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在这个庄园里混的还不错,每次出现,都能吓得一群人屁滚『尿』流,哭爹喊妈,只是后来,雷震天这个王八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块玉,里面有个女人超级厉害,将我们收拾的服服帖帖,我们只好躲在东边别墅,哪里也不敢去了。”
“雷震天?”卜艮生脸『色』一变,道,“那他知不知道玉中的那个女人?”
“我们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每天很忙,我们很少见他。”白衣女鬼面『色』怨毒,显然对这个名字极为记恨。
“那个玉中的女人在那里?”卜艮生问道。
“不知道,我们就见了她一次,就被她欺负的无力还手,只好躲着她,哪里还有心思去打听她的情况。”白衣女鬼可怜巴巴地说道,“对于她,我们是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在她们两个身上在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卜艮生只好作罢,身子一转,便要回去。
“帅哥,你去哪儿,我们陪你。”白衣女鬼讨好道。
“不用。”
“这怎么能行?你长得这么帅,小心被那个女人看见,收了你,”
“。。。。。。”卜艮生的额头出现了三道黑线。
“帅哥,我发现,咱们俩都是穿的白衣,这不是情侣装吗?”白衣女鬼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欢快地跳了起来。
“放屁,一黑一白才是情侣好吗?你没有看见黑白无常就是这样搭配的吗?”黑衣女鬼一脸不屑。
“你个白痴,那是两个男人,ok?”
“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谁说两个男人不能谈恋爱,老古董!”
“你才是老古董,我死的时候,才38岁,还很年轻呢!”
“是吗,我记得你还比我大五岁呢,老女人!”
“你个贱人,居然敢说我老?”
两个女鬼又厮打在了一起,身子滚在地上,扯头发,抠眼睛,撕『逼』的场面很是壮观。
卜艮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趁着两人打的欢畅,赶紧溜了。
第二天一早,白小默三人在她的房间,吃了早餐,坐在一起商量起来。
“我听说包家兄弟,三证,萨尔曼已经决定回去了,他们想要去找师门或者好友再看看看,冷凝和任海生昨天看了雷宇,任海生甚至将以前得的一个宝物极天塔都用了,可是雷宇还是不见好转,冷凝和任海生已经放弃了。”谷昊轩将自己昨天晚上听到的最新消息分享给大家。
“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回去了?”黎『药』问道。
“嗯,我觉得咱们这样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白小默同意黎『药』的意见,“而且当时咱们商量的,也是过一夜看看有什么变数,现在一切无恙,咱们回去吧。”
谷昊轩道;“我还是问问老大的意思吧。”
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却总是忙音。
“怎么了?”白小默担心地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大这几天电话一直不通,我打了好几次了,都是忙音。”谷昊轩一脸地困『惑』道,“发信息他也不回。”
“我听说轩辕师兄要去师门一趟,那里信号不稳定,有的时候是接不上电话的。”黎『药』道。
“那你还能视频?”谷昊轩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转过脸笑故意道:“难道,和你视频的人不在轩辕?”
“不是的,”黎『药』眉眼弯弯,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师门很大的,田师兄所在的地方,是在山脚,那里离信号塔比较近的。”
意见达成一致后,谷昊轩立刻查找最近一班飞往c市的飞机航班,白小默起身,准备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对了,我还没有向附雅师兄、小童,还有冷凝小姐告别呢!”白小默在这里,就和这三位比较亲近。
“哦,要走了,我也要和三证师兄说一声才是。”黎『药』道。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白小默起身,打开了门,惊讶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任海生,包家三兄弟,附雅和小童,三证,就连一向行踪不定的冷凝,也来了,只是一个个脸『色』难看,气氛有些怪异。
“咦?你们是知道我们要走了吗?”黎『药』站起来冲他们笑道。
“萨尔曼呢?”谷昊轩眼尖,一眼看出人群里没有他的踪影。
“他来不了。”任海生冷冷道。
“怎么,他走了吗?”白小默问道。
“不,他死了。”一向沉默的三证脸上带着哀伤之情,“和包雨、红衣伉俪一样,是被吸血而死,魂魄也消失不见了。”
“什么?”白小默三人大惊,“玉奴不是被封印了吗?怎么还会出来作『乱』?”
“这就要问问你们了。”任海生阴沉沉地说道。
白小默和谷昊轩望向黎『药』,后者楞了半天,才道:“可是我已经用乾坤盒将它收了呀,不可能出来的。”
“是吗?你是不是真的收拾好了?”包电年轻气盛,冲着黎『药』叫道。
“我一直贴身收拾好的呀!”黎『药』赶紧从怀里拿出一个黄『色』的小盒子,仔细看了看,猛地脸『色』大变,赶紧将盒子打开,一个青『色』的玉石静静地躺在里面。
玉石颜『色』清透,是个上好的品质,只是里面有几缕红『色』的血丝,如同杂质一般破坏了它纯粹的美感。
黎『药』在里面下的黄『色』封印,消失不见了。
“这不是那块玉,”包雷一把将玉从黎『药』的手中夺了过来,放在阳光下仔细查看,“两块虽然乍一看似乎一样,可是这个玉的水『色』要比那块好,块头也大一点,我们敢断定,这块玉奴是假的。”包雷猛地将玉石摔在地上,玉石四分五裂,碎块溅的到处都是。
“哼哼,这么脆弱,连块玉恐怕都不是吧!”包风冷哼道。
“真的玉奴去哪儿了?是不是你们偷梁换柱,将真玉偷走了?”任海生冷冷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白小默怒道。
“胡说,这玉奴一定是被人偷了。”谷昊轩道,“黎『药』的为人我清楚,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你们蛇鼠一窝,不要再互相狡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