师傅,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可还有什么办法?”

俊朗公子像是腰间有什么旧伤发作一般,抬手捂了捂腰,皱起了眉头。

“师傅,你怎么了!是不是旧伤发作了?”

俊朗公子摆了摆手说道;“不碍事……正事要紧。”说着他坐上了马车抓着缰绳,费了半天力将马车从河沟里赶了出来。随后伸出了手对着俏公子说道;“快走,带上尸体!或许还有机会!”

“嗯。”俏公子听到还有机会,大喜。抓住了俊朗公子的手,便上了马车,两人驾着马车,朝着洛州城的方向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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