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有女子准备进去,他们便拜托她能够进去看看,有没有花朵朵的踪迹。
不一会儿,女人出来了:“厕所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保镖不禁脸色大变,将剩下的几个保镖叫了过来,几人开始在餐厅中进行地毯式搜索,一时间,人仰马翻,餐厅里都是男人的抱怨和女人的尖叫声,很快就出现了几个保安,很有礼貌的制止了他们,请他们离开。
保镖们只好悻悻离开,白小晨看上去也很不开心,气哼哼的直摇头:“你说,你们那么多人,怎么连个小姑娘都看不到,花朵朵她到底去哪里了?”
保镖们默默无语,面色颓然,这不是花朵朵第一次逃跑了,自从她从医院醒来,就无时不刻的想要离开,他们不知道追了她多少次了。
“我走了,有消息了通知我一声。”白小晨和他们道别,便打了个车,走了。
车子在马路上来回转了几个圈,走了十几分钟,在一家高级酒店的门口停了下来。
白小晨偷偷摸摸地走了出来,向四周仔细观察,见没有人跟踪,便走了进去,向前台说了几句话,便递给了他一张房卡。
拿着房卡上了电梯,来到一个套房门口,白小晨开了门,走了进去,床上赫然坐着失踪了的花朵朵。
“你怎么才来?”花朵朵有些不满的瞪着他道。
“我怕他们跟踪,所以多绕了几圈。”白小晨笑道。
花朵朵登时消了气,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白小晨的身边,将一个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
少女淡淡的香气轻轻袭来,白小晨有些害怕地向后靠去,一边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花朵朵嘴角上扬,踮起脚,猛地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的弯下了腰,一张红红的小嘴贴上了他的嘴巴。
“救命!”白小晨口齿不清地哀嚎着,身子一软,两人重重地倒在床上。
花朵朵直起身子,骑在了白小晨的身上,开始快速地解开他的扣子。
“你这是干什么。”白小晨挣扎着,赶紧捂住胸口,惶恐不安地问道。
花朵朵停下了动作,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不知道?”
“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为了跟你订婚,跟我爸说了什么?”花朵朵柳眉倒竖,狠狠地瞪着他。
“不知道。”白小晨傻乎乎地说道。
花朵朵猛地一拍他的头部,气哼哼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是猪吗?”
白小晨忙护住头,害怕地往后缩着。
“我跟我爸说,我怀孕了!”花朵朵很是严肃地说道。
“我知道,我不介意的。”白小晨赶紧表忠心。
“.……”花朵朵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那么一点儿感动。
“你个笨蛋!”花朵朵还想伸手拍他的头,被他提前护住了,只好作罢,“我没有怀孕。”
白小晨眼睛睁的老大,吃惊道:“你在骗你爸?”
“不然呢?否则就凭你这样的笨蛋,怎么可能让我爸爸松口,让我嫁给你?”花朵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白小晨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担心道:“要是被你爸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呢,我们要赶紧将这个谎言变成事实。”花朵朵一双眸子里闪烁着智慧和狡黠的光芒,让白小晨敬佩不已。
“你的意思是找个男人——”白小晨的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明白过来,逃命似得往床下跑,被花朵朵一把抓住。
“小晨,你难道不想要一个属于咱们俩的宝宝吗?”花朵朵平淡的脸庞变得极富魅力,眼波流转,娇滴滴的样子让他有了片刻的失神。
他糊里糊涂的跟着她的指导前行,脑中却浮现出了一个穿着水绿色裙子少女的身影,还有那双哀怨而忧伤的眸子,不知怎地,和他身下花朵朵的眼睛重叠在了一起,他的动作顿时滞了一滞。
“小晨,你想什么呢?”花朵朵不满的声音在响了起来,白小晨这才清醒了过来,俯下身子,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这滚烫的温暖,将对那个女孩的爱怜一同揉进了她的身体中。
花朵朵晚上回家,花子虚气的发狂,可是考虑到她的身体,还是不敢多刺激她,只是随便说了几句,便让她回去睡了。
过年,少不了要去给岳父大人家拜年,轩辕九后面还跟着两个帮手,提着大包小包,和上次拿的礼品相比,只少不多,加上花朵朵拿的,几乎将白小晨的房间都快要堆满了,白母做了一大桌子好菜,好吃好喝的供着未来的姑爷。
白父拿出上次没有打开的美酒,和白小晨一起陪他喝酒,轩辕九本来是不想喝的,可是耐不住一番劝,便只好喝了起来,白小默想起上次卜艮生来,白父还说轩辕九喝酒没意思,可是今天却喝的兴致勃勃,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
轩辕九很少喝酒,可是酒量很好,不一会儿,白小晨和白父便被灌得不省人事了,轩辕九还和没事人一般,清冷的脸庞上不见一丝异常,看着天色不早,便向他们告辞了。
“等着阿姨叔叔来了,我也去拜个年。”白小默将他送了出来,低声对他道。
“好呀,你这个准儿媳,也该见见你的婆婆了。”轩辕九捏了捏她的脸颊,笑意淡淡道。
“讨厌!”白小默有些害羞,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
两人深情相拥,如痴如醉地吻了好久才放手。
“回去吧。”轩辕九对她低声道,却并不打算松开手。
流连了许久,他轻声道:“你知道吗?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你娶回家了。”
结婚事宜一切由花家准备,白家人什么都不用操心,白母本拟着白小晨结婚,如何如何,如今皆不能用,只是在家缝了几床棉被,却被白小晨告知,现在都是蚕丝被,驼毛被,羽绒被,棉花做成的被子,已经不流行了。
这让白母大受打击,可她还是做了两床被子,新摘的棉花,光滑的缎面和纯棉的内里,套上大红的被套,整整齐齐的放在角落里。
“这才有结婚的气息嘛。”白母满意地说道。